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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怕,我們心有靈犀。”
簡珞瑤雖是這麼說,畫完之後,仍是在畫底下落了八個字——長夜漫漫,枕冷衾寒。
這是蕭長風離京大半個月,簡珞瑤第一次露骨表達了自己的思念。
別看簡珞瑤在蕭長風跟前十足的嬌氣,那是因為有人無條件的寵著,自然就恃寵而驕了。簡珞瑤的性格其實也很獨立,對著她孃家人,都自來是報喜不報憂,面對著出遠門辦公的愛人,她自然更是如此。
越是知道他對自己上心,簡珞瑤越不想表現出不捨的情緒,叫他分心。
不過今天這麼值得紀念的日子,簡珞瑤允許自己小小的矯情一下。
廣州知府府裡,蕭長風是奉皇命出來辦差,自然有當地知府接待,廣州知府親自將他們安頓在府邸。
也是夜深人靜,知府府裡也一片寧靜,專為招待貴客的院中,卻燈火通明著。
蕭長風剛擱了筆,正準備起身,一旁替他研墨的六安卻擱下墨條,從懷中取了一個平整的信封出來,雙手遞到蕭長風跟前:“主子,這是驛差今日帶回來的。”
蕭長風接過信,瞧了眼信封上幾個字,眸色驀地轉暗,沉聲問:“怎麼到現在才給我?”
“主子一回來便伏案忙碌,屬下不敢打擾。”
“下回王妃送來的信,無論何時,都第一時間給我。”
六安見自家主子臉色雖跟平時一般,語氣卻難掩鄭重,也不敢再嬉笑,忙正色的點頭:“屬下知道了。”
蕭長風將目光轉到手中的信上,身子微微往後仰,靠在了椅子裡,這是他放鬆的姿勢。
六安這才鬆了口氣,見自家主子一面取了信,一面擺手示意自己離去,也不敢逗留,只是離去的時候,眼角餘光不小心往信上瞥了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
王妃這是什麼情/趣,竟然只給主子畫畫不說話?
回過神來,六安緊張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見他只專注的盯著王妃的畫,並未注意到自己方才的反常,六安才一陣慶幸,再不敢遲疑,輕手輕腳的走了。
信紙上面,只畫了一副簡筆畫,乍一看畫風十分別致,細看卻發現作畫之人功底不俗,寥寥數筆,便勾勒出一個精緻的小人兒,坐在空蕩蕩的大床上,微弱的燭光照在地上,無人影,滿室孤寂立現<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畫下方的八個字,更是點名主旨。
一副幾乎能稱得上的明示的簡筆畫,裡頭再無別的含義,蕭長風卻足足看了一兩刻鐘,還是屋外的永福忍不住提醒他該歇息了,蕭長風才如夢初醒,應了一聲,仔細將鋪平,小心地夾在了一疊書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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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珞瑤又過上了深居簡出的日子,除了入宮請安,再不接受任何邀請,各路拜帖,也全都被她攔在了門外,一視同仁,誰也不見。
對於簡珞瑤這種行為,京裡的人自然也各種猜測,不過他們的猜測,卻沒有放在簡珞瑤自身上。
眾人聯想到的是,簡珞瑤在閉門不出之前,還去過安寧侯府一趟,而去安寧侯府那回,是從宮裡出來才去的,匆匆忙忙,連拜帖都沒遞,聽說侯府眾女眷也措手不及。
簡珞瑤去安寧侯府還不是去去便回,而是待了大半日,也不知道關起門時,裡頭都商議過什麼事。
因此,眾人自然而然的猜測,是不是睿王妃入宮給淑妃請安的時候,淑妃說了她什麼?
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打聽淑妃跟簡珞瑤發生了什麼上,倒也是大勢所趨。
自從簡珞瑤嫁給睿王以來,淑妃就毫不掩飾對這位兒媳的不喜,稍微有些關係的,不是打聽不出來,簡珞瑤入宮請安時,元貴妃話裡話外的針對簡珞瑤,只要不扯上蕭長風和淑妃,淑妃自來都是置之不理的,好像元貴妃找茬的物件不是她兒媳婦一樣,不像陳嬪和蔣嬪,背地裡甭管滿不滿意安王妃和誠王妃,當著外人的面,卻是十分相護的。
簡珞瑤每回入宮都能全身而退,元貴妃佔不到一丁點便宜,全靠太后的維護,甚至皇后對簡珞瑤的關照,也比淑妃要多得多。
婆媳問題,一直是永不落幕的大戲,不少人早已經準備好了看這場來自後妃和皇子妃撕逼大戲,卻不想蕭長風太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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