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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小鎮行人稀少,路上倒只遇到過一兩個醉漢,凌妝跑得飛快,不過一炷香時間,便已經趕到敝舊的庵堂外。

尼庵雖舊,長明燈倒是一直亮著,自高高的檻窗中透出稀薄的光亮。

沿著泥牆根往前,是約一人高的籬笆牆,可以看到裡頭整齊的菜圃,想是尼姑種來添補伙食的。

這種籬笆門防君子不防小偷,凌妝倒是清楚得很,悄悄開啟躲了進去,藉著依稀燈光,可以看到院子裡的竹竿上晾曬著衣物。

孤身女子上路不便,但苦行僧又不同。

凌妝心下一動,過去揭下一套僧袍,迅速換上,又將秀髮裹進了僧帽,留下原本穿的綢緞外裳、繡鞋和一塊碎銀子,踏了芒鞋,在臉上抹上了導致膚色蠟黃的藥水,畫了些皺紋,太陽穴等部位打了暗影,連手上也抹了些,這才提著包裹走出了庵堂小院。

星夜離開潛龍鎮,到得毗鄰的白鶴鄉時,天光方始見白。

早起的農人村婦們已開始忙碌,見了她不過遠遠稽首或者點頭,凌妝在溪水邊照了一照,發現雖走得匆忙,但穿戴打扮也並無大破綻,遂問了市集所在,一路尋往。

鄉村的集市並非每天都有,到得位置不過三兩家店鋪,倒是有個行驛。

凌妝表明要坐車趕往杭州參加水陸大會。

趕車的也不甚熱情,但見是出家人,倒也沒有很怠慢,只耷拉著眼問:“未知師太能出多少盤費?今日尚未開張,便是要捐香油錢,家裡還有幾張嘴嗷嗷等著吶。”

凌妝掏出塊足以包車的銀子過去,道:“貧尼這是受嚴家老夫人之託去往大佛寺入禪,施主看這銀子可夠?”

車伕歡喜接過,鄉村之人淳樸,倒也不會惡意宰客,呵呵笑道:“師太給的銀子足夠我單跑一趟的了,眼下辰光尚早,您是要找退還是?”

人的氣度是掩飾不來的,凌妝出手也大方,車伕認定她不會在意那幾個銀子。

果然得了她首肯,車伕樂得這一趟營生容易,請她上車坐穩,輕鬆上路。

這些車伕熟悉路徑,又是浙江的繁華地方,治安良好,一路雖然顛簸,倒也順利。

凌妝甚少下車,路上車伕忙著趕路、餵馬,即便跟路邊野店的店家有過交集,也不過是泛泛之言,沒有聽到任何來自朝廷方面的訊息。

如此緊趕慢趕,也過了一日,方才到達杭州。

凌妝身上沒有戒牒,當然不敢真的投奔寺廟尼庵,目送來時的馬車踏著夕陽馳上官道,慢騰騰轉入一旁的林蔭小道,繞著大佛寺紅彤彤的圍牆,她心裡盤算尋一家客棧暫住一晚,順便打聽打聽情況。

破敗的馬車坐得她渾身骨頭髮疼,由於從小在杭州城長大,這種大寺廟是女眷常來的地方,揉著腰走了一段,她漸漸舒坦了一些,想起此處離西湖邊清河坊的老宅不遠,難免生出回去一探的心思,不知不覺就朝故居走去。

走過兒時的街道,發覺人長大了,好像看當年的街巷都矮小了許多,凌妝低頭徐徐走著,耳邊充斥著熟悉的江浙吳語,心腸未免柔柔,待得回過神來,竟已走到青黑色的大門前。

老宅的門牆在凌東城受封國公後也並沒有翻修,只是門楣上掛上了巨大的黑底金字匾額,上書龍飛鳳舞的“凌宅”兩字,落款為當朝大家莫小山,低調中透出不凡。

這兩個字,是當年父親花了大價錢好不容易求得的,凌妝眼前似浮起當時門前擠滿了街坊,鞭炮炸紅了地的情景。

到了此處,本當入去,但她又恐被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行蹤,轉念一想父母兄弟亦不在此處,何故留戀,便就要離開。

恰此時,忽聽前頭傳來“唰唰”齊步奔跑的聲音,路人紛紛走避,凌妝也忙靠邊站了。

轉眼就見佩清一色腰刀計程車兵排成兩隊從街坊口跑過來,在凌家老宅前頭分成兩邊站定,兩個領隊的軍官指揮一個小兵上前拍門。

街坊路人們見了這陣仗,有的怕惹事躲開,有的發覺這隊士兵並沒有太出格的舉動,敲門計程車兵也算得上規規矩矩,則開始好奇地探頭探腦。

老宅下人經凌妝一提醒,方才如夢初醒,一個年紀略大的管事沉聲吩咐:“快去通知周管事,牛二去賬房支取二十兩銀子,我且先隨過去看一看,你回頭送銀子過來。”

那管事說著,已撩起袍子疾步往街道外追去。

凌妝亦不動聲色綴行於後。

不想前頭的龍城衛出了清河坊,即將梅香推進一輛烏蓬馬車,有布政司衙門的兵丁牽了許多馬候著,這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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