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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韜見沈滿沒有反應,從後一拍她的肩,“怎麼,嚇傻了?這場景我們不是見過的麼,就在陳州。”
沈滿緩緩開口,“那個人被壓在石頭底下,已經死了,不可能再出現。”
寧韜哂笑,“五行門的人狡猾詭詐,說不定是詐死。即便那時候真的死了,可能也會有什麼法子將她復活。”他緩了口氣,走到那具血淋淋的屍身前,指著那一片耷拉下來的皮肉,“你看這剝皮的熟稔手法,不是她還能有誰?”
吳念念上來問,“你們說的是誰?”
江秋笛在檢查室內的陳設,一絲不苟,完全沒有理會這邊的吵鬧。
寧純睨了沈滿一眼,替人答道,“他們說的是陳州的剝皮命案,五行門有一門邪術,叫做‘奪舍’。家兄之前接送祖父的壽禮,路過陳州暫留,卻不想被人設計,最終命喪陳州。那謀害他的兇手,便是五行門的人,用的正是‘奪舍’。”
沈滿咬了下唇,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她斷不能將連依交代出去,因為這件事根本不是連依做的,是有人在栽贓陷害。可是世人已對五行門的印象根深蒂固,連依也的確在陳州犯下過滔天罪行,若是被揭發身份,那麼連依必死無疑。
此時此刻最要緊的,就是保住連依。
江秋笛忽然道,“這件暗室不是後來開闢的,之前就有。”
眾人一愣。
江秋笛指尖搓著泥土,褐色的泥簌簌而落。俊俏的眉眼輕輕抬起,涼涼道,“而在場中的有些人,已經來過這裡。”
沈滿苦笑,這句話根本沒有用處。她來過,而那些個人也來過,若真說沒有來過的,恐怕只有江秋笛本人了。
江秋笛的目光在沈滿身上停留了片刻,又看了其他人。每當他的目光落在某個人的身上的時候,那個人的臉明顯緊繃,變得緊張起來。這是人的天性,誰都會有秘密,誰都不想被人一眼看穿。
吳念念有些慍怒道,“別看了!”
旁邊的人不由得全望向她,她又跺腳道,“你說這暗室之前就有了,你是怎麼發現的?”
江秋笛不拆穿她的轉移話題,沉吟道,“土質,這裡的土質和我們走過的通道一樣,又潮溼又腥臭。”
寧韜嘴角噙著笑,“你是說,這件密室不是後來敬淨這老光頭修建的,而是先前就已經開鑿了,敬淨髮現這裡,就做了老窩,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江秋笛默然不語。
寧韜餘光瞥著只剩下一半面皮的敬淨,又道,“可是這老光頭為什麼在這裡修葺了間密室,他在搞什麼鬼?”
吳念念走過去,捂住了鼻子,看著敬淨案前的書卷,指著書卷道,“你們過來看看就清楚了。”
江秋笛冷冷地注視著吳念念的側影,不發一言。
寧韜與寧純走了過去,低頭看了案上的書卷。寧韜大吃一驚,道,“原來這光頭就是都城中有名的‘蘭陵笑笑生’呀!上一次的手稿我還沒有搶到,不知道這裡是不是還有!哎呦,可惜了,如果這光頭就是蘭陵笑笑生,以後是不是就看不見他的話本了?!”他兩隻眼睛胡亂瞟著,似乎在尋找東西。
寧純道,“這裡沒有其他書稿,只有他案上鋪滿血的一沓。”
寧韜皺皺眉,“那東西根本不能用了,我以後即使看見內容,也會想起今天在這裡見到的這一幕,煞風景的很!”
沈滿卻立在桌案前良久,稍許後,她掏出絲巾,將桌案上染滿了鮮血的書稿小心翼翼地卷好。
“你拿那東西幹嘛,不嫌它血汙?”寧韜一臉嫌棄。
沈滿道,“我另有用處。”她總算明白了當初唐玖月花重金買手稿的用途,為她的前瞻性而折服。
江秋笛在沈滿邊上,壓低聲音說,“這裡的人,各懷鬼胎。”
沈滿一怔,扯起一抹苦笑,“我知道。”
寧韜在那頭說,“聖上讓我們找到當年崆峒寺慘案的真相,我們卻找到了崆峒寺主持的屍身,我們應當先稟明聖上,找出殺死這光頭的真兇,鬥會才能繼續下去,否則讓真兇繼續混跡藏在我們中間,會有大患。”
吳念念皺皺眉,扶額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依我看這場鬥會或許無法再正常進行下去了。不過寧公子說的有道理,待明日天色一明,我們就一起去向皇上稟報。”
這話聽在各人的耳裡,各有想法。
當沈滿和江秋笛走出密室的那一刻,就見到大雄寶殿內立著兩個人。那兩個人背對著他們,一青一白。白衣人身材高挑些,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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