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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小肚雞腸,明白自己在裴崢的問題上向來都是無理取鬧的;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嫉妒,是的,他嫉妒。
嫉妒除了他之外,還會有這樣一個出彩的男兒喜愛著她;嫉妒她在成為他的妻子之前,曾有一段時間是屬於他的;從當年的第一次相見到至今,他的心從未有過走失,一直都只裝著她一個人,一雙眼睛也只看著她;而她,曾經將投注在他身上的眼神悄然收回轉投到另一個男子身上,光是想到這一點,他都坐臥難安、悻悻不樂。
“不要再看了,人都走遠了。”
突然聽到這句話,徐昭忙將目光從先才裴崢離開的拱門口處收回來,轉身就追上欲要離開的楚燁:“你先等等,我有話要問你。”
楚燁臉色冷淡的停下腳步,看著她揚起下來的小臉,心裡有一絲甜,還夾裹著一絲酸;背在身後的手不知不覺得伸出來輕輕地撥弄了幾下她額前的碎髮,雖然臉色依舊不好,可聲音已不像剛才那樣冰冷:“你要問朱澤的事?”
聽楚燁這麼說,徐昭就更加肯定這傢伙一定是知道什麼。
“你果真有事隱瞞著我?說,為什麼朱澤不給穆流萍看臉?”
楚燁難得露出了一絲猶豫之色:“你一定要讓朱澤給穆流萍看臉嗎?”
徐昭更是莫名其妙了,朱澤是神醫,在他手裡,就算是再要命的疑難雜症只要他肯出手,就算不會是個全好,那也會好個七七八八;再加上她好不容易派人將這傢伙找來不就正是為了這個嗎?沒道理都到這時候了,又不讓他給人看臉了。
徐昭瞭解楚燁,他不是那種無緣無故就說莫名其妙言語的人,趕緊抓住他的手臂,輕輕地搖晃:“楚燁,你給我說句實話,朱澤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許說,朱澤和穆家有什麼牽扯?”她可不會忘記在楚燁打斷她的話,告訴朱澤病人是‘穆家’人的時候,那傢伙的臉色可是說變就變的。
看著一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徐昭,楚燁自然知道自己是瞞不住她;退一步講,如果他真的什麼話都不說,任由她逼著朱澤給穆流萍看臉,讓穆流萍認出朱澤來,事情只會更加難辦。
想到這裡,楚燁就微微蹙了眉心,那模樣當真是為了眼下之事頗為頭疼;他怎麼也沒想到,阿昭會跟穆流萍上,甚至還將朱澤牽扯進來,或許,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冥冥之中註定了不許讓朱澤再次逃避。
楚燁反手拉上徐昭的柔荑,來到一角的石凳下紛紛坐下,長出一口氣後,才緩緩說道:“你應該好奇過,我甚少離開京城,又極少與江湖中人打交道,可怎麼就認識名揚天下的神醫朱澤,甚至能將這個性格驕傲古怪的傢伙任意驅使。”
徐昭預設的點了點頭,還記得曾經在宮裡的時候她問過朱澤是怎麼與楚燁認識的,那時的朱澤只給了她一個含糊不清的回答,態度極為應付。
“那是因為,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我,什麼一代神醫,什麼神醫之後,恐怕他們朱家的醫術和子嗣都要絕在他手中了。”楚燁眼神飄遠,似乎沉浸在對於過去的回憶之中:“當年的京城奪嫡之爭愈演愈烈,但凡是踏進來的人如果不奮力一搏,恐怕都不會有太好的下場;周齊是我的授業恩師,因為這層關係,也算是將我們之間的關係拉近了不少;但是那時候,奪嫡之爭實在是太慘烈了,前一刻是你盟友的人或許在後一刻就能轉身投靠他人,將你出的徹徹底底;我為了拉住周齊,所以曾經來過西南,只是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到襄陽城罷了;也就是在來西南的路上,我救了一個身受重傷且身中劇毒之人,而那個人就是朱澤,那時的朱澤還沒有如今的盛名。”
楚燁長嘆一聲:“我永遠都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模樣,一身白色的衣服髒的已經看不到任何顏色,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水窪之中,身上的鮮血像不要錢一樣一股股的往外湧,傷口翻開,如張大的嬰兒的嘴唇,甚至都能看到裡面森森的白骨;而更讓人驚心的是,受了這麼重的傷,他居然還沒死;等翎羽衛將他從水窪中撈出來,在我看見他發青的臉色判斷他同時身中劇毒的時候,簡直像看個怪物一樣看著他。”
“一個人究竟有多狠的心,能把另一個折磨到近乎快要分屍的地步還要給他喂毒;也多虧那個心狠手辣的傢伙多此一舉,讓飽受迫害的這個人因為來自於身體的疼痛而不得不清醒的苟延殘喘;你能明白那種疼嗎?明明快要疼的暈過去,可就在快要暈倒時又疼的醒過來,這簡直就是最慘烈的折磨人的手段。”
徐昭聽的脊背直髮涼,甚至連手指都微微顫抖起來:“你不要告訴我,那個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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