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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流言一旦起來,就如狂風,完全遏制不住,很快就傳到了紅楓院。

涼妃聽了之後,氣得雙手打顫,嘴唇都哆嗦了起來。

作為公主的獨女,她一向被人捧在掌心裡,何曾受過這般的冷落!便是以前景律帝還是皇子的時候,在她的憧憬中,每次理所當然想象的都是正妻的位置。不想到如今僅是四妃之一,連貴妃都撈不上,皇帝對她也是淡淡的。

若對誰都是淡淡的,倒也罷了!恨就恨在他居然將侄媳婦視作珍寶,如此不顧廉恥!

從前她也討厭夏寶笳,恨不得抽死她,但今日卻大起兔死狐悲之意。

鄭婧想殺人,走進內室,“咣”地一聲,就砸了個青花瓶,氣卻完全沒有消,臉上黑壓壓滿是烏雲。

內侍宮娥們誰都不敢勸,一個個恨不得自個兒隱了形才好。

好在外頭進來她陪嫁進宮的黃嬤嬤,諸人方才鬆了口氣。

黃嬤嬤是涼妃鄭婧的奶孃,不到四十的年紀,看著還很年輕,卻很自覺地梳著元寶髻,穿一身常侍等級的襖裙,目光在滿地的狼藉上帶過,隨即搖搖頭,上去攙過涼妃,呵斥呆站著的宮娥:“也不知勸著娘娘些,不慎傷著可怎麼好?”

涼妃委屈地扁起了嘴,被她扶入明間坐著,暖氣一薰,眼淚就不要錢般地往下落:“表哥他……怎麼能這麼對我!從前我娘在的時候,有多疼他,他從不念情……”

一邊說一邊哭,直把十年來可回憶的點點滴滴都翻出來數落了一遍。

黃嬤嬤清楚她的性子,知道勸不住,順著她的語氣埋怨了一通。但她自己的孩子早就沒了,只把鄭婧當做眼珠子,也不嫌煩,安慰了半晌,才道:“其實也怨不得皇上,要怨就怨那一位沒廉恥,要我說,還不如一頭碰死了乾淨!”

說到個死字,涼妃怔怔止了哭,揚起臉:“嬤嬤,我真是恨不得她立即就死了,你替我設個法兒,叫她立刻就去死!”

涼妃的口氣就跟小時候賴一朵珠花,一頓甜食般理所當然,且急切得不得了。

黃嬤嬤嚇了一跳,作勢要掩她的嘴,回頭張了眼門上。

厚厚的棉布簾子是放下來的,外頭沒有一點動靜。

“啊喲我的姑奶奶!”黃嬤嬤壓低了聲音,“這話如何能輕易說得?宮裡多少人指望她隨了武皇帝去!可皇上當她是天下至寶,萬一哪天有個好歹,不是您做的也會叫皇上怨上您。且忍一忍,花無百日紅,總有她失意的一天,再怎麼說,六宮裡頭唯有您是皇上嫡嫡親的表妹,誰也熬不過您去。”

其實黃嬤嬤說的是人間常理,偏生涼妃完全聽不進去,又哭又鬧逼著她設法。

黃嬤嬤又是驚懼又是心疼,又勸了幾句,恰好宮娥素瑤打起簾子從外頭進來,似有話要說,見主子在哭鬧,訕訕地看一眼黃嬤嬤,頗有些進退兩難的意思。

素瑤是涼妃從外頭帶進宮的貼身婢女,黃嬤嬤正好想讓她解圍,便橫了一眼:“有話就說,咱們娘娘是怎樣的人!用得著縮手縮腳?”

鄭婧一怔,倒是忘了哭,拿帕子捺著眼淚斜眼打量素瑤。

素瑤忙上來替她取新的帕子,笑道:“奴婢剛剛聽說件能讓娘娘樂一樂的事兒呢。”

“快說!”涼妃正覺無聊,聞言不禁略略坐直了身子。

素瑤尋了塊新帕子出來,接走她手上溼了大半的那一塊,“不知周充容怎生得罪了皇上,方才奴婢聽到內侍們在張羅用牛車送她去妙勝庵呢。”

“妙勝庵?”想到一直以淡定不驚在宮中佔著特殊地位的周敏兒,涼妃果然笑了出來。

那是獲罪的宮妃去處,終大殷一朝,還沒見過哪個發落到那裡去的人能夠翻身的。

她向來討厭這等故做清高的人,其實說不定心裡比她們更加渴望得到什麼呢!

鄭婧橫了黃嬤嬤一眼道:“嬤嬤見著沒有?隱忍也並沒有用。”

黃嬤嬤眨了眨眼,“到這時候,娘娘怎麼還笑得出來,您就不擔心皇上接著對咱們這兒……”想著容家一個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痴情種,她忽然十分擔心自家娘娘的處境,對一個女子痴情,就意味著對其他女子無情啊!

被奶孃提醒了一句,涼妃果然有些後怕起來,景律帝如此不念情,亦是她從前始料所不及的,忙問素瑤:“你就沒打聽到周敏兒是不是出了什麼錯?”

平日裡,她是故意放素瑤出去走動的,加上到底她掌著宮務,訊息來源廣,有點風吹草動總是躲不過她的耳朵。

素瑤道:“早晨剛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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