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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凌妝越發清涼的態度,容宸寧一次比一次難耐,回想每夜裡望玉蟾圓缺,思念著月中嫦娥,可她仿若冰山上積了千秋的雪,只怕再暖也是捂不熱的了,何時方能與她同醉明月,共沐春風?

如此下去,只怕是年年花開,年年遺恨而已。

容宸寧摸了摸袖中藏的一個瓷瓶,心思有些動搖起來。

自那日興慶宮動手之後,他與慕容禮多日不曾相見。

其實慕容禮於他,是個極特殊的人。

小時候,他只知道這是個能在宮廷裡若鬼魅般來去的高人,他佩服他,敬仰他。

慕容禮不知為何也對他刮目相看,不惜傾囊相授所有的技藝。

而今,容宸寧倒是知道了一些上一代的糾葛,憋在心裡許久,他有些難受。

這瓶藥原是很早的時候慕容禮給他的,說是二師姐郝萬毒以世上最毒的七種藥煉製而成,最終卻意外地相生相剋,生出了一種奇異的藥性——它能夠俘獲人心。

能夠俘獲人心的藥,誰不重視?

經過這些年的試驗,他已改良了藥性,若只吃上一兩次,對人的身體並沒有損傷。

但驕傲如他,是不屑對心愛的女子用這個藥的。

看著窗下素淨的美人,他將藥瓶子摁到袖底,唯有一訴衷腸的衝動。

揮手命所有的人都退下,容宸寧先從她會關心的民生疾苦開頭:“連下這麼多日的大雪,尚不知北邊怎樣,聽說江、浙多地已是道路阻絕,朕擔心雪天一過,飢寒而死的百姓遠遠超過預計的數字。”

說起這個,凌妝果然有了些反應,擱下筷子道:“陛下不是手段果決麼?江、浙皆是富庶之地,便下一個月的雪,官員們若盡職,必不至百姓關在家中餓死,若受災而亡的百姓多了,你不是正好大開殺戒以儆效尤麼?”

雖然她帶著諷刺的口吻說話,但容宸寧還是噗嗤笑了。

凌妝蹙起眉望著他,俏臉兒緊繃。

容宸寧不免嘆了口氣,面色也沉重起來:“算我求你,別再拿不共戴天的眼神看著我。”

他意外地低聲下氣,凌妝強抑胸口那一股翻騰的酸苦,哽咽道:“難道殺父弒夫之仇,算不得不共戴天?”

“我會盡力補償。”容宸寧想不出其他的話安慰,也坦誠刻意陷害容汐玦,“間接害了你父,不是我所願,今後我會善待凌雲,甚至凌霄、凌月,我也會讓他們位極人臣,除了父親,你還有許多親人,魚死網破於所有人都沒有好處。”

也難為他居然記住了凌家一溜兒兄弟。

一剎那的恍惚之後,凌妝淡淡睨著他,像在看一個笑話。

容宸寧道:“你想過沒有,你若肯別抱琵琶,我就不是你的什麼殺夫仇人。所欠者,你父一命,我不抵賴,將以終身償還。”

“殺父之仇,是可以用別的償還的麼?”

凌妝調開目光,想起初見容汐玦時,也是雪天,雖然那時尚是初雪,不及如今的紛紛揚揚,可是那時候起,那個身影應該已經牢牢地佔據了她的心房。

時隔這麼久他沒有半點訊息,想來已是真的遭了難。

凌妝慘然道:“我活著已無意趣,不妨攤開來與你說明白。”

聽到前半句,容宸寧心頭一緊,差點忍不住發作,但聽到她要攤開來講,忽地就停止了一切動作。

“其實我生過於你虛與委蛇,然後再行謀刺的心。”凌妝眼含淚花苦笑起來,“可是每一日活著,這種無望的等待,一寸寸加深,於我是一種怎樣的煎熬,別個都體會不了。即便我能害了你,為他們報仇,他們若不能回來,又有何趣?”

她從炕上下來,走近容宸寧面前,真情流露,單薄的身子輕顫起來:“到如今我才發現,我並不如想象中的堅強……這一關,我挺不過去,他若死了,我只求黃泉相見。”

容宸寧欲將她攬入懷中,望著眼前的人神魂俱消,似只剩了一副軀殼,竟覺摧肝瀝腸,手僵在身側,竟是抬不起來。

“我求你,讓我平平靜靜地去,你好好做你的皇帝,勤政愛民,不要遷怒於其他人。”兩行清淚自水晶般的臉頰上滾下,凌妝拜倒,“我只求一死。”

一瞬間,容宸寧手足發冷。

這樣的深情厚愛,用理智完全無法剋制的情,為何不是用在自己身上!

他怨!他怒!

然而,他發覺自己萬般無奈。

可以玩轉宮廷,玩轉天下,可是竟抵不過眼前女子的幾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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