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不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九章 生活是這樣子,不如詩,文藝王冠,李白不白,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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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從天窗上射下,在貓窩的地板上留下一塊溫暖的光斑,光束之中漂浮著無數清晰可見的微塵,像一群被魔法禁錮住而走投無路的幽魂。

一隻大貓趴在光斑上眯縫著眼睛睡覺。

因為寧輕舟今天沒有像往常那樣按時出現在貓窩,流浪貓的排練便無法繼續,或者說沒有心情繼續。曹憲和葉須歡坐在沙發那邊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什麼,李浩然和侯磊一個靠著力量組合器發呆,一個戴著拳套在打沙袋,王仲宣除了偶爾過來指導寧輕舟彈琴,已經在有意識地脫離,今天同樣沒有過來。

平時一起排練,大家還沒什麼感覺,如今寧輕舟突然缺席,每個人都感覺到了不習慣,甚至王仲宣退出的後遺症也顯露了出來。

侯磊完成另外一套快速組合拳之後,邊解拳套邊走到李浩然跟前,隨口說道:“浩然我們來打個賭吧,就賭寧輕舟會不會也被曹子桓收買。”

李浩然搖了搖頭,說:“沒心情。”

“沒心情還是沒自信?”

李浩然不做聲,過了一會,忽然問:“他吉他揹回去了?”

侯磊笑了笑,道:“他那把吉他從來也沒放在過這兒,早晚會走吧。”

“至少先過了這次比賽,不然我們這兩年算什麼,回家都沒法說。”

“如果他真的答應進建安,我們就花錢把他那幾首歌買……”侯磊話未落音,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發出沉悶的聲音,屋裡所有人都轉頭看向門口,赫然寧輕舟揹著黃木吉他走了進來。寧輕舟看到大家齊刷刷地看著自己,忙伸手打招呼,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回去拿吉他,遲到了一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侯磊“嗨”了一聲,在李浩然肩膀上打了一拳,李浩然也笑著搖搖頭,葉須歡站起來,看著寧輕舟說:“既然遲到了,那先自罰三首吧。”

曹憲也站了起來,打圓場道:“三首要唱到什麼時候了,不用排練了?”

寧輕舟忙道:“憲姐說的是。”

曹憲道:“一首就成。”

“啊?”

“哈哈~”李浩然和後侯磊也笑起來。

寧輕舟也不多說,走到排練區,脫下黃木吉他,抱起李浩然的電吉他,調了一下音,像是現編現唱一般:

為青春戰鬥過了吧

我的搖滾它hold住了嗎

那名叫歲月的苦茶不好喝

依然吞下它

記不得我怎樣踏出了老家

跟現實這小子打一架

厄夜的夢滿身傷痕和泥沙

可是我發誓沒有忘了它

那心中的話

我就是一顆滾石啊

誰不屑也隨他

什麼樣的路都不怕

永遠做一顆滾石吧

不想為誰停下

翻山越嶺後往回看

二十二年哪

……

趙傳的《一顆滾石》,一首勵志的佳作,將自己比作一顆堅強的滾石,講述著執著追逐的夢想,歌頌為青春戰鬥,“誰不屑也隨他,什麼樣的路都不怕”,歲月的茶,無論多苦,都要勇敢吞下。

大家聽著歌,臉上的笑意漸漸由調侃轉為欣慰,再由欣慰到激昂,最後凝聚成一個大寫的、無話可說的“服”字,這首歌的意境和他們現在的處境,簡直合拍得如出一轍,簡直瞬間聽到熱血。

也是在這個時候,大家才意識到一件事,他們之所以會因為寧輕舟缺席而感到不習慣,是因為這個樂隊開始對寧輕舟產生依賴感,包括這首《一顆滾石》在內,好像他的每首新歌,都有獨當一面的氣勢,這一點連王仲宣都比不上。

流浪貓樂隊重新回到排練的節奏中,對寧輕舟的銅雀臺之行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好像那件事從未發生過。

不過,建安總經理曹子桓卻沒辦法當那件事沒發生過,相反,寧輕舟表現出來的超出他控制範圍的冷靜和淡定以及最後丟下的那句秘之預言,無不讓他如鯁在喉、歷歷在目,那是一種權威被挑釁後,技術性的震怒。

於是他馬上讓吳季重聯絡了袁顯奕,儘快安排兩人的見面,地點就在他見寧輕舟的那個包間,意思是,在哪被折了面子,就要在哪找回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曹子桓和袁顯奕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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