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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一直以來的習慣,阿史那必力立即應是,隨即又小心翼翼地問:“凌皇后的事,陛下可知?”

容汐玦想淡然以對,到底面色一變,問:“你指的是什麼?”

阿史那必力嘆道:“陛下失蹤,微臣和李興仙、蕭瑾也曾合力想去擊殺律王,不想合臣等三人之力,竟不堪一擊。皇后一介女子,也是因要保全臣等,委曲求全,後來傳出些不好的話,臣是不信的,望陛下也勿聽信謠言,如今……如今皇后已沒了,臣說這些話,只是想表示臣的意思……”

容汐玦知道此人向來不善言辭,能說出這樣的話,已是對凌妝十分信任折服,心頭感動,拍了拍他的肩道:“你記住我的話便是。”

阿史那必力用力點頭,待要說什麼,只見容汐玦丟過一個眼神,躍上窗外一株梧桐,轉眼不見。

其實容汐玦在羽陵侯府翻了一身漢服換上,才躲過暗哨的盯梢,出了院牆,不免心思沉重。

帶兵打仗多了,擺兵佈陣是他的強項,略一思索,便覺得容承寧此次浙江之行頗為蹊蹺。

一般登基不滿一年的新帝,沒有重大的國事,輕易是不會離開國都的。

冬日裡駕幸湯山,不過幾十里路,且是慣例,沒什麼可說,但駕幸浙江一個省,就有些怪了。

莫非與凌妝有關?

容汐玦想到凌妝自杭城來,祖籍又是湖州,便再也無法滯留京城,沘陽王府也不去了,他也不想坐船坐車招惹麻煩,只管順著人流出了南城門,一徑沿官道邊的林子急行。

急行軍對於他來說算不得什麼事,尤其是夜幕降臨之後,他更是展開身形,不知餓也不知渴,如鬼魅般在官道上飛掠,恨不得立刻趕到杭州行轅才好。

如此趕路,又不避山川河流,不過到後半夜,其實他已入了杭城地界,將圓未圓的月下,眼見田疇綿延,農舍儼然,顯然離城已是不遠,他喘了口氣,摘了片草葉接了露水來飲。

為免夜裡驚攪到農人,他徐步走至一戶人家的籬笆之外,尋了塊蔓著牽牛花的青石板臥下,靜看漫天繁星。

星空深藍如洗,四周蟲聲唧唧,花草的清香瀰漫,置身如此寧靜的地方,望著星空,如入幻境。

容汐玦的目光尋到銀河,亦尋到了牽牛織女星。

幼時不知是哪個師傅教他認的星圖,牽牛星旁兩個孩子,織女星則在銀河的另一面孤單遙望著心愛之人……

一股水汽漸漸滲入容汐玦的眼簾,使得星空模糊了起來。

他閉上眼,任由冰涼的水滴劃過耳際。

她活著便罷,任何事都能過去。

若她死了,他必將容承寧碎屍萬段,他會毀掉一切害過她的人,從此遁入江湖,帶著對她的承諾,走遍千山萬水。

亂七八糟的想著,到底跑了太久,容汐玦漸漸迷糊了過去。

夢裡,他見到了凌妝,萬般皆好。

***

清晨,苲萼山前煙雲疊嶂,碧綠如玉的溪面上茫茫一片,細細泉水出自幽谷,古邑之外的谷口上,數月前多了幾幢精美的木樓。

凌妝削了根木棍行走在山道間,不時低頭分辨草藥。

連氏帶著金縷等人緊跟在她身邊,不時提醒道:“昨兒後半夜剛下過雨,你起得這般早,山裡陰溼,不如早些回去。”

十餘名或隱或現的羽林郎官腰佩金刀散在四面約二十多步的距離,狀甚戒備。

凌妝回頭淡淡看了一眼母親,面上沒有一絲笑紋,只對金縷等丫頭道:“夫人走動不方便,走了一陣動動筋骨便足了,你們服侍她下山歇著去,我待午後再下山。”

金縷扶著連氏,要勸又不敢勸。

連日來,不知是因為身邊服侍的人全換了還是環境換了,娘娘並不高興。

原本聽說這一帶的古鎮是臨安伯的故居所在,皇后娘娘當年極愛在山水間流連,但如今瞧著她面罩嚴霜的樣子,怎麼說也談不上高興的。

丫頭們不知京裡宣佈皇后的死訊,這裡又將皇后安置在山下是何道理,再不敢節外生枝的,凌妝一斥,便忙請夫人下山。

連氏嘆口氣,初到苲萼山下時,女兒還總是顯得很迷惘,而景律帝又告知她,待得暮春時分,便要來接,且讓她說當年有個女兒因命格的緣故,舍在苲萼山頂的道觀中,必須等到二九年華方能接回。屆時命名凌若,他必將迎回宮中冊封為皇后。

如此一來,衛國公府和臨安伯府的外戚身份依舊,而新皇后與前皇后容貌神似也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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