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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種?”
鄧意潮將眼睛微微閉上,再睜開時已收斂了恐怖的笑意,努力換上了平日開朗陽光的那副樣子。
他看上去有些委屈,有些撒嬌意味地朝著何楚雲道:“嫂嫂!你就同意了吧!”
何楚雲道:“我同意什麼?讓我與一個野種私通嗎?”
鄧意潮舔了舔嘴唇,道:“嫂嫂,你還是,莫要總是提這兩個字為好。”他的語氣間帶著威脅。
何楚雲完全不給他面子,“哪兩個字?你說野種嗎?”
她就是要將他侮辱到底,誰叫他先侮辱自己。她堂堂國公後人,他竟以為她是個人盡剋夫的隨意女子。
鄧意潮垂下眸子,聲音低沉,“嫂嫂,我的真心不是如此這般讓你踐踏的。”
何楚雲像是聽見了什麼驚天的笑話。
“真心?一個野種你和我講真心。”
鄧意潮也被她激怒了,不過他閉上眼,咬了咬牙根,幾息後,才抬起頭看著她,認真道:“嫂嫂,我是真的心悅你。”
何楚雲只是輕輕剜了他一眼,“我說了,我對一個野種沒興趣。況且,你這點伎倆還不如紅樓的小倌。”
她沒完沒了地將言語的利箭插進他的身上。
鄧意潮又將臉靠近她的,兩人之間只有幾寸之隔。
他呼吸急促,“撒、謊。”說罷,他又鬆了呼吸,“嫂嫂,你方才撫上我的身體時,明明心亂了。”
何楚雲將摸過他胸口的手掌在毯子上擦了擦,無所謂道:“見到你這種人心都不亂的,那得是死人。”
“嫂嫂!”鄧意潮打斷了她的嘲諷,“為什麼那個賤奴你都能接受,我卻不行。”
何楚雲隨口敷衍道:“我與那樂奴不過尋個樂子罷了。實際上,我心悅你兄長,喜歡得不發自拔,非他不嫁。”
“你騙人!你明明對我兄長無意。”
鄧意潮像是瘋夠了,伸手將何楚雲的手輕輕握在掌中。
“那日長華街,我對嫂嫂一見鍾情,寤寐思服。後來再見,卻聽嫂嫂說是何府嫡女,方知你是我嫂嫂,我失落了好久。我本來是要放棄,成全嫂嫂與兄長。可今日見了嫂嫂偷偷與那樂奴相見,便知嫂嫂對我兄長無意。嫂嫂,雖然鄧家與何家的聯姻勢在必行,可到底沒定人選。嫂嫂,你既不喜歡兄長,那便嫁了我可好?”
他長篇大論說了一大通,見何楚雲無動於衷,又道:“嫂嫂,我為了你什麼都願意做。如果嫂嫂答應我,我可以將白日裡看到的事當做沒發生過。”
何楚雲聽到這話才眯了眯眼,“你在威脅我?”
“嫂嫂——”
何楚雲冷冷吐了一句話,打斷了鄧意潮的辯駁。
“你怎知我就會受你的威脅,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受人威脅。”
鄧意潮好像意識到方才的話觸碰到了她的底線,於是態度又軟了下來,他半蹲在地上,把何楚雲的手放到臉旁,“嫂嫂,我不是在威脅你,我是在求你。”
鄧意潮用臉蹭著何楚雲的手,道:“嫂嫂,你摸摸熱不熱,是你打的。在家裡,所有人都寵著我慣著我,只有嫂嫂打過我。”
其實他小時候在獵戶家經常捱打,不過何楚雲的巴掌可比獵戶的鞭子差遠了。這點力道對他來講不痛不癢。
況且他回到敏州後的確沒人再動過他一根手指。
方才他是不想讓兩人今日就談崩,所以才拉低了身段。
他不知該如何令她動心,但他知道,他從何楚雲的眼睛裡讀到了興奮。
她教訓他,能讓她開心。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的低姿態取悅了對方?
不知怎地,鄧意潮第一次生出了可以在這人面前徹底釋放自我的感覺。
他這樣瘋,她都不怕他,那就證明他可以做更過分的事。
何楚雲還以為他冷靜下來了,沒想到是換了個方式發瘋。
她一直冷著臉沒有回話,心裡盤算著怎麼樣儘快將他趕走。
鄧意潮也不管她搭不搭話,自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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