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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爺抱著手,得意洋洋地看著畫舫上的人忙裡忙外,好不熱鬧。他搓了搓有些凍得發紅的鼻子,身上的衣裳還在滴水,相信過不了多久,在這樣的獵獵寒風中,他會被凍成一根冰棒。
“小李爺,你站著做什麼,還不快去幫忙?”殷三娘停下來注視著他,柳眉皺起。
小李爺心下一慌,“我要先去換套衣裳。”剛要逃走的時候卻被殷三娘拉住了袖子,只聽她在後面焦灼道,“這時候還換什麼衣裳,快幫我去把那些東西搬過來。”
小李爺“啊?”了一聲,循著她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頓時臉色煞白,“那可是大米…..我們這是要逃命,帶大米做什麼?”
殷三娘道,“正是要逃命,所以才要準備糧食呀,我們這麼多人,總不能不吃不喝罷?”
“但……”
“但什麼但,這可是最能顯示你男子魅力的時候,你不抓住這次機會可就沒有下次機會翻身了。”
小李爺心想,這殷三娘莫不是看出來了罷?平日裡這傢伙的確急切想要翻身,體現自己的男子氣概,若此刻不去搬那一袋大米豈不是出賣自己的身份?既然計劃已經開始實行,就絕沒有放棄的可能!
於是一咬牙一撩袖子,露出白皙的藕臂道,“搬就搬!”
殷三娘卻表情微變,低聲問,“李爺,您的扇子呢?”
小李爺心裡一頓,“方才匆忙,丟在船艙了。那船艙裡都是白毛怪,又注滿了水,只怕要另換一把。”
殷三娘眉頭稍松,“以前見你如此愛惜那扇子,即使是在冬日裡也隨身帶著,我們還道你是神經病,後來我聽說了這把扇子的故事,才知道你是用情至深,乃是至情至性之人吶。”
小李爺嘴角微勾,然後露出悲傷的神情,接著一派正經略帶沉悶道,“往事莫要再提,她永遠留在我的心中。如今丟了一把她送給我的扇子,還好,我隨身卻還有一把她曾經梳過頭的犀牛角梳。每天梳一梳,也算在緬懷她了。”說罷還真從懷裡拿出一把犀牛角梳,只見原本該是褐黑色的梳子上白斑點點,還沾著一層發亮的油膩顏色。
小李爺隨手拿下上頭的一根髮絲,在鼻尖聞了聞,閉上眼睛無比享受的樣子。
殷三娘頓時覺得噁心,“這梳子你留了多久?”她不禁往後退了三步,差點就吐出來。
小李爺摸著下巴仔細想了想,道,“大約也有五年了罷。”然後盯著殷三娘拿出梳子問,“三娘你要不要梳一下?她當年的頭髮靚麗柔順,可能就是這梳子的功效,咱們都是朋友,今日既然看見了,就格外優待你一回。”
殷三娘立馬轉身就走,“小李爺不必客氣。”一邊在碎碎嘀咕,“那姑娘死了那麼久,聽說原本小李爺的扇子都是從那姑娘的墳裡挖出來的。至於這把看起來噁心的梳子,很有可能也是陪葬品。這小李爺真是夠一廂情願,人家姑娘甚至連正眼都沒瞧過他一眼,他卻如此著迷,簡直像是入了魔!太噁心了!”
此刻她背後的小李爺長吁了一口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幸好真正的小李爺嘴很碎,是個話嘮。逢人就說自己當年和一個姑娘轟轟烈烈地愛過一場,那姑娘花容月貌、家世淵博且非他不嫁,他很是無奈。後來那姑娘更是思念他茶飯不思,最後在如花的年紀死了。
小李爺說姑娘似的時候他正在外面辦事,完全不知道此事,當他聽說的時候卻已經吃了,那姑娘已經死了。待他趕到那姑娘墳頭前的時候,他一邊落淚一邊摸著她的墓碑,最後決定挖開墳墓帶走她的隨身物品以紀念這段纏綿悱惻的感情。為此,那姑娘的父母還在收拾殘局的時候咒罵了他,說盜墓賊不得好死,連染了肺癆的女子的隨葬品都要偷盜。
小李爺每對人說一次這樣的故事,便會神秘兮兮地告訴那個人不要告訴別人,以免惹起不必要的對他的崇拜。所以,小李爺和一個肺癆姑娘的愛戀故事早就傳遍了五行門,沒有人不知曉。但同時,每個人都不知道這件事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別人知曉,這雖然一般不可能,但也確確實實發生了。
因此,殷三孃的試探毫無機會鑑別真假小李爺。
當然,此刻站在畫舫甲板之上的小李爺乃是連依所扮。她後來所精通的是“奪舍”之術,以他人之命換自己之命,連這樣神奇的道法都能爐火純青,眼前的易容自然也不會是難事。
周公子站在畫舫二層的甲板前,身上的衣袍厚重,卻被風颳起了一角。他一手握著欄杆,一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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