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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後,便是極盡的無聊。
父皇病重垂危,這些大臣們不思為君父分憂,反而在此吵鬧個不停,就是為了獲取自己心中的那點蠅營狗苟之利。
可笑,又可恨!
父皇不能理政,自然要設立監國,保證朝中大小事務的順利推進,方能不使國家發生劇烈動盪。按歷朝歷代傳統,監國者,理應為國之儲君。若儲君年幼,那麼就該皇后代為攝政,輔佐太子學習和適應治國理政。
可這幫大臣卻有半數人反對皇后攝政,認為是不符禮法,是後宮干政,恐有“牝雞司晨”之嫌。孫宏相對此嗤之以鼻,頗不以為然。從小在母后身邊,讓他深深感受到,不論是從見識上,還是從治政管理上,以及心性堅韌方面,父皇皆不如母后。
自父皇登基稱帝后,母后經常會偷偷地拿父皇批示的奏摺與他進行一番講解分說,從不同維度和不同背景,以及不同處理結果等方面,來告訴他如何更好地處理某項事務。而透過母后的解說,孫宏相便知道父皇的有些批示,是多麼的草率和武斷,似乎全憑個人喜好,或者自己的片面臆斷猜想。
母后經常教導他,在做任何事情,或者做任何決定時,必須要有“科學”的方法論,內心要存普遍懷疑的精神,把一切可疑的資訊(知識)都剔出去,最終剩下毋庸置疑的資訊。還要將那些複雜的事務化為最簡單的事務,抽絲剝繭,尋找主要問題之根本所在。
反過來,在掌握了足夠的知識和資訊後,還能用綜合歸納的方法從簡單的事務推匯出複雜的事務,以便使之更為系統和更為嚴密。
而最為重要的是,在獲取資訊(認識)和具體實踐活動中,要一切從最為實際的情況去決斷,實事求是,充分聽取各方意見,並嚴格地按客觀規律辦事。
而現在殿內的這些大臣們,似乎永遠抓不住最為關鍵的問題,卻將一條條儒家經典搬出來,東拉西扯,試圖從道理上來決斷是否確立監國,以及何人為之。
“諸位卿家,可聽孤一言。”孫宏相漸感不耐,突然站了起來,朗聲說道。
“大殿之內,哪有你說話的份!”就在群臣驚愕之際,皇后轉頭瞪著他,厲聲說道:“坐下!老老實實地觀政,勿要聒噪!”
“皇后娘娘,太子乃是國之儲君,雖未成年,但心中自有溝壑,不妨聽聽他的一些個人己見。”內閣次輔、文華殿大學士杜思謙微微一笑,朝皇后拱手說道:“太子睿明,說不定言語之中,予臣等有醍醐灌頂之效。”
“好生應答,勿要胡言亂語,以辱眾聽。”皇后齊子依眼神警告地看著孫宏相。
“是,母后。”孫宏相先朝皇后恭敬地深施一禮,接著又對幾位內閣大學士和滿朝文武微微一躬,隨即開口說道:“父皇病重,暫不能理事,但國中事務不可懈怠荒廢,否則天下人心難安。既如此,設立監國,代理國政,當屬應有之要務,何須爭辯分說?”
“太子殿下之言,甚為有理。”太子府詹事解道洪微笑著點頭附和道:“陛下有恙,自當太子監國。”
內閣首輔、華蓋殿大學士杜遠興側頭看了一眼解道洪,眉頭皺了皺,隨即又繼續垂目不語。
“孤年紀尚幼,學識淺薄,且未曾視事理政,不敢自請監國。”孫宏相朝太子府詹事解道洪拱了拱手,正色說道:“但朝中自當有攝政決斷之人,方能使政事順利推進。觀歷朝歷代,儲君年幼不能理事,皆由皇后代為攝政之舉,不知凡幾,我朝何不引為循例?”
群臣聞言,頓時喧譁起來,紛紛交頭接耳,開始小聲討論起來。一些支援皇后攝政的大臣,為太子的建言而鼓譟不已。
“太子,歷朝凡皇后攝政者,皆以帝王故去,而儲君年幼未能視事,方才暫為之。”端坐一旁的毅王孫徵淇冷聲說道:“而今,陛下只是昏厥,尚不至於……輪到皇后代為攝政。”
“呃……”孫宏相頓時語塞,不由回頭看向母后。
皇后齊子依坐在御階一側,對太子投來的的求助目光視而不見,清麗的臉上似乎也毫無波瀾。
“那毅王叔以為何如?”孫宏相不服氣地看著這位斷了一臂的皇叔,“母后不能代父皇攝政,難道你可以?”
“儲君年幼,少不更事,親王代為理政,有何不可?”孫徵淇瞥了一眼御階之上的皇后,昂聲說道,臉上兩道深深的疤痕,隨著話語聲而輕輕地抖動著,顯得有些猙獰和恐怖,讓人望之生畏。
“毅王叔是要仿清虜多爾袞之行嗎?”孫宏相毫不客氣地反問道。
“多爾袞雖為滿清奴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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