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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病房裡只剩下初禮和晝川,初禮反而鬆了一口氣,讓晝川把床放下來自己靠著睡了一會兒……她睡覺之前晝川正抱著電腦,一邊守著兒子一邊碼字,一副拼命賺奶粉錢的勤勞樣讓人看著特別順眼。
初禮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就睡去了,睡醒了知乎發現男人正趴在她床邊玩手機,一隻手搭在她肚子上,半個身子都快蹭上床了。
初禮:“……”
下午晝川發的炫兒子微博得到了廣大讀者的熱情祝福,這會兒一臉美滋滋地在看,一句“恭喜大大”和“寶寶真可愛”看了上萬遍也不覺得膩,就好像寫文的時候,讀者隨手一留“好看”二字就能讓人心情美滋滋一天一樣……
初禮伸手摸了把他的頭髮。
男人轉過來:“醒啦?”
初禮拽著晝川的頭髮,特別羨慕地說:“我想洗頭。”
晝川拍開她的爪子:“別作妖。”
初禮其實買了免洗的什麼鬼洗髮噴霧,但是她不想用,不用水洗就是覺得渾身彆扭:“我下午出特別多汗,現在渾身難受。你不說我不說咱兩位媽也不會知道……”
晝川冷酷無情:“不行。”
初禮還想跟他磨嘰一會兒,奈何這時候兒子開始哼唧,又要喝奶,晝川把他抱起來塞初禮懷裡……初禮掀起衣服準備餵奶,就聽見旁邊凳子響了聲,男人端著小板凳重新在床邊坐下來。
初禮餵奶,他下巴擱在床扶手上,伸手在那搗亂,捏住另外一邊戳了兩戳……早上看了那一眼之後他就一直在惦記這件事了,那種一手無法掌握的感覺讓他覺得特別新奇,掂量了下手上的分量:“你這也算鹹魚翻身了?”
初禮嫌棄地瞥了他一眼:“手拿開!”
晝川不肯,捉著不肯撒手。
距離預產期最後那一個半月,為了不出簍子兩人也沒敢胡搞,給他憋壞了……想著還得等初禮出月子,他更是覺得日子怎麼這麼難熬:“不讓吃,看兩眼總行吧,看都不讓看……”
這真情實感的抱怨讓初禮裂開嘴開始笑,笑得晝川氣了捏了她一把,然後捏了一手兒子的乾糧……
晝川:“……”
初禮:“晝川!”
初禮眉毛都豎起來了,在被罵之前,晝川趕緊順手在初禮衣服上擦擦手,一副“我啥也沒幹啊”的模樣縮回手——
都說男人有了孩子才正式走向成熟。
……………………如今看來,又是騙人的。
……
都說時光飛逝,歲月如梭。
生完娃做完月子,等初禮等下地亂走動的時候,冬天來了。
當外頭飄起了雪花,兒子長出了毛茸茸的頭髮,能滿床翻滾的時候,晝川和赫爾曼的合作作品終於敲定了文名《太平洋最後的鯨》和大綱。
作品啟用了當初晝川那篇關於錦鯉的概念短篇,用了魚擬人的手法,片刻穿插於海洋中一頭孤鯨成長過程,以及一名誕生於戰爭年代的東方少女。
故事的背景被定在每個人都不可能忘卻的那段戰爭年代,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有血有肉,有愛有恨,有少女的情懷與國家大義——
當孤獨的幼鯨堅持停留於最初的海域等待鯨群迴歸,少女留守烽火之城不肯離去;
當捕鯨船隻踏入這片海域,所到之處屍橫遍野,幼鯨死裡逃生被迫離去,少女的家園被毀,親眼看見自己的家粉碎於空襲,夾在最後的流亡難民之中被迫離開,最後深深地看一眼生長的家鄉,殘垣斷壁之下,是她至親之人的屍骸;
當鯨踏上漫長的旅途,開始學會獨立成長,少女在一天天的戰報裡,尋找自己人生的方向;
當鯨遇見了另外一同樣只掉隊飛鳥,與之成為同伴,少女於戰火之中遇見了命中註定的少年……
在定下這部作品的題材的時候,赫爾曼先生曾經也有所顧慮,因為晝川和江與誠都是現代青年作者,他遲疑過那些存在於歷史上的東西他們到底能不能準確地表達出來,但是經過一陣的查詢資料、磨合與整理,出來的東西意外的非常不錯——
用赫爾曼先生的話來說,可以在文字之中感受到身臨其境的愛與恨,掙扎與祈禱……就好像寫作的人和主人公一同活生生地生存在那個年代,經歷著一切的遭遇。
於是這就有了後來晝川為書寫的一小段前言:
【我們並非真的生存於那個年代,但是那段記憶,每一分每一秒,卻真實地流淌在每一位炎黃子孫的血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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