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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妝不知容宸寧口中的“他”是誰,心裡很是慌張,也不知為何方才一忽兒的迷醉之後竟只覺得委屈,此刻在他的詰問下,又迷惘了起來。

眼前的人眉眼烏黑潤澤,堅挺的鼻樑似乎宣告著他的性格,在黑暗中散發出無限的魅力。

他該是自己的丈夫,有過許多美麗的回憶和纏綿,可是方才卻是為何?

凌妝仔細去想,腦子開始混亂,好像有另一張臉要衝破束縛,將眼前的替代,突如其來的,她感到頭暈噁心,但是距離他這麼近,她實在不好意思露出那種傷人至極的表情,極力地剋制著。

但是容宸寧怎麼會忽略了她胸口的起伏和眉尖的痛楚。

兩人靜靜對峙片刻,他的眼底劃過無比的哀傷,努力控制著情緒,告訴自己,還不到時間,慢慢來,自己要的——是她的心。

他輕輕地拍了拍身下人滑膩的小臉,輕聲哄道:“你病了一場,是我太心急,再調理一段日子,便都好了。”

見自己的安撫果然有效,她漸漸去了難忍的神色,容宸寧鬆了口氣,心底的悵然卻排山倒海般湧上來,重重倒在一邊,仰天無語。

身上的燥熱微微冷卻,他輕輕嘆了口氣。

凌妝天性善良而敏感,離得這麼近,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受傷,想起他待自己的無微不至,很是過意不去。

她心裡清楚得很,身邊躺著的是一個皇帝,年輕朝氣,風華無限,眼前劃過白日在松林裡的嬉戲,兩人分陣營帶著內侍宮娥打雪仗,雪球漫天而飛,卻沒有一個當真砸到自己身上的,這份嬉戲之中都小心翼翼怕傷到自己的情意,她完全能感受得到,那些嫉恨羨慕的眼神,她更是能全盤接收。

花朝月夕,這般盛寵,為何要將他拒之千里?

有鑑於方才的難受,凌妝並不敢去深想自己為何要抗拒。

她側了側身,瞥眼見外邊的人沒有什麼動靜,連錦被也褪在長腿下方,整個人似失了魂。

凌妝更加內疚,坐起身來將被子替他蓋好。

容宸寧忽地摁住她的手。

此番凌妝坐著,妖妖饒饒的髮絲拂過他眼前,帶著奇異的清香,他將她的手越發緊了一緊。

半明半滅的幽光中,他的眼神黝黑又清亮,像在描畫著她的輪廓,柔軟纏綿,並不如她想象中的生氣。

“柔嘉。”容宸寧低低喊著,這兩個字縈繞在齒端,與暗夜中每一次默默的呼喚不同,帶出了無限的情意。

總是不知他為何喜歡叫自己柔嘉,這不過是個封號而已,但凌妝還是順從地應了。

容宸寧輕輕一帶,令她倒在胸膛上,側著身子依在身旁。

有她這般依偎在身側,到底解了日夜的相思,他的心緒平復不少,一時又愉悅起來,問道:“柔嘉,你喜愛我麼?”

“自然是……喜愛的。”

她的回答雖有那麼一刻的遲疑,但到底是取悅了他。

容宸寧又開始火熱起來,不過想了想,還是剋制住了,沒有任何多餘的舉動,只是將她擱在自己胸膛上的手緊緊包裹住,說道:“驚了你的夢,睡吧。”

話雖如此,可是被驚了覺的人卻很難再次入睡,凌妝將小臉在他壁壘分明的堅硬胸膛上蹭了蹭,味道極好聞,舒適度卻不如枕頭,不過她自然是不會說的,仰起頭輕聲問:“十八郎,你困麼?”

怎麼可能困?

容宸寧嗯哼了一聲,回道:“不困,你想做什麼?”

“突然想起小時候在外祖家的事,怪想念他們的,好像很久沒見到了。”

容承寧近日已經習慣了她跳躍的思維,並不打斷她的興致,而是順著她的話道:“說與我聽。”

“外祖家是土財主,房產田地佔了大半個鎮,我記得村東頭有座寶塔,名祈祥,每日裡推開窗,看到聳立在群山之巔的祈祥塔,心情就特別舒暢。附近還有連綿的苲萼山,種了許多核桃樹,也有絕壁峭崖,妙在那邊又有一條碧綠的溪水,咱們小時候總在溪裡野……”

“你忘了我已經冊封你外祖父為臨安伯了麼?怎地說許久未見!”容宸寧委婉地提醒,迫不得已給她服了藥,但他希望她的記憶完全能與後來的自己串聯在一起。

好像有那麼回事,凌妝奇怪地紅了臉,又有些懊惱:“我最近的記性是怎麼了!這般怪病,好像在古籍中看到過……”

“太醫說只是高熱過了頭,傷了腦子,很快就會好的。”容宸寧抬起她的臉,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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