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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徐昭狼嚎一聲一副求死解脫的表情,裴崢總算是相信她可能是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壞事,便又眸色一變,警惕的看著依舊蹲在地上連眼淚都沒來記得擦掉的男子,問徐昭:“他是誰?”
傅天澤也仰起頭看向徐昭,原本一眼的殺氣早已消失,同樣問道:“這個男人是誰?”
徐昭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衝著站在門口灌冷風的裴崢招招手,欲哭無淚道:“你就算是懷疑我做了什麼壞事,也用不著用凍死我這一招酷刑吧,世子哥哥,你穿著衣服呢不怕凍,可我身上除了這件裡衣什麼都沒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說著,徐昭就雙手緊抱著,擺出一副凍死人的表情:“真的好冷的。”
裴崢的目光在徐昭微微有些發白的臉上掃過,又警惕的看了眼已經站起來的傅天澤後,終於邁步走進來,關上房門。
不大的房間,很快就亮起燭火,炭火的噼啪聲將夜色襯得更加靜。
徐昭坐在床上,盤著腿裹著棉被,吸了吸已經被凍出鼻涕的鼻子,看了眼面前的兩個男人,道:“相互認識一下,一個是叫裴崢,是我的……”徐昭多看了裴崢兩眼,看他在這時候抬起頭目光灼灼的望向自己,便扯了扯嘴角,望什麼望,她再怎麼癲狂抽瘋也不敢將你說成是她的‘心肝寶貝甜蜜餞兒’;徐昭咧了咧嘴,繼續道:“他是我的好朋友,至於這個愛哭包他名叫傅天澤,我也是今天才遇到他,而且還是在鎮北軍軍屬的住處遇到他的。”
說完,徐昭就對著裴崢打了眼色,這傢伙似乎還在為她剛才口中的‘好朋友’耿耿於懷,在看見徐昭飛過來的眼色時,連哼都不哼,直接轉過頭去看傅天澤,二人眼神一對,也算是無聲中打了招呼。
徐昭扯扯嘴角,看著裴崢的後腦勺;這傢伙,這幾天似乎都很怪呀,雖說依舊溫潤儒雅、和煦如風,可偶爾看她的眼神和動作實在是耐人尋味;就拿剛才不理她的那個動作,倒像是在吃味著什麼,鬧著小別扭似的。
只要一想到連裴崢這樣的如玉君子都會鬧彆扭,徐昭的眼睛都差點驚掉出來;看來這全天下的男人,不管身份多高,脾氣多好,都會有那麼點小心思小別扭;就拿楚燁那隻孽畜來說吧,這傢伙簡直就是鬧彆扭他祖宗,想想當初她在皇宮裡像孫子哄著他這個重孫子,徐昭就能噴出三缸心頭血,以示內心深處的悲憤和苦楚。
“你帶著你的好朋友在清河王府?而且還拿著老王爺給你的黑鴉隊令牌?”
傅天澤難以置信的看著坐在床上的徐昭,那表情,就跟看見上官無策和上官無痕成了彼此的相好一樣。
徐昭耷拉著眼皮,有氣無力道:“很瘋狂吧!很驚豔吧!覺得很不可思議吧!我也覺得我這做法實在是太大膽了;清河王是林瀞瑤的心腹,那就說明清河王一定是老瘋子和段清的死對頭,可我卻拿著他們的信物住在他們的死對頭府邸裡當護院;呵呵——我他媽太初生牛犢不怕虎了。”說完,徐昭就一改先才的頹廢,衝著傅天澤和裴崢就對自己豎了個大拇指。
看著徐昭那瞪著倆眼珠子的傻叉樣,傅天澤永遠冷漠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龜裂,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著;裴崢站在一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按住傅天澤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了句:“沒事,剛開始是這樣,習慣了,也就能接受了。”
傅天澤回頭看了眼裴崢,雖然沒多言語,可眼神中的神色明顯柔和了許多;很顯然,這哥倆偏偏在她說了這番話後生出了對彼此的惺惺相惜感;這一瞬間著實要徐昭心裡有些吃味,總是覺得自己像是被當成了墊腳石,成全了這倆人;雖說,她是挺願意看見這兩人和睦相處的,可願意是一回事,感覺又是另外一回事不是?!
“不行,你一定要從清河王府搬出來,你們不能再住在這裡,跟我走,我為你們安排住處。”小乖乖傅天澤一改先才的愛哭包形象,立刻恢復往日的清冷之色,口氣嚴肅的說道。
看著嚴肅起來的小乖乖,徐昭擁著被子看著他笑著:“你為我們安排住處?什麼住處?什麼地方?難道是鎮北軍軍屬現在居住的地方嗎?”
“那也總比住在清河王府強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看著傅天澤一臉嚴肅的模樣,徐昭忍不住笑了,被火光照射的眼睛帶著頑皮的火苗,輕柔而散漫的掃落在他那一身白衣身上:“我倒是奇怪了,你怎麼在看了這面玉牌後立刻對我的態度發生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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