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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如約而至,是在半夜兩點來的,而阿舍爾的腿,是在變天前半小時開始疼的。
疼到了骨子裡。
一整夜,從兩點開始雨水沒停過,滴滴答答砸在窗戶上,吵得阿舍爾腦袋疼。
許是大腦疲憊出現了幻聽,阿舍爾感覺有無數只——數也數不清的蟲子嗡鳴著逐漸靠近自己。
具有震顫感的嗡鳴在這一刻統一了節奏和曲調,他疼到出現大片萬花筒的視線裡裝不下任何東西,只能隱約感知到自己的被子被抽了出去。
力度大到他無力阻止。
似乎連帶著,也有什麼別的也從身體上脫離。
昏沉期間,一切行為感知都變得模糊。
麻。
從膝彎的截斷面開始麻,還癢,細細密密向上延伸,大腿、腿間甚至更上的位置。
一夜無夢。
阿舍爾才掀開被子,涼意侵襲,低頭間發現自己的睡褲掉在床下,睡衣大大方方地敞開,哪白哪粉一目瞭然。
阿舍爾:……
早就睡覺不需要人陪的阿舍爾忍不住懷疑,自己睡相有這麼差?轉念一想,昨晚上疼成那樣,自己掙扎弄開了衣服也不是沒有可能。
給自己找到理由的阿舍爾沒多想,他疼到極點的時候什麼狼狽事兒沒經歷過?
起床的第一步是穿戴假肢,時時刻刻放在床頭櫃裡的潤滑藥油被塗抹在介面面上。在左肢準備貼近冷質機械的時候,阿舍爾手指一頓,以往總是被他刻意忽略的膝蓋上,不止生著紅痣,還有大片淡淡的紅。
像過敏。
懸空的手放在上面撓了撓,不疼不癢,只貼住皮肉時有種神經惶惶的麻感。
當阿舍爾發現自己那事兒多的斷肢主動往手掌上蹭時,忍不住黑了臉,在鮮紅的痣上掐了一把,趕緊塞到了機械肢的連線口內,整個就是眼不見心不煩。
夜間的陰雨過後,整個蟲島又恢復到了陽光燦爛的樣子。
至於藏著神母教身份的南森自上次撞到鐵板後安分了一段時間,但最近又總逮著機會往阿舍爾眼前。
羅淮一直跟在阿舍爾身邊,倒是沒給南森靠近的機會,或許是因為南森是整個小隊裡唯一渾身印著大片紋身的人,阿舍爾每次見著人,都忍不住把視線落在對方的脖頸、領口、手臂上。
又一次食堂裡的擦肩而過,南森眼底的惡劣拋給了瞎子,阿舍爾只低頭盯著對方裸/露小臂上成片的穠豔。
顯而易見,花團紋身比酷野帥哥更吸引人。
“在看什麼?”
羅淮把餐盤放在阿舍爾面前,已經從保鏢進化成保姆的他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阿舍爾收回目光,喝了小半口豆漿,胃裡暖洋洋一片,才慢聲慢氣道:“……在看紋身男。”
羅淮一頓,能被稱為“紋身男”的,大抵只有一人。
“好奇他的紋身?”
“嗯哼。”
嘴裡咬住半截油條的阿舍爾低低應聲,難得不錯的胃口讓他比平常多吃了幾口。
“吃不動了?”
羅淮眉毛都沒動一下。
“咬吸管不好。”男媽媽平穩的唸叨聲響起。
阿舍爾懶得理會,含著被咬得扁平的吸管含糊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面對生人冷淡,面對半熟的人從不掩自己易變的性格,也只有面對親近的人,才會露出柔軟。
半摸到阿舍爾性子的羅淮也不在意,回答道:“南森是中途被調到我手下的,來蟲島是我們共事的第一個任務。”
言下之意,他並不瞭解南森紋身的來源。
阿舍爾皺眉,覺得羅淮是在誆自己,“那你上次說什麼……”
他無意識又咬了咬吸管,一時間記不起來這些無需過腦子的小事。
“——因特殊任務而存在的痕跡。”
但羅淮記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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