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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氏氣得牙齒打顫,吃力地伸出胳膊指著趙文宛,“你……”
半響,趙文宛才笑著回了一句,“母親,沒得證據可別誣陷與我啊,你病著胡思亂想的,文宛也能理解。”說著就悠悠的坐到床邊,抓住葉氏伸出來的胳膊,用了十足的力道,葉氏被攥的動彈不得,“天氣涼,母親還是顧著些自個兒,別再凍著了,元晉走的那日,您才能有力氣送送他。”
隨著話語落下,趙文宛彎身幫她將胳膊放回,貼近葉氏耳邊的時候,她的聲音小而冷冽,“你下藥折了大哥十幾年的身子,如今這般讓你償還都是輕的了。元晉他是咎由自取,合著外人陷害大哥,落此下場是咎由自取,至於你和你的幫手,我們……慢慢清算。”笑意深長地咬重了最後二字。
葉氏聽完瞪大了眸子,睜得滾圓滾圓,趙文宛待要起身,葉氏陡然又伸出胳膊拽住趙文宛,話語陰森,“你休想,待我好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母親雖不是文宛生母,文宛卻當您主母敬重,喚您一聲母親,您這般執迷不悔,可真是讓人寒心。”她用力掰開葉氏的手指,甩在一邊,面對著葉氏臉上的神情卻是與那聞言軟語不符的冷冽。
瞧了葉氏這模樣趙文宛心裡痛快不少,接下來也該讓她好好享受自己種下的惡果了。
“你站住!”葉氏見人要走,面色幾變後突兀地嗤嗤的一笑,眼睛裡似乎殘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得意之色,“趙文宛,元禮的病可並非是一人手筆,在這府邸裡還有另一人想讓你們兄妹倒下,你若是能把元晉去參軍的事情截下來,我就告訴你當年真正的兇手是誰。”
葉氏原以為趙文宛會氣急敗壞的扭過身子與她詢問,這是葉氏最後的希望了,時至今日,她也不得不承認趙文宛的心思是她所不及的,然而前面之人聽完脊背卻挺得愈發筆直,步子稍頓了一下,頭也未扭聲音緩緩道:“多謝母親好意提醒,文宛記住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臨到門口最後又冷冷補了一句,“母親不妨拿這話去祖母那兒試試?”
葉氏臉色刷的更白了幾分,有種賠了夫人又折病的悲憤感從胸膛頂起,一口血氣得吐了出來,這小小年紀的人哪裡來的膽魄敢這樣……
趙文宛離了韶年苑,葉氏的話語久久在趙文宛心裡盤庚,摸不準她話中真假。當年大哥身子被下藥整垮,到底是葉氏一人所為,還是……另有他人,似乎事情並不像她想的簡單,如此便想去清風居與大哥商討下這件事,尋一尋事情的端倪,來了清風居卻聽的打掃的小廝道大少爺被四爺請過去品茗了。
趙文宛心道四叔回了府中有兩月了,自己又得四嬸孃頗多照拂,遂轉身去了四叔的苑裡走一趟。寶蟬最喜歡去四奶奶那了,她人和藹又大氣,出手闊綽,尤其是四奶奶偏著自家小姐,連著他們也是愛屋及烏的,每次都賞些新奇的玩意,寶蟬在一旁偷偷樂呵,雪雁瞧著天色有些微變,雲層晦暗低沉,似乎又要下雪了。
攜著輕輕的步子入了苑子,趙文宛先是去了冷氏那裡問安,便匆匆的說想去看看大哥和四叔,冷氏也不留她在自個房兒內,只簡單的囑咐趙文宛要好好吃飯,瞧著又是瘦了許多,趙文宛應了聲,冷氏拍了拍她的手背,像是個慈愛的母愛般笑著,“元禮和你四叔在暖閣裡下棋呢,去罷。”
趙文宛嗯了一聲,步伐輕快的去了南邊的暖閣,剛一進去,就見一身著鴉青色錦袍的大哥,袖子上的暗紫色的卷草長紋隨著他舉棋的動作搖曳生輝,一子落下便定了乾坤,趙元禮淡淡而笑,溫和的聲音帶著謙遜,“四叔,承讓了。”
趙宏世哈哈一笑,一點也沒有因為輸了自家侄子而感到窘迫,十分坦蕩蕩的說,“四叔棋藝不精,哪裡是承讓了。”
“四叔客氣了。”趙元禮淡淡一笑,“元禮也是險勝。”
“哈哈哈,你小子……”趙宏世自然瞧出這小輩下棋留了餘手,可是又不會讓人覺得不舒坦,人情世故的,十分通透。
兩人正說著,就瞧見走進來的趙文宛,趙宏世道了一句,“文宛是來陪你你嬸孃的?她在屋子裡插花。”
趙文宛燦爛一笑,“文宛已經見過嬸孃了,來這是專門看四叔您的。”想到土豪四叔初次見面,就賞了她一匣子金光閃閃的飾物,晃花人眼,這身價自然也在趙文宛心中水漲船高,玉啊珠寶啊哪有金燦燦來得實在!穿越而來的趙文宛就喜歡這麼俗氣的!
“哈哈。”趙宏世又是一聲爽朗笑聲,命小廝搬來一個椅凳,瞧著這兄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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