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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敵軍土壘,方有一線生機。
想到此,祖可法大聲喊道:“天色已暗,敵軍視線不明,火銃亦無法裝填彈藥。兄弟們,隨我奮勇最後一擊,攻敵堅壘,敗軍殺將,正當其時!殺!”
說完,祖可法口中叼著短刀,手腳並用,飛快地向土壘攀爬上去。幾名護兵見狀,立刻跟了上去,並很快越過主將,把他護在身後。
“擲!”一名擲彈兵排長站在土壘後大喊一聲,數十枚手擲炸彈迅速拋了出去,落在密密麻麻的清軍陣中。
“全軍衝鋒!”待炸彈響過之後,嶽仲武舉起指揮刀,猛地向前一揮。河面冰層炸開,清軍後援已斷,只要將攻至土壘前的清軍迫退,那麼此次清軍大規模攻勢必然被瓦解。
陸戰隊第三營的四百餘官兵挺著刺刀,從土壘上衝了下來,長山島鄉兵和自救軍戊字營、庚字營、明軍裴樹中部,近兩千五百餘官兵高聲吶喊著,隨後也跟著衝出。
祖可法在看到聯軍的反衝鋒時,有些愕然。敵軍竟然沒有據壘而守,反而士氣如虹地反殺過來。剛剛經歷一陣密集的火炮和火銃的打擊,八旗部伍已是死傷慘重,然後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炸彈襲來,隊伍早已是散亂不堪,還未等重新整隊集結,敵軍卻突然衝了下來。
祖可法方才站立起來,舉著腰刀迎面對向衝來的齊軍。可僅一個照面,身前的兩名護衛就被數把刺刀捅翻在地。
他咬著牙,對著一名衝來的黑影揮刀就砍了過去。那名士兵想來是衝得太快,未及躲閃,左肩被刀砍中,悶哼一聲,身子晃了一下,但卻未曾停下,反而狠狠地撞進祖可法的懷裡,跟著他一同滾到坡下。
祖可法手中的腰刀在跌倒時落在了地上。但多年的戰場經驗,促使他做出了最快地反應。滾落的過程中,左手立刻朝懷中摸出一把匕首,然後狠狠的朝那名士兵的後背扎去。
“鐺”的一聲,匕首似乎刺到了護甲之類的硬物,未能扎入對方後背。祖可法隨即又揮動手臂,照著對方的後頸扎去。
一股鮮血滴灑在臉上,祖可法伸手推開那名齊軍士卒,就要站起來。卻不料,又有數人從坡上滾落,將他絆倒在地,隨後被壓在下面。
“天工?”祖可法正在奮力掙扎時,身側突然傳來一聲斷喝。
“嗯?……”祖可法愣了一下,就要起身站立。
“是韃子!”隨即,兩把堅韌的刺刀透過甲縫,捅入了祖可法的小腹和側肋,然後一隻大腳又將他踹翻在地。
無數的清軍士卒在齊軍的反衝鋒之下,不斷滾落坡下,然後又被趕到江面上,或倒斃於刺刀和刀劍之下,或被逼入破碎的冰面,墜入江中。對於跪倒請降的八旗兵丁,在夜幕之下根本無法辨識,一律被砍翻在地,直到未有站立的敵人,方才緩緩退回土壘。
隨後,陸續燃起了十數堆巨大的篝火,將整個鴨綠江北岸照得通明,顯現出無數的清軍屍體,密密麻麻遍佈於江面和岸邊,很快便被凍成一個個僵硬的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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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江北岸邊激烈而又血腥的攻防大戰,在營壘北側和西側進行的戰鬥卻顯得有些短促和決絕。沙爾虎達在聽到江邊隆隆的炮聲後,立即命漢軍八旗鑲白旗參領毛文中率部兩千三百餘從北側發起攻擊,漢軍八旗正白旗參領賀永懷率部兩千五百餘從西側發起攻擊,他和賴達各領滿蒙八旗一千餘甲兵於後督陣,並在漢軍破開營壘後,隨後殺入營中。
也不知道是為了要建造營地,還是為了應對我大清於側後突襲,明齊聯軍將營壘外圍林地砍伐一空,露出一片光禿禿的樹樁,讓排出攻擊陣列的八旗兵丁不得不在快速行進過程中,時不時地提防腳下,以防被樹樁絆倒。
清軍在接近營壘兩百多米時,十餘門火炮陸續開始轟擊,不斷飛來的炮彈讓衝鋒的清軍佇列散得更開了,心中不斷向滿天神佛保佑,炮彈千萬不要擊中自己。
所有的八旗官兵都知道,這次進攻若不能一鼓作氣攻佔敵人營壘,配合正面攻擊的主力部隊擊破敵軍,他們可能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發起這幫大規模突擊。鴨綠江南岸的八旗部隊即使敗退了,也能返回南岸,休整一晚,待明日繼續再戰。
可他們這些跨過冰面偷渡過江的部隊,若是全力攻擊之下未能佔領對方營寨,他們連晚上紮營休整的地方都沒有。沒有營房,更沒有遮蔽風雪的帳篷,在這般酷寒天氣下,試問能有幾人捱過寒夜?沒瞧見賴達所部精挑細選的千餘士卒,大部分還都是皆來自吉林、黑龍江一帶生女真戰士,一夜之間都凍死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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