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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珞瑤一開始還沒聽出鄭氏的言外之意,還輕笑道:“便是不用她說,過去的事王爺又如何不知曉?”
鄭氏沒說話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簡珞瑤。
簡珞瑤覺得她娘似乎有點在鄙視她,這個眼神翻譯成心理活動,大概就是:我怎麼生了個這麼蠢的女兒!
果然下一秒,簡珞瑤便聽到鄭氏恨鐵不成鋼的聲音:“王爺知道過去的事,那也是皮毛,即便他知道你與小攸自小青梅竹馬,可現在新安公主把小攸對她的疏離,全都怪罪到你頭上,真汙衊了你們的清白,你又有多少張嘴洗的乾淨?”
簡珞瑤愣了一下,總算知道她娘憂心忡忡的原因,不過她倒真沒往這方面想,“女兒與表哥之間清清白白,坦坦蕩蕩的,自從表哥成親後,我們幾乎不曾來往過。為了避險,女兒甚至數年未曾去外家,此情此舉,任誰也挑不出事來。難道她新安公主空口白牙,幾句話就能把我與表哥的清白抹去了?”
更重要的是,簡珞瑤對蕭長風有絕對的信心,知道他並非這般小心眼的人。過去的事早已隨煙,以蕭長風的心性,怎麼可能抓著這點小事不放。
只要蕭長風不信,任新安公主蹦達,也影響不到她。
鄭氏可沒簡珞瑤這麼樂觀,看她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你以前被流言所累,豈會不知這清名對女子來說有多重要?”
說到這裡,鄭氏眼神一閃,想到了過去,臉色頓時有些沉下來,低聲道:“就算沒有根據,只是捕風捉影,一傳二,二傳三,傳來傳去便成了板上釘釘,人家拿這個當笑談的時候,誰會去考據其真實性?說的人多了,就算咱們心裡坦蕩,也要被人釘上一層汙名!”
“我看娘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簡珞瑤對鄭氏的關心,還是受用的,當下起身走到鄭氏旁邊坐下,手搭在鄭氏肩上,親暱的笑道,“今時不同往日。以前她們肆無忌憚,是因為咱們家門第不高,無需忌諱,如今女兒是王妃,皇家的兒媳婦,表哥又貴為駙馬,就算新安公主敢亂說,聽的人還要掂量掂量,她們到底聽不聽得起呢!更何況亂傳?”
鄭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微微點頭道:“你說得是,這關係到皇家的顏面,此等辛秘傳出來,上頭若追究起來,她們可擔待不起。”
簡珞瑤笑了笑,又道:“再說了,新安公主未必捨得下這個臉面,她自來高傲,絕不肯承認不如我,就算表哥與她之間的嫌隙無可彌補,她也不可能宣揚出去,打的可是自己的臉。”
鄭氏其實已經被簡珞瑤勸服了,但還有一絲不放心:“倘若她寧願魚死網破呢?她畢竟是公主,鬧大了也不過是和離,日後照樣招駙馬,可瑤兒你不一樣……”
簡珞瑤明白她孃的意思,新安公主若真鐵了心要對付她,弄個瓜田李下的證據出來,鬧得再大,對方也頂多丟些臉面,即便被上頭厭棄了,至少公主的尊榮還在。可她和柳攸就慘了,真要到那一步,能不能保全性命都說不定。
不過簡珞瑤仍覺得沒到這一步,她與新安公主能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對方不惜搭上自己也要毀了她?
“女兒還是覺得此舉吃力不討好,新安公主還不止於此,真要魚死網破了,她如何能討得了好?再說了,原本表哥就是她自己相中的,也順利結為夫妻,如今為了算計我,把表哥也拉下水,她當真捨得?”說到這裡,簡珞瑤頓了頓,才繼續道,“換句話說,她若真厭倦了,那還不如直接和離了,沒鬧到被上頭厭棄的地步,以後再招駙馬也容易,便是不嫁,也能維持公主的體面。”
“新安公主是聰明人,應當知道有些事情太計較了沒意義。”
鄭氏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又問:“那你說她火急火燎的入京,到底意欲何為?日子卡得這麼準,我可不信她單純是為了太后而來。”
簡珞瑤抿了抿唇,輕聲道:“等她入了京不就知道了?”
與鄭氏聊完,簡珞瑤並未把新安公主的事放在心上,直到有一日到慈寧宮的時候,看到許久不見的身影,簡珞瑤才恍然大悟,時間過得這麼快,新安公主和駙馬已經進宮了。
柳攸只是駙馬,只有虛銜沒有官職,但好歹也是皇親國戚,還是有入宮面聖的權利,這又是好久才入京一次,進來給太后請安也正常。
簡珞瑤並沒有多驚訝,仍笑盈盈的抱著蕭重乾給太后請了安。
蕭重乾如今作息趨於規律,這個時候大多醒著,此時瞪著一雙大眼睛,滴溜滴溜轉,打量著慈寧宮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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