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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漆黑的夜晚過去。
太陽高懸在天空,碧綠的樹海遍佈眼前山巒,一頃碧川,自天潑下。
神農嶺山前,一輛軍區牌照的大巴車停留在山道上,神情萎靡,愁雲慘霧的劉和平一行正坐在車子之中,等待著不久的回程。
張崢剛從嶽輕那邊過來,才踏上了大巴一步,就差點被裡頭的低氣壓給再推了出來。
他連忙扭頭深吸兩口新鮮空氣,做足了準備,方才再次上車。
最靠外邊的劉和平抬眼睃了張崢一眼,沒有說話。
張崢從旁邊取出瓶礦泉水來,扭開了遞給劉和平,安慰道:“劉導,您先喝口水,也別太把事情放在心上,反正大家大事沒有,一點小擦小碰全當攢人品了。”
一句話落,哪怕大家還沉浸在昨晚的可怕之中,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劉和平拿水潤了一下喉嚨,他左右看看,見其餘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並沒有注意這裡,方才湊到張崢耳邊,小聲問:“湛玉山是真的暫時沒有找到,還是……?”
“真的暫時沒有找到!”張崢一口咬定,“劉導你不信誰還能不信我嗎?再說部隊不都已經進山搜尋了嗎?如果人沒了,我們怎麼敢浪費國家資源?”
劉和平一想也是,心道關鍵時刻還是國家靠得住,他們昨天才發生危險,今天上午救援隊就迅速趕來救援了,平常的稅可真沒有白交!
張崢見劉和平轉眼看向窗外,目光落在紀駿等人身上,也是微鬆了一口氣,心道糊弄過去了,就聽劉和平狐疑道:
“但救援部隊為什麼會穿著便裝?那領頭的三個看上去怎麼和其餘人不是一個體系的?”
張崢順著劉和平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見其餘人都穿著軍裝,就紀駿三人一身休閒衣,手裡還拿著各種各樣古怪的東西,畫風果然大不相同。
沒等他想好究竟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劉和平已經掠過這個不太重要的問題,自己轉了注意力:
“之前你們一次次地給我打電話,是不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他頓了頓,“我知道嶽輕身上有點古古怪怪的……”
“沒錯,嶽哥覺得你們會出事,所以一直和劉導保持聯絡,並且想要趕上你們,沒想到最後還是遲了。”張崢坦然說。
果然如此!劉和平有心想說你們既然知道要發生事情,怎麼不直接跟我說,但他又明白那時候就算嶽輕直接跟自己說了,自己也肯定不會相信,還會勃然大怒,反斥他們有事沒事搞封建迷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真是性格決定命運啊!劉和平長嘆一聲,打疊精神,再次湊近張崢,用力握著張崢的手,小聲但鏗鏘道,“不管最後有什麼樣的結果,記得一定要告訴我,做人不能一味逃避。”
張崢以同樣的力道回握劉和平的手,給予對方不同尋常的力量,他同樣鄭重而嚴肅回答:“劉導,您放心吧!您只要明白一個定律,就知道根本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什麼定律?”劉和平大感好奇。
“信嶽輕,得永生。”張崢認真傳教。
車廂之中的對話很快結束。
須臾,大巴車啟動,很快變成遠方山道中一枚移動著的小小黑點,最終消失在遠山迷濛的黛綠之中。
神農嶺下,嶽輕與紀駿已經離開了救援人群,走到一旁。
紀駿神情嚴肅對嶽輕說:“嶽師,救援人員已經調集完畢!”
嶽輕:“嗯。”
紀駿又問:“那扇位於天空的門究竟要怎麼才能開啟?”
嶽輕說道:“這個嘛,理論上來講,我們這裡是打不開的……”
紀駿不能呼吸:“嶽師,國家不可能放任這種可怕的‘門’毫不設防的存在,究竟要怎麼樣才能將門的控制權掌握在我們的手中?我們不惜一切代價!”
嶽輕:“嗯——也不用太多的代價。”
絕處中抓住一線希望,紀駿雙眼泛光:“嶽師快說!”
嶽輕道:“第一,開天斧你們得出結果了沒有?不管得沒得出,我要了;第二,給我一張正規身份證,國家正式頒發的那種;第三——”他轉頭看著自己肩膀上的小美貓,一聲唏噓,“養家餬口不容易,你們就隨便意思一點吧。”
紀駿聽見開天斧的時候還頻頻點頭,等到身份證時突然覺得不對勁,再聽見最後的意思意思……他有點結巴:“嶽師,難道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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