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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爾瞭解薩雅,也正如對方瞭解他一般。
“像是那種嘴賤的人,你還是給他們臉了,”薩雅搖搖頭,“這要換成我,我能直接衝進去甩他們幾個大耳光,最好鬧到整個研究所都知道,看到時候是誰呆不下去。”
薩雅那雷厲風行的性子在貝利斯家族研究所裡都是出了名的,最初幾年才畢業的小姑娘連嫩資歷淺,不少研究員仗著“老人”的身份想給薩雅甩工作。
但他們沒料到這是個不好惹的,非但沒欺負到人,還把自己弄得一身腥,自此薩雅的名字在貝利斯家族研究所就出名了。
“打他們的臉我手還疼。”阿舍爾捏了捏鼻樑,“採光好的房間已經給你定下了,行李收拾了沒?”
“剛來就找你了,行李估計還在機器人那呢。”
薩雅呼了口氣兒,“你不說我差點忘記,那一堆東西我估摸著得收拾小半天,你先做實驗的,我去收拾屋子,等明兒閒了再和你嘮。”
說是嘮嗑,實際大多數都是薩雅說阿舍爾聽,前者是個容易熱鬧起來的性子,而後者則是能冷一天都不說話,正好做了互補。
“好。”
阿舍爾點頭,見薩雅又風風火火地推門離開,他輕輕搖了搖腦袋,這才又專注到筆記上。
伊利斯帝國內已經推行幾百年的聯絡器能夠滿足很多辦公功能,大多數人都會選擇使用電子產品進行工作、學習的記錄,而阿舍爾受到母親的影響,比起冷冰冰的螢幕和工整的黑體字,倒是更偏愛紙質筆記本和鋼筆的配合。
正捏著鋼筆的手指頓了頓,墨水點在紙張上暈染出一片深色。
阿舍爾神色浮出一絲莫名,他蓋上筆帽,眼睛盯著那行字跡出神。
他的鋼筆字是母親一手教出來的。
出生偏遠星球、以為嫁給了愛情而隻身來到中央星的年輕女孩,幾乎把自己的青春都獻給了愛人,只是她沒想到自己得到的不是甘果,而是摻著□□的蜜糖。
腦子不受控制地翻湧起來那些阿舍爾並不願意回想的記憶,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才準備放空自己,就被玻璃器皿內簌簌的聲響吸引了目光——
那隻精神氣好了很多的蟲子正在震翅。
前一天被撕咬到破破爛爛的蟲翅早就恢復了原有的形狀和規則,暗色的半透明蟲翅撲稜撲稜,震顫的速度極快,殘缺了半截的蟲肢蹬著器皿內的樹枝,前肢微微抬,就好像在恐嚇著什麼。
正思考著,一隻格外考驗視力的小飛蟲掠過玻璃,停在了比它身子大一倍的透氣孔上。
阿舍爾沒有動,而是凝神觀察著眼前的一切。
被囚禁在器皿裡的蟲子依舊震著翅膀,似乎藉此放出了某種訊號,於是原本停下腳步的飛蟲受到了引誘,在原地躊躇片刻,最終還是縮著翅膀,一點一點爬進了那充滿了誘惑力的深淵。
一切只發生在瞬間,甚至不及阿舍爾眨眼,扒拉在玻璃內壁的飛蟲就消失了,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則嚼動著口器,正在品嚐獵物的鮮美。
食肉,擅獵食。
阿舍爾把新一條筆記寫在了本子裡,這才起身收拾檯面,抱著一疊資料和豢養蟲子的器皿往自己的房間走。
隨著不同幾批研究員前前後後抵達蟲島,原本略顯冷清的研究所也熱鬧了起來,回去的路上阿舍爾面對打招呼的同行差點兒頷首到腦袋抽筋,等終於回到屋裡才忍不住鬆了口氣。
因為環境的變化和心情的放鬆,浮在阿舍爾臉上的冷漠褪去幾分,就連本身蒼白的臉,似乎都在屋中的暖意下暈染了淡淡的粉。
常年沒變化的白大褂被掛在了衣架上,酒精噴劑唰唰在門口噴了幾下。
長時間的久坐讓阿舍爾腰背微酸,正準備趴在床上休息一會兒,研究所的木質門板就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很整齊,甚至是有規律的聲音。
阿舍爾一怔,腦海裡迅速浮現出一個不那麼讓人愉快的猜想。
咔。
門被從內側擰開,不等抬眼阿舍爾就感受到了從頭頂落下來的陰影。
阿舍爾後退半步仰頭。
好高……
尤其在這種距離之下,來源於高度的壓迫感十足,叫領域感極強的阿舍爾忍不住又後退了一步。
“貝利斯先生你好,我是羅淮·諾森。”
站在門口的高個男人肩寬腿長,一身黑藍色軍服和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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