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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下,父女二人相對而坐。
按說皇上厚賜女兒,霍光應當開心才是,可他只有一種莫名的擔心。
霍綰君的腦子裡還在轉著念頭,在過去的許多年裡,她都是沿著父親、夫君給她劃下的道走著,活著,就連死都是安排好的。
她從不知道要盤算。
只有做孤魂野鬼的那些年,看了不少陰私事,霍綰君才知道做人是需要盤算的,尤其要為自己盤算。
一個人自己都不為自己盤算,還有誰會為你盤算呢?
因為太少盤算的緣故,她的盤算在聰明人眼裡,叫做苦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食案上的菜都已經涼了,父親盯著女兒,女兒捧著飯碗在苦苦思索,一旁相對而立兩名侍女,互相對視,不知道該不該為霍光奉上溫酒。
這一向是小顯做的事。
侍女也感覺到了霍光的不尋常,家主一向說話做事都非常有規律,每一步邁得差不多長,每日定點定時該做些什麼,順序不會變。
但是今日,與往常不同。
霍夫人心情卻是極好,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知道女兒保住了霍嬗,她感到驕傲。
東閭氏的始祖是齊國的國相,為相六年,極富貴,後來落魄到了乞討的地步,來到了東閭,便以東閭為姓氏,開創了新基業,後來東閭氏就成了東閭的世家大族。
霍光的父親霍仲孺以前是平陽侯府裡的小吏,後來回到家鄉做平民,若不是當年在平陽侯府時和侍女衛少兒私通,生下的孩子霍去病成為了大將軍,霍光應當還在家鄉務農,那有資格娶東閭氏的女兒為妻。
霍夫人在閨中就久聞霍去病的美名,霍去病為弟弟求娶,父親詢問她的意見,她便點了頭。
夫君也一向在她面前對大伯感恩,處處都以霍嬗為先,如今女兒做了這般大好事,她覺得夫君也一定會以此為榮的。
霍綰君良久的沉默讓霍光自以為得到了答案,他眼光變沉,放下手中的筷子,就想發作。
廊下有人在嘀嘀咕咕的說話,聲音雖然壓低,但低得並不會讓人聽不見。
“什麼事?”霍夫人歡快地問。
經常服侍在身邊的阿丘進來稟道:“回夫人的話,小顯的肝更疼了,說是大郎君想要大娘子的東西,被小顯訓斥了幾句,正在哭鬧呢。”
霍夫人一臉的不知所措,問:“小顯的肝還疼呢?究竟怎麼回事,還不找郎中瞧瞧,禹哥要什麼?”
霍綰君放下碗,朝父親看去,父親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一副心不在焉,有些想去哄勸的樣子。
她已經不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子,母親看不穿,不等於她看不穿。
一個陪嫁來的滕妾,連姓氏都沒有,就敢拿捏著主母,所依仗的不過是父親的偏袒,父親分明是將小顯放在了心中疼愛,明知道這是小顯的伎倆,但依舊放不下。
就連她是否是在欺騙皇帝都顧不上了。
霍綰君想起了前世,父親將小顯扶正時說的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父親聲稱和母親伉儷情深,不願再娶,但家中還有妻子留下的幼女要照顧,又不願意隔斷和東閭氏的姻親關係,就將母親帶來的陪嫁滕妾小顯扶正,這件事情也得到了東閭氏家主的認同。
世人都說父親對髮妻情深,可她這個髮妻生的女兒並未得到什麼照顧,反而是小顯什麼都得到了,小顯犯下了諸種罪過,父親都在身後兜著,甚至是毒殺皇后這樣的事情,也由著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霍綰君的心就沉了下去,她問:“小顯是得了什麼病?快要死了嗎?要鬧到夫人的廳堂裡來?大郎君要什麼都可以,但是若是要今兒皇上賜下的東西,就不用想了。”
胖乎乎的小臉板的緊緊的,表情很堅決,眾人都是一愣,大娘子素來溫順,話並不多。
今兒是怎麼了?
阿丘訕訕地道:“大娘子……”
霍光被這突然的發作震了一震,偷眼看了眼妻子,見妻子好像還木楞著,這才放下心來,呵斥道:“父母都在這裡,你說這些算什麼?方才問你話,你又不說,如今不關你的事,你又來搶話,閨訓都學到那裡去了?”
霍夫人的臉上頓時升起了無措的表情,霍光很少發火,如此這般當著侍女們的面訓斥大娘子,還是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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