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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柳函的不期而遇,讓原本無聊枯燥的六個多小時的車程變得生動活潑起來。儘管寧輕舟積極附和著柳函一起諸多感慨地回顧了那段熱血純情的高中時代,但本質上對寧輕舟而言,柳函就是一個在車站主動向自己搭訕的陌生美女,也完全印證了“地球上壓根沒這種好事兒”那句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基於這種心理,和柳函的聊天就多了一層額外的趣味,而且由於對方編劇的身份,寧輕舟根本不擔心他們會沒話題,可以說笑逗趣,也可以抒情文藝,兩個人都是做和想象力有關的工作,任何一個話題點都可以衍生出無限的可能,比如他們現在正聊的“時間有無形質”這個問題,乃是起始於他們高中校門口的那家燒餅店。
柳函:“實際上,時間的流逝是帶著聲音的,讀書的時候是上課鈴聲,工作之後是鬧鐘聲,而現在呢,是‘哐當哐當’的火車聲。(笑臉)”
寧輕舟:“這是通感?”
柳函:“是比喻。”
寧輕舟:“呃……好吧。”
柳函:“本來就是,你既然要做編劇,肯定也聽過‘故事是生活的比喻’這句話,這是西方的一位編劇界的教父說過的話。”
寧輕舟:“眼睛幹嘛往西方偏,同樣的話,咱們的老祖宗早就說過,事事留心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柳函半晌無言以對,原話奉回:“呃……好吧。”
接著是一個技術性的暫停,好像火車換軌一樣,微妙的沉默。
過了一會,柳函回說:“寧輕舟我下站要下車了,下車前問你個問題啊,我應該怎樣暗示你,你才會主動問我要電話號碼?”
寧輕舟:“……真是聊天聊忘了,柳函同學,方不方便留個號碼?”
“今天不方便誒。”
“哈哈,雙關!這次沒跑了!”
柳函回了一個敲打的表情,然後附上自己的電話號碼。
整體來說,寧輕舟這趟回家的旅途過得非常愉快,時間不顯漫長,且有意猶未盡之感,當然,寧輕舟也不會因為柳函主動留了號碼就產生什麼多餘的想法,實際上,一個女孩能跟你遊刃有餘地談天說地,甚至實施反調戲,基本就表示她在面對你的時候,心跳是處於正常頻率範圍內的,用編劇的話來說就是“沒有感情戲”。
“不要迷信修辭。”柳函下車的時候,寧輕舟鬼使神差地回了她這麼一句話,這是他當初做編劇的時候,總結出的一個經驗,也是很多初入這個行業的新人容易犯的一個錯誤。
文采斐然和會講故事完全是兩碼事,這裡面涉及到的形象思維和抽象思維之間的關係,非常具有迷惑性。
20分鐘之後,火車到了明珠站,寧輕舟剛要起身拿行李箱,寧輕舟的大哥打來電話,看來是算了時間。
“還沒到明珠嗎?”親兄弟之間自然不用什麼寒暄,寧朗直接問。
寧輕舟答道:“剛下車。”
“好,你去汽車站坐個直達圓鎮的大巴,我現在也騎摩托車過去。”
寧輕舟聽到寧朗回頭說了句“到明珠了”,應該是跟寧爸寧媽說的,對著電話說:“好,圓鎮集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汽車站距火車站不遠,過一條馬路再走四五百米就到,寧輕舟拖著行李箱走過去,一路上不停有人問他去哪兒,要不要送之類的,還碰到一個鬼鬼祟祟的小青年問他要不要買手機。
寧輕舟一聲不吭,徑自去汽車站買票。
明珠到圓鎮一個小時二十分鐘的路程,寧輕舟下大巴的時候差不多是下午四點半的樣子,他站在圓鎮的三叉街口,憑藉照片上的印象去搜尋寧朗,好在很快有人叫了他一聲:“輕舟!”寧朗先發現他了。
來到藍星最艱難的一關正式降臨。
“大哥,我跟景漫分手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寧輕舟決定主動出擊。
“我媽跟我說了,說他找了一個新海本地人?”寧朗的語氣開始不善:“要不過年後,我去新海看看。”
寧輕舟當然聽得出寧朗話裡的暴力之意,想來是從小就養成的保護弟弟的習慣,忙笑著說:“和平分手,我也早想分了。”
“對,男人就應該這樣,拿得起放得下,以後找個比她好的就是了。”
摩托車飛馳在鎮鄉間的柏油馬路上,寧輕舟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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