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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儀嬪朝上翻了個眼:“他哪裡能看得見我,我差點沒叫瘋狂的姑娘們推搡到地上去。”
“欸?”凌妝突然有些奇怪,“律王一直不肯定親,可這七夕會明擺著是男女相會的意思,他早早來了,難道瞧上哪家姑娘,要改變初衷了?”
嵇儀嬪沒想到這層,愣了愣,笑道:“哪個少年不鍾情?誰家女兒不懷春?只是不敢宣之於口,你看戲文裡唱的,女子們愛聽西廂記還是愛聽薛剛反唐?”
“嘴皮子真是越來越油了。”
兩人笑鬧一回,因著入夜還有些時辰,嵇儀嬪提議打葉子牌。
楊淑秀和姚玉蓮都不會,還好嵇儀嬪身邊的張雪巧和嚴冬憐是陪著無聊的遺妃們打慣的,命上來湊了桌角。
嵇儀嬪大殺四方,待得天色擦黑,兩個宮娥各輸了幾十兩銀子,面色烏黑。
其實凌妝更輸了上百兩銀子,手氣背得一塌糊塗,不過太嬪身邊的宮娥一月的月錢不過二兩銀子,跟皇后如何比得?
見天色暗了,四周喧鬧沸騰,孔明燈四起,樓外星星點點,煞是好看,凌妝將牌一推,道:“不玩了,怪道手氣這麼好,原有句話是真的。”
“什麼話?”嵇儀嬪心情大好。
“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呀!太嬪都沒有殺入情場的資格了,賭場怎能不得意?”
聞言嵇儀嬪面色突地一黯。
凌妝自悔失言。正要安慰兩句。
嵇儀嬪卻命張雪巧將銀子收進錢匣子,咯咯笑起來:“你們還不謝皇后娘娘的賞!我是個窮主子,向來沒什麼多餘的銀錢賞你們。今兒好歹皇后賞了一百多兩。”
兩婢滿眼放光,才知竟白白得了一百多兩銀子,這可算是大賞了,忙跪下謝恩。
凌妝搖手道:“罷了罷了,那是你們主子賞的,不關我事。”
嵇儀嬪上來拉著凌妝的手直到樓臺前觀看漫天孔明燈。
此時樓下廣場煙火四起,亮了滿天。孔明燈也是五花八門,嫋嫋升上天空。追逐天際那一彎月亮而去。
遊人士子們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廣場上人頭濟濟。
紫薇樓內並沒有高舉燈火,兩人站著的位置正好背光,只是每當焰火在不遠處亮起。總能瞧見幾分,凌妝放眼望去,各座樓頭都已是燈火熒煌,女子們衣袂飄飄,也多湧上了樓頭觀看。
她擔心被人看見,拉著嵇儀嬪退了幾步,隱在半卷的竹簾下頭。
戌正時分,“噹噹噹”三聲響亮的銅鑼聲響徹天際。
一切的喧囂突然停止,明明有成千上萬的人。但是一剎那竟鴉雀無聲。
有一寬袍廣袖,潔白紗衣的男子手執銅鑼出現在摘星樓頂,棒槌朝下一指。朗聲道:“入了鳳和盛世,恰逢七夕盛會,今夜京都才俊共比琴劍書畫,待得子時再讓與姑娘們乞巧了!”
此人秀眉俊目,風度翩翩,獨立樓頭。天際的那一輪上弦月與漫天孔明燈皆成了他的背景,正是大名鼎鼎的桃花姚九。
凌妝輕聲道:“怎地哪裡都有他在。”
嵇儀嬪笑面迎人:“他被逐出了天下四美。想是急了,處處要露臉。”
兩人相視莞爾。
凌妝似覺背後有股寒氣,回頭一看,竟是朱邪塞因帶著圖利烏斯冷麵站著。
她知道這樣出來,朱邪塞因肯定頗為生氣,但此時也不理會他。
兩大統領便門神似地守在了她們身側。
凌妝覺得大煞風景,嵇儀嬪卻是正中下懷,宮娥搬了錦凳小几過來,在几上沏了新茶,添了果酒,上了湃好的瓜果,兩人便憑欄坐了,等著迎接一場清韻大宴。
摘星樓周圍再次沸騰起來。
此樓與六座呈花萼排列的樓大大不同,足足高七層,每層樓角掛著巨大的風鈴,一到六層卻似乎並沒有什麼人,唯有頂層人影幢幢。
但是樓門前卻是人山人海。
姚九宣佈琴賽的規則,大體是先前已在琴院決戰出了七名高手,他站在巍巍絕頂處,搖頭晃腦道:“今夜諸位有福了,咱們請來了琴仙——律王爺做評判。”
對面樓上有一人出來喊道:“當年廣陵散成為絕響,遺恨千古,既是比琴,律王爺名動天下,為何不親自參與這盛會?”
這提議一出,四處紛紛叫好,漸漸形成席捲之勢。
姚九又敲了幾下銅鑼,才把喧囂聲壓下去,大聲道:“諸位的提議,想必律王爺已經聽到了,且聽幾位俊彥拋磚引玉。”
隨著一聲鑼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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