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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剛撤了軍,城防仍由五城兵馬司負責,百姓們嚇破過一輪膽,治安倒是不錯,凌妝沒戴帷帽孤身行走,除了貪看些的,竟也沒有登徒子上前搭訕,便是有幾個尾隨的,見她沿大街直衝應天府而去,也怕惹事,紛紛躲遠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府門前有碩大的登聞鼓,凌妝知曉為杜絕刁民無端上告,朝廷規定擊登聞鼓者,先廷杖三十,這廷杖自不是玩的,若不是怨氣沖天,誰去敲它。

她駐足觀望,應天府規制高,門前立著四個衙役,時將傍晚,只聽得內衙雲板三聲,各門次第傳出晚梆,裡頭陸陸續續走出人來,門上燈夫喚住一人,打躬作揖道:“宋書吏,昨天小的託您的事兒……”

那宋書吏磕了磕嘴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從點卯到現在,茅房都抽不出功夫去,你沒瞧見一個個急著往家趕麼?你親戚的事兒,明日再說。”

燈夫自然不敢得罪,連連點頭,塞上一個包裹,諂媚笑著:“渾家做的幾包小食,宋書吏帶回去嚐嚐。”

宋書吏毫不客氣接過,拿到手裡還掂了掂。

凌妝瞧這光景,是下衙的模樣,先頭自認良民,並沒去留心新上任的府尹是哪位,即便懷裡東宮的手詔揣得火燙,也不敢貿貿然拿出來,壯了膽氣迎上前道了個福:“敢問差大哥,如今應天府是哪位貴人說了算。”

“唷!這話問得!”宋書吏正要呵斥,側目卻見一水仙般的姑娘立在眼前,那口氣頓時上不來,不知不覺軟了聲調:“小娘子從哪裡來?為何問這個?”

門上見來了大美人,眾人呼啦啦圍過來。虧得凌妝生平多次被人圍觀,除了臉紅些,還不至於出現看殺衛階的事。

“小女子杭州人氏,聽聞親眷一家被小人誣告,拿到應天府中,特來問詢。”

旁邊就有衙役笑起來:“小娘子莫非不知,來了這裡的都喊冤枉。到底冤不冤。可不是苦主說了算。”

宋書吏又上下打量她一番:“杭州來的?莫非跟凌家的案子有牽扯!你一個婦道人家,尋府尹做什麼?可知現今的府尹是臨汾郡王,那是輕易見得著的嗎?”

凌妝一聽是臨汾郡王。也好生奇怪,新官上任,底下人必不敢妄動,心想阮嶽即便吃香。也不可能差遣臨汾郡王為他洩私憤……

又有人道:“今日已下衙了,郡王爺早上來過衙裡。中晌就走了,現今後衙住著李府丞和熊通判兩家,小娘子若有門路,尋李府丞或者熊通判亦可。”

其實郡王兼職府尹。真正的案件大多是府丞、通判辦理,應天府作為京畿重地的衙門,不僅可以受理金陵城的大小案件。而且可以受理全國狀子,雖有刑部、大理寺等掣肘。許多案子不能做主,畢竟有面聖直言的機會,誰也不敢小覷。

由此可見尋李府丞和熊通判做人情,也是難如登天。

凌妝進退不得,宋書吏見她為難,好意指點:“小娘子若要探監,到後頭府牢去,有狀紙明日點卯之後遞進來,倘門子憐惜小娘子,將你的狀紙擱在頭裡,府丞大人傳見也是有的。若無狀紙,就去衙前頭大街上尋一家代寫狀紙的。”

“多謝大人。”凌妝告謝過了,幾個熱情的年輕衙役要領她去大牢。

宋書吏急著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丟下一句:“別惹出事來吃板子!”

雜役牽了小吏們的騾子驢馬等畜生來,討好地說:“今兒料喂得足,替大人們省下夜草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吏們有的還客氣道聲謝,大半人則瞧都不瞧一眼下差,各自離去。

在應天府內衙做事的多是家裡有些門路的子弟,外門的人見了內衙幾個老油子纏夾了美人往府牢走,不方便再擠上前,卻有人酸溜溜道:“有啥油水都不放過,多早晚才有這麼個美人送上門哇……”

“明知輪不上咱們,還眼熱個什麼勁?不過我瞧著這小娘子也不尋常,他們吃不吃得上還是兩說。”

“也是,通身好大的氣派,可怎麼就連個丫鬟也沒有呢?叫人摸不清路數。”

“如今落難的鳳凰多,誰知是哪個府上的,別貪圖一時的快活,把小命都折騰沒了,你們看宋書吏什麼眼色?好聲好氣兒的,卻不沾上,這才叫伶俐人兒。”

“且看明日她遞上來的狀紙怎麼說……”

下差們的嘖嘖議論凌妝聽不見,但跟在身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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