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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付出代價;既然你們不將我的話當一回事,那今日,我就讓你們真的長長記性,免得過段時間又忘了。”
所有圍觀的諸人在聽到傅天澤的話後,都心領神會的後退了數步,將一個諾大的空位留出來給他;而衙差們,在看見這些動作後,俱渾身一顫,顫抖的聲音這次連遮掩都遮不住:“傅天澤,我們……我們可是清河王爺的人。”
“清河王爺家大業大,每日操持國政、勞苦功高,死一兩個看門的狗他是不會在意的。”傅天澤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抽出一把銀光閃閃的軟劍。
“傅天澤,就算王爺不管我們這些下人的死活,可是,你就不怕這件事傳到他人耳中?最後遞到本就對你們鎮北軍心存忌憚的太后面前?要知道,太后將你們遷移至此是為了什麼,如果讓太后知道你們連看守的衙差都如此不放在眼裡,難道就不怕太后對鎮北軍更存猜忌?”這句話到是說到了正點上。
只是,落在傅天澤的耳中,卻成了他們的催命符。
“多謝你的提醒,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放你們走了。”傅天澤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幾個衙差慢慢走去:“鎮北軍軍屬被圈禁在此,沒有自由,處處受制,就連武器都不準佩戴;我讓你們看見我手中的軟劍,叫你們知道上次死的那幾個人是我所為,你們認為,知道這些後你們還會有活下去的機會嗎?”
這下,衙差們頓時愣住了;原來,從一開始傅天澤就沒打算饒過他們。
看著提著長劍慢慢靠近的傅天澤,再望了望周圍除了鎮北軍軍屬再無他人蹤跡的地界,衙差們終於在一陣驚恐的冷顫中認命的閉上眼睛。
虎子手中還抱著撿起來的荷包,這時,有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兒走出來,伸出幼嫩的手指,輕輕地捂住虎子天真憨態的眼睛。
在手指遮住眼睛的剎那,空氣中幾聲長劍刺入*的‘撲撲’聲如砍瓜切菜般乾淨利落的響起;而望著這麼一幕的眾人,皆是一眼的沉靜無波,似乎發生在眼前的事情根本就不像是在殺人,而是在宰幾隻過年的牲畜一般。
待長劍收起,幾個還算稚嫩的少年不約而同的走上來,抬起已經變成一具具屍體的衙差們走到不遠處的一條小河前,河面微微結冰,寒氣濃重;少年似乎察覺不到寒冷一般拿起手邊的鋤頭就在河面上鑿出一個大洞;跟著就聽見‘噗通、噗通’的幾聲聲響,先才還活生生的人就徹底消失在天地間,連一絲蹤跡都再難尋到。
這條河直通城外護城河,如今正是冬季,所有的河面都凍著一層冰面,河水也同樣寒冷,屍體就算是被扔進水裡,也只會被泡的發脹發胖,縱然腐爛也不會太嚴重;待來年春來,氣溫上來後,冰面解凍,屍體才會徹底漂浮出來,而經過一整個冬天浸泡的屍體會出現在世人眼前;官府的人會透過他們身上的衣飾判斷他們的身份,可數月過去,再想透過幾具簡單的屍體抓住兇手,早已是難上加難。
這看似漫不經心、隨意為之的舉動,實則卻是步步經過推算,要人查無可查。
徐昭呆愣在原地,怔怔的看著那個慢慢向秦婆婆走過去的白衣男子,同樣是一身白衣,上官無痕給人的感覺是高貴飄逸、出塵無垢,而眼前的男子,卻像是一隻披著最乾淨衣衫的猙獰猛獸,用最純淨的顏色遮掩著他的利爪,蓋住一身的血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軍屬如此簡單。
秦婆婆看著走近前的傅天澤,滿臉是淚的抬起頭來,推了推懷中依然昏迷的女兒,聲音哀求道:“先生,你快給小荷看看,她是不是……是不是……”
傅天澤單膝蹲下,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後,才慢慢開口道:“婆婆請放心,小荷胸口上中的這一腳看似兇險實則並不嚴重,我們先回去再說。”
聽到傅天澤的話,秦婆婆蒼白的臉色這才好了許多;圍觀的眾人也紛紛走上來幫忙,本來還在小路兩邊擺放攤位的小販也在沉默中悄悄收起攤位,一行人,踩著厚重的黃土,慢慢朝著被鐵棘圍住的牆內緩緩走去。
從頭到尾,所有人都像是沒看見徐昭一般,甚至有幾個孩童真的看見了她,也只是在歪著腦袋打量了她一番後,由大人拽著手離開了。
看到這裡,徐昭都愣上一愣,這不是冷漠,而是發自內心的拒絕;真不知曾經在他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讓這些人眼睜睜的看著殺人而無動於衷,看見陌生人而視而不見,這種不言而喻的排斥,簡直要人心驚;她能肯定,這些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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