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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陳珪看來,便是張家對陳氏有什麼好處,他也報答過了。何況兩家今後也不是再不往來了。他也會繼續關照張允的官路前途。只不會用二姐兒的終身大事做人情兒罷了。
此刻聞聽三姐兒所言,陳珪便向三姐兒說道:“張華之事,我也聽說了。你很不必將太多的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俗話說得好,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他自己的前程,倘若他自己都不在意,咱們外人又何必瞎操心。還是順其自然罷。”
這話倒是同三姐兒的意思是一樣的。因此三姐兒欣然點了點頭。只見陳珪又垂下頭去翻閱三姐兒所擬的條陳。待一一過目後,陳珪不覺拍案笑道:“果然是個好東西。將學業成績言行舉止嚴格劃分標準,且以學分約束,以名次銀錢激勵,果然項項清晰,一目瞭然。”
陳珪想了想,因又說道:“我倒覺著這一份條陳不光適用在家學上,便是朝廷選官用人,培養人才,考核績效,也可以借鑑一二的。”
尤三姐兒聞聽陳珪所言,不覺笑道:“我倒是沒想到這些,只奔著家學去了。還是舅舅觸類旁通,舉一反三。”
陳珪便也笑道:“我再是觸類旁通,舉一反三,也得有你這麼個‘異類’在前還行。”
陳橈靜靜的站在一旁,眼見這對舅甥旁若無人的互相吹捧,少不得暗搓搓的翻了個白眼——
自打他前幾年偶然見過父親同三姐兒商議事情,陳珪便想通了什麼似的,每每處置公務商議要事,或閱讀邸報與幕僚研究朝廷風向時,都要他在旁圍觀。也不許他說話。只在事後,陳珪又每每要求他根據所聞所見撰寫策論,還務必要寫出自己的想法來。
陳橈當時才多大歲數,自身並不是什麼天縱奇才的人物兒,況且又不是三姐兒這等穿越而來的妖孽,哪裡受得了陳珪如此“壓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最開始時,只知道抱著邸報頭疼,坐在桌案前整整一日也憋不出幾個字兒來,好容易寫出一篇策論,甭說筆墨文采言之有物了,便是邏輯語句上都能被陳珪狠批一句狗屁不通。
再後來陳橈便同三姐兒處討到經驗,只在眾人議論事情之時,守在一旁默默記錄。之後陳珪再命他寫策論時,陳橈便將這些記錄先行整理出來,其後挑出自己覺得有用的建議改頭換面一番,再加上自己的意思寫出來。
陳珪見後,雖說不甚滿意,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些策論總要比從前的狗屁不通強多了。只可惜在筆墨文采上,仍舊差得多……
發展到瞭如今,陳橈便是不看那些幕僚的言辭,只要陳珪提出個題目,他也能羅列資料寫出一篇詳實的策論來。即便文章樸實無華,但因其事無鉅細皆有可查,倒也讓旁人無可辯駁。又有未來老丈人前科探花徐子川的傾心教導,所以才會小小年紀便考中舉人。
只可惜陳橈在實務上的“紙上談兵”且有了,然而文章辭藻仍舊不甚精妙,所以才在秋闈上慘遭敗北。不過陳橈轉了年才十八歲,便是再等幾年,也不算什麼。
因而陳徐兩家都不以為意。且在秋闈過後,便商量著陳橈與徐家大姑娘的婚事。現如今納彩問名都已經過了,只等著轉過年後,再議論下頭的事兒。算來也不過是明年□□月份的時候,陳橈便能成婚了。
因此陳珪便想著叫陳橈在成婚之前,再歷練些實務,學些人際往來官場交際。也免得紙上談兵讀死了書,將來反倒是誤人誤己。
這麼想著,陳珪便向兒子吩咐道:“這次聖人命我替朝廷籌銀子,以備賑災軍餉。我與三姐兒所議之方案,待周全過後,自然是要呈與太子殿下,讓他過目。不過太子殿下身份貴重,必然不會親自辦理這些瑣事兒,到時候還得你父親到處奔走,說服那些個商賈豪富。你如今年歲也大了,也讀了這麼多聖賢書在肚子裡頭。要論起紙上談兵,你也是能侃侃而談的。不過要論到實務鉅細,還得一一歷練。從今往後,你便跟在我身邊,也學學人情交際上的事兒。要知道光有嘴上功夫且沒用,得能辦實事,貴人才肯信任重用。”
至於文章上的花團錦簇,也只不過是給外人稱頌的,圖個浮名而已。
陳珪聞聽父親所言,忙的躬身應是。
尤三姐兒在旁,但笑不語。陳珪見了她,因又想起家學上的事兒,不免笑道:“我最近公務纏身,倒是沒精力同他們理論,才縱的這些個人尸位素餐,敗壞了家學的風氣。只是家學乃我陳家立世根本,且由不得他們胡鬧下去。這樣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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