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裴寂之,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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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很清楚罵一通之後,自己無力去改變,反倒是將人給得罪了。
雲棠的手段卑鄙,算計了他。
可若是為雲棠賣命,今後也能吃香喝辣。
刺史壓下心底的不痛快,縱使知道雲棠不懷好意,又不得不把脖子洗乾淨往她刀下送:“郡主說的是什麼話?皇上讓我坐鎮燕州,便是盯梢燕王府。我若是不拿你當自己人,早已將你做的事情,盡數告知皇上。如今看來,我在郡主眼裡,原來一直是外人,否則又豈會做這等讓人心寒之事?”
“世伯,人心隔肚皮,若非我這一試探,又如何聽得到您表忠心的話?不然還將您當做兩面派,有什麼好事兒都會留一手。”雲棠擅長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兒:“您應該知道我最不會虧待自己人,最近準備籌辦通商一事,讓燕州的商賈將大周的特產運往塞外去賣,再將塞外的特產帶來大周賣,若是打通了這一條商道,咱們燕州便是中轉之地,各地的商賈都得來燕州,便能夠帶動燕州的生意。”
刺史知道塞外的東西在大周有多走俏,若是打通了的話,他簡直可以用銀票做床睡了。
他心頭火熱:“你的意思是此事交給我去辦?”
“我沒有可用之人,能用的人只有你了。”雲棠對刺史表達出充分的信任,隨即,話音一轉:“世伯若是有別的事情忙,抽不開身的話,我再另外找其他人。”
“郡主,我不忙,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必定給你辦妥了!”刺史連忙打包票。
雲棠又問:“你不計較之前的事情?”
“您說得對,知人知面不知心,有顧慮是人之常情。畢竟我先前……咳咳……”刺史典型的有奶就是娘,很沒有骨氣地說道:“以己度人,我站在你的位置,別說是試探了,壓根就不會結盟。”
“是嗎?”雲棠突然問道:“之前你的人緝拿賊人,攔截我的馬車,捉拿的是什麼人?”
刺史諂媚的笑容斂去,回過味來了。雲棠現在是把一個又大又美味的餅掉在前面,他想要吃下這一張餅,便要看他的誠意。
而他的誠意,取決於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刺史心思百轉,神色變來變去。當初下屬便懷疑是雲棠撿走了人,只是礙於她的蠻橫與愚蠢,他持懷疑的態度,害怕做了炮灰,因此不敢與雲棠硬碰硬。
事實上雲棠並不愚蠢,而是扮豬吃老虎。她每說的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全都是帶著動機,不會是毫無意義的廢話。
刺史琢磨出味來,雲棠是替那個賊子問內情。
或許……那個賊子便是雲棠安排的。
雲棠想要得知的是什麼,無非是關於燕王、燕王妃的事情。
“燕王太正直,眼底容不下沙子,他對魏武侯的死耿耿於懷,與皇上生出間隙了。若他只是普通的文官,那倒是可以安穩度日。偏生燕王戰功赫赫,深受百姓愛戴,風頭已經蓋過了皇上。皇上又其能夠容他?尤其是他手裡似乎有了證據,證明是皇上下密令誅殺魏武侯。
燕王成了皇上的心腹大患,若不除掉他,皇上寢食難安,因此聯合心腹大臣商議除掉燕王,隨即給曹弼下了密詔。
燕王若是衝破埋伏,皇上便會給他定罪,勾結匈奴,意欲謀反。以燕王的身手,或許能夠衝破埋伏,可他隨行的有燕王妃,若讓他捨棄燕王妃逃生,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以燕王的脾性,恐怕寧可自己死,也要給燕王妃逃生的機會。”
刺史每每提起這些便唏噓不已,內心無可抑制的生出一股悲涼。他也不過是棋盤上的棋子,無論是為皇上謀事,還是為雲棠辦事,一旦出事首當其衝。
每個人都深陷權利的漩渦中,有些是遵循自己貪婪的人性,有些是勢單力薄被迫捲入渾水中,很難獨善其身。
刺史語氣透著滄桑:“曹弼死的突然,密詔或許在他曾經住的地方,你們可以搜查一下,應該能夠找到。”
雲棠眼底閃過暗芒,冷聲問:“魏武侯是皇上下了密令,密令下達給誰了?”
“國舅爺。”刺史心底權衡一番,終究是全數交代出來了:“我有國舅爺偽造魏武侯通敵叛國的信件,當時我也參與在其中,負責模仿魏武侯的字跡。待會我回府後,取回來給您。您也可以安排人隨我回府,我將東西給他。”
“我安排人隨你回去。”雲棠心情十分沉重,胤帝昏庸無道,手裡沾滿功臣的鮮血,令人痛恨。她握緊了拳頭,又問起一事:“死牢裡的情況,你瞭解嗎?”
“我沒有去過死牢,不知道情況。”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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