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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沒想到尤老太太幾個月前送了兩匹大紅羽紗,她和三姐兒還在私底下討論說笑一回,後見尤老太太並未開口多事,還以為這件事就完了。沒想到竟然應在這個上頭。
只是尤老太太想借大紅羽紗之事討情兒也還罷了,倘或想捏著她的把柄說事兒,那可不能夠。
陳氏心下好笑,面兒上卻看不出來,仍舊笑言道:“綢緞鋪子連著裡頭的存貨共要價五百六十兩,香料鋪子並存貨要價七百兩。兩個鋪子統共是一千二百六十兩,因著東家要價兒死,再者有人跟著爭,我也沒還價。只一千二百六十兩將兩處鋪子兌了下來,下剩的過戶之瑣事,都是何旺升一手經辦貼的銀子。我才見了他,命下人賞他五十兩——哪有奴才替主子辦事兒,反倒自己拿錢貼補的。倘或穿了出去,也是不像。”
陳氏一壁說著,一壁伸手點了點那兩處鋪子的房契,因笑道:“一應票子都在各處存了賬的。老太太可是要查一查?”
陳氏在賬房上提銀子,都是經了尤老太太和尤子玉的應允的。此刻去查,當然查不出什麼來。至於外頭的事兒,一應往來都有何旺升操辦,並無旁人跟著,買鋪子的價格也在市情上。尤老太太自然說不出什麼。聞聽陳氏所言,只得擺手笑道:“我不過是白說一句罷了。哪裡要查賬。你也太肯較真兒了。”
陳氏聞言,但笑不語。
尤老太太則不再提陳氏買鋪子的價格之事,仍舊在經管鋪子的人手上打轉。陳氏知道尤老太太既提出此事,必定是拿準了要安插曾國棟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何況老太太的思慮也對。
大姑娘的親生母親吳氏生前是那樣一副脾性,她的陪嫁也都是庸庸碌碌之人。否則也不會被蘭姨娘尋了空子攆到莊子上。這樣魯鈍平庸之人,不拘忠心與否,辦事能力上必定要打個折扣的。倘或真用了這些人替大姑娘經管嫁妝鋪子——生意虧本了還算小事,倘或因此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豈不是給大姑娘添麻煩?
只是曾武的兒子……
陳氏想了想,不覺笑言道:“這個曾國棟到底如何,我是不知道的。想是老太太常年居於內宅,也不大清楚。不過是聽潘嬤嬤同您說的罷?”
曾國棟乃是買辦曾武的兒子,曾武的媳婦是尤府內宅內廚房的頭兒,也是潘嬤嬤的女兒。尤老太太之所以向她舉薦曾國棟,想必跟潘嬤嬤不無關係。
果然,尤老太太聽了陳氏這話,心下大不自在。登時冷淡了臉面,開口說道:“卻是潘嬤嬤同我舉薦的。她說她這小外孫生性伶俐通透,辦事機敏。只是如今並沒個好差事能替主子效忠罷了。”
陳氏便笑道:“這話說的不老實。他如今跟著他父親在外頭擔任買辦之事。怎麼就不是替咱們尤家盡忠?想是嫌棄那買辦之職不好,不夠體面罷了。”
尤老太太並不答言。
陳氏也沒想揪著此事不妨,同老太太過意不去。只是就這麼應了尤老太太,難免叫人覺得她好拿捏。今後得寸進尺,那就不好了。
因而陳氏只裝作沒看見尤老太太的不虞之情,口內笑道:“我是常在內宅的,並不知道外頭的事兒,自然也不知道那個曾國棟怎麼樣。平日裡同老爺說話,也不見老爺說他的好兒。倒是從老爺口中,經常提起潘總管的小兒子潘元興很不錯。潘元興今年才二十七歲,是老爺外書房的隨從。平日裡也是跟著老爺出出進進的,見了不少世面。老爺往常也說想要提拔一二。只可惜並沒有可遇的時機。如今要替大姑娘選拔經過鋪子的管事,我倒是想起了他。不知道老太太覺得如何?”
若從這兩個人本身而論,尤老太太是一個都不認識。不過是潘嬤嬤從家下人口中得知陳氏替大姑娘操辦嫁妝鋪子,所以才得了這個想頭兒,私底下同老太太說明罷了。
陳氏不想任由尤老太太拿捏,卻也不想為了這點小事得罪了尤老太太。所以尤老太太提出的曾國棟她不認可,轉口兒提了潘元興,卻也是潘嬤嬤的親孫子。
一個外孫子,一個親孫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陳氏倒想知道潘嬤嬤怎麼選——
想必不論潘嬤嬤怎麼選,最終都要得罪了一家。不是兒子就是閨女罷了。這也是叫潘嬤嬤知道知道,為了一己之利向老太太進言無所謂,但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為難她卻是不能夠。
陳氏的這一番盤算敲打,尤老太太一時倒沒留心。她原還對陳氏駁了她的提議感到不滿,旋即又聽陳氏提起了潘元興,且這潘元興又是自己兒子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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