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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5年12月日,巴達維亞。
生活如何不易,對於從大明奔逃出來的周應平而言,是深有體會並感同身受。不過,目前,他並非掛懷日常的艱難和困頓,而最為擔心的是,到了漢洲,如何去迎合討好漢洲的君王--齊天。
船隻到達巴達維亞港口後,周應平便帶著家人,徑直朝碼頭東側的漢洲貨棧走去,準備先休整兩天,再繼續跟著漢洲的武裝商船共同前往漢洲本土。
六月,清軍博洛部攻淮安,劉澤清不戰而逃,退往海州。周應平隨即帶著家人跟著逃難民眾往奔海邊,然後乘坐海船一路南下至廣州。
在廣州盤桓了數月,與漢洲貨棧大掌櫃週二貴數次交談後,得知齊天並未對其當年不告而散的行為有太多氣惱,於是便想著可否託庇於漢洲。
九月底,南京城破,弘光皇帝不知所蹤,多鐸領大軍隨即從北方再次大舉南下。到十一月,蘇松、常州、杭州、嘉興等江南各地相繼被建奴攻佔,各地官員和明軍幾乎是望風而降。
雖然,登萊的太子在弘光皇帝生死不明的情況下,於十月宣佈監國,下詔各地官員和明軍統一聽從登萊政令。但面對建奴洶湧的攻勢和割裂的全國形勢,各地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抵抗,使得建奴一路勢如破竹,幾無任何阻力。
面對這種情況,周應平頓時感覺,廣州似乎也不是那麼安全了。於是,在週二貴那裡討了一份推介信,又在廣州市面上採買了一些漢洲本土所需的物資,駕駛著自己的兩艘福船,在西北季風尚未生起的時候,一路往漢洲而來。
憑藉著週二貴的推介信,周應平在南平堡(今越南金蘭市)、新生島(今越南富國島)等齊國控制領地均受到了當地民政官員特別照顧,省卻了許多麻煩。
在新生島待了一週時間,便蹭著兩艘返回漢洲本土的齊國艦船一路來到了巴達維亞。
“你是我家王上的故交?”巴達維亞漢洲貨棧的大掌櫃聽到周應平提及,他在十年前就與王上曾經有舊,不免瞪大了眼睛。
“呵呵,十年前,我曾與你家齊王一路輾轉至漢洲。想不到,一晃十年過去了,你們漢洲如今是愈發興盛了。”周應平感慨地說道。
“既然與我家王上有舊,還是同創漢洲之元老,恕小人怠慢了。”貨棧大掌櫃恭敬地說道:“在此休整時期,但有吩咐,請直言相告。另外,我齊國駐巴達維亞代表正好在城中,可要我通報與他?”
“不知這位代表是何人?”周應平問道。
十年時間,也不知道當初登陸漢洲的人,還有多少人記得他。二十多天前,在南平堡,那位年輕的安南大總管張文琪倒是還認得他,並對他頗為照顧,讓他受寵若驚。
“黃銘方,昔日為汶萊素丹王國世家黃姓子弟。而且,他曾隨我家王上身邊學習數年,乃是王上心腹之人。”
“哦,黃銘方?”周應平想了想,似乎有些模糊的印象,記得是汶萊國華人權臣黃斌元的幼子,那時,他還不過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
對了,那時的齊天好像也是如此年紀。
晚間,周應平與黃銘方吃過宴席後,回到房間後,不由長長嘆了一口氣。
“老爺,如何嘆氣?”周柳氏看到自己的丈夫失魂落魄的模樣,輕聲問道。
“唉,悔不該當初呀!”周應平搖頭說道:“誰能想到,曾經一群海盜,真的在漢洲建立基業,最終還獨立成國。昔日的少年,也成了齊國的君王!若是當年,我能緊隨其後,定然是富貴終身。何至於如此惶惶而奔?”
“無論如何,老爺不也是與漢洲有一份交情呀!”周柳氏說道:“或許,齊王念舊,再許你一場富貴,也未為可知。”
“呵呵,齊王乃漢洲之主,胸中自有萬千溝壑,恐怕已多半不記得我了。”周應平苦笑兩聲,說道:“不過,若能將我們從廣州帶來的禮物獻上,或許也能博得他幾分歡心。”
“你……從廣州買來之人,是獻給齊王的?”
“難道夫人以為我是買來獨自享用的?”周應平看到妻子臉上一副古怪神情,不由啞然失笑道:“我等一路逃奔以尋依靠,哪還有心思再起淫荒之為?”
“以色惑君,不會引起齊王震怒吧?”周柳氏生出幾分擔憂來。
“齊王盛年,聽說身邊僅有後、妃兩人。加之漢洲荒僻,無有顏色佳人。我從廣州採買的這位清倌,才色藝俱佳,必然能討齊王歡心。如此,可稍稍消除當年不告而走的悖逆之舉,說不定還能讓齊王另眼相待,使我周家在漢洲紮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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