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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通譯沒留意身旁林慧的異樣,一邊看著場中的麥先生解下圍裙收拾刀子,一邊跟林慧解說此事。
原來這樣的使團並不是首次前來,隔個三五個月,總有來自遠方的隊伍,人數有多有少,通常會有一名類似爵士或是上校的人員作為正使帶隊,還有教士和醫者隨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些人與其說是過來兩國交好——其實根本弄不清對方所謂的國屬是什麼概念,不如說是過來換貨的。漂洋過海來自外番的貨物,自然是物以稀為貴,能換到許多本地常見的各色織物和茶葉瓷器等等。凡是經商的人都知道,路途遠固然辛苦,但其中常有幾倍的利,很值得一行。
而且只要皇上有時間有心情,還是很願意見見這些人,體會一下四夷來朝的爽感。奉上象徵性的禮物,就能得到不菲的賞賜。
只是遠途而來,船上為了儘可能多裝貨物和必不可少的淡水,食物難免捉襟見肘,故此這些人一路上都兼職做漁民,捕魚作為補充。
“喏,”王通譯隨手指了指剛才被扶下去的傷員方向:“這些人多半兒都是捉魚的時候被魚弄傷的。”
魚離了水,並沒有乖乖就死的覺悟,總要垂死掙扎一番。特別是巨型的海魚,身堅體硬,略有不慎,就會被劃傷。
“聽說有一種箭嘴魚,那嘴巴又尖又長,若是被刺傷一下,受傷是小的,丟命都有可能。”王通譯賣弄著學問,笑道:“所以必須要有醫者跟著,據說還都是金創科。專治這樣的外傷。這位麥先生是第二次過來了,他的醫術極高明的。你看,那動作多快!如此傷者便能少受些痛楚。”
快。
醫術高明不高明,就看夠不夠快。
這標準,呵呵。
王通譯說著轉身衝林慧拱拱手,極誠懇地說道:“蒸酒之事還要仰賴先生。聽說這酒愈烈,傷勢就好得愈快。助人之事也是一番功德。”
林慧漸漸平靜了一些。麥先生固然很粗很暴力。但並不是個人的原因要折磨傷者,而是理念和技術的緣故。
說話間,那位麥先生已從腰間拿出一個長形皮套。將刀子收進去與其他刀具放在一起,又從旁邊取了一件外套穿了,衝王通譯走了過來。
絲毫沒理會王通譯身旁的幾位,麥先生直接衝王通譯吼道:“不不不!不行!剛才那個黑傢伙挑來的兩壇酒。還是不行,必須再烈一些!難道這裡沒有威士忌嗎?”
威士忌固然有。可貴得嚇人好嗎,人家大老遠販了來,可不是為了便宜賣的。像你這樣嘩嘩地倒,得多少銀子啊。王通譯在心中腹誹。臉上陪笑道:“麥先生,我找到了人,懂得將酒弄得更濃。過兩天就會有更好的酒了!就是我旁邊這位林先生。”
說著,轉向林慧介紹道:“這位是麥橋墩先生。只要想成是長在橋墩上的麥子。就能記住。”後頭這句明明是調侃,當面欺負麥先生聽不懂,卻是說得一本正經。
王通譯和麥先生交流說的是英文,林慧早已聽明白了,所謂麥橋墩,應該是麥克喬頓才對吧。
“喬頓先生,您好。”林慧點點頭,算是打招呼,而且用的是很正統的稱呼。這句可是英文,林慧打算跟這位麥先生好好交流一下,要是還需要王通譯在中間,未免太麻煩了。
王通譯僵了一僵。除了在港口混生活的商人和專職的通譯,懂番語的人實實在在是鳳毛麟角。怎麼自己隨便遇上一位,居然張口就來。
麥先生露出驚訝之色,不過小小一句您好,並不能說明什麼,這一帶不少人都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林先生你好!剛才王通譯說,你懂得蒸酒?真的嗎?我的要求很高的!不過如果當真做得到,銀子也少不了你的!”麥先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一口氣說了好些,似乎在考量面前這年輕人是不是真的聽得懂。
呵呵,小樣兒。這還想難住咱?林慧從前讀醫學院的時候,因為成績優異,曾經作為交換生在國外實習了一年,這種層次的交流實在是小兒科。
“酒精不是問題。”林慧隨意揚了揚手,表示這事簡直不值一提:“事實上,我也是一名醫者。我想和您探討一下麻醉和消炎的問題。”
“麻醉?消炎?”麥先生重複了一下這兩個詞,臉上露出茫然和尷尬的神情。
作為專業詞彙,這兩個英文詞很長,還帶有優雅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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