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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嚶鳴閒來無事,便帶著那副昭繪臨摹的《揮扇仕女圖》拿去九州清晏給弘曆瞧。弘曆看過後,自是讚不絕口。
“納蘭家書香門第,才女輩出啊!”弘曆拂袖大笑。
這話也叫嚶鳴心裡美滋滋的,納蘭氏的傳統,哪怕是格格也是要讀書的,因不苛求四書造詣,所以往往對琴棋書畫這些藝術性的東西比較偏愛。在古代,女子會這些,自然算得上是“才女”了。
弘曆一邊回憶,一邊說:“記得當年,朕告訴永瑢,要把修齊的嫡長女許給他,這孩子立刻便加倍刻苦工於書畫!生恐不如福晉!”
嚶鳴笑得合不攏嘴,“還有這事兒?純貴妃倒是不曾跟我說過。”昭繪自幼共於書畫,尤愛作畫,家中所有藏畫,幾乎都被她臨摹了個遍,因此其畫大有古風,光論作畫水準,早已不遜色家中兄弟們了。因此自幼便薄有才名。
她倒是知道,六阿哥四書讀得雖然不是很好,但書畫上佳,在所有皇子中堪稱拔尖,只是沒想到他竟只是怕遜色未來妻子,才用功在書畫上的!!
弘曆又看了看那仕女圖,笑著說:“不過朕瞧著,還是老六福晉更勝一籌!永瑢還需努力呢!”
嚶鳴“咯咯”笑個不停,有個比自己厲害的福晉,當真不知是悲是喜了。只不過昭繪只是因為喜歡,才用心與此,永瑢是較勁,光從這目的上看,永瑢便遜色一籌了。
弘曆旋即道:“永瑢去年曾進獻朕一幅《八旗畫錄》,朕瞧著倒是不錯的。鳴兒可想瞧瞧?”
弘曆如此一說,嚶鳴倒是來了幾分興致。她知道,六阿哥守孝日子枯燥,除了練字作畫,也沒有別的消遣,所以守孝的一年中,幾乎每月都會進獻一兩幅畫作上來。那水平,反正是比他老子強多了!
這幅所謂的《八旗畫錄》描繪的便是八旗子弟在校場騎射、摔跤的畫作,人物栩栩如生,的確是難得的佳作。在這幅畫錄上,嚶鳴還瞅見……其中一個八旗子弟騎在棗紅馬背上,策馬揚鞭,手中拿著的不是弓也不是弩,竟是一把燧發槍——真真讓嚶鳴有了一種穿越感,頓時嘴角便翹了起來。
新型的燧發槍已經研製成功,雖然生產量不足,但是火器營八旗子弟已經鳥槍換炮了。永瑢的《八旗畫錄》中便細緻地呈現了出來。
最後,畫錄底下蓋上了“子臣永瑢”的四字矜印。
子臣……
這個永瑢,還真是一點出繼的覺悟都沒有啊。照理說他已經出繼旁支,不該對弘曆自稱“子臣”。但是永瑢的一應待遇上,明顯跟從前沒什麼不同之處。也無人敢在這上頭置喙。
“朕記得,還有一副老六家的早年臨摹的《芙蓉錦雞圖》,擱哪兒去了?倒是很久沒瞧見了。”弘曆喃喃自語。
王欽略一想,便躬身道:“皇上忘了,那幅畫被五貝勒討去了。”
弘曆一愣,“朕賞給老五了?”
“是。”王欽道。
嚶鳴有些愣愣,“五貝勒討昭繪的畫做什麼?”
弘曆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還是沒想起來,畢竟已經是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五貝勒還是個半大孩子。
王欽卻記得些,便道:“奴才隱約記得,五貝勒原是想要討要宋徽宗的原作,皇上不捨得。所以五貝勒才退而求其次求了六福晉臨摹的仿作。”說著,王欽笑著讚道:“別看當初六福晉才豆蔻年紀,臨摹的《芙蓉錦雞圖》當真是一絕!否則承恩公大人也不會巴巴獻上來顯擺了!”王欽笑成了一朵花。
嚶鳴忍不住尷尬了,他這個哥哥就是如此。哥哥雖然重男輕女,卻極為疼愛長女昭繪,也素來以這個女兒為榮,甚至還對人說,昭繪若生為男兒,必定是納蘭家第二個探花郎!
其實言過其實了,昭繪只是工於書畫,對四書這些僵化教條的東西並不感興趣,八股文章寫得也並不好。莫說是探花郎了,怕是個秀才都考不上的。
正因為昭繪被自己老爹宣傳出不小的“才名”,弘曆才想將昭繪許給自己的兒子。當年與微服出宮的弘曆相識的嚶鳴,亦是以一手書法,讓弘曆驚歎。因此昭繪的才名,才叫弘曆想起了下落不明的嚶鳴,弘曆才格外對昭繪的婚事上心。
想指婚給五貝勒,遭到拒絕之後,竟也不生氣,轉而便想賜婚給六阿哥……修齊畢竟是臣子,不敢屢次得罪皇帝,所以便應下了。
嚶鳴暗想,五貝勒與昭繪並不熟識,但是對昭繪的才名,應該早就聞名吧?如今的五福晉雖然貌美端莊,但據說不怎麼識字……如此一來,五貝勒對昭繪念念不忘,倒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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