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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人循聲望去,但見山石後頭走出三人,當先是一個頭戴四方平定巾,身著褐色直綴的老者,年紀約近甲子,灰白的鬍子飄拂在風中,頗具仙風道骨。

後頭跟著一個而立之年的漢子,一身短打扮,另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黑紗蹼頭,淡青色直綴。

所有人都覺這三人面生得緊,唯有阮嶽,見了那老者,更加變了臉色。

老者從山道上繞過來,迎向阮嶽道:“怎麼?大侄子,做了高官,連本家嫡親的伯父也不認得了?”

阮嶽心下驚異他們是如何進得了燕子磯,卻也擠出一個笑容,拱手道:“五伯何時到的京城?怎麼不到家中盤桓?”

阮泰也忙上前見禮。

老者並不理會他們的行禮,答道:“日前不是曾去過侍郎賢侄府上麼?只是你家老母打發了侄媳婦出來,說是宅邸簡陋,不便接待……”

阮嶽一笑,伸手去拉老者的胳膊,“也是侄兒公務繁忙,賤內得了失心瘋,她的話怎麼能信?來來來,趕緊與侄兒回家,與伯父接風洗塵。”

他見連韜出現,心裡其實已經驚了,倒有些後悔今日在此出風頭。

老者沉下臉擋去阮嶽的手,諸人看出點不對,更加關注,聚攏的人也越來越多。

卻聽那老者大聲說道:“清河縣連年遭水災,族裡許多人生計艱難,每年裡供養你家的一千兩銀子委實再出不起,佔了族人們的田地也還請看在同宗的份上退還。”

阮嶽當即變了面色,斷喝道:“哪有此事?”

周圍開始議論紛紛,阮嶽之前的名聲頗好,都說是幼時在鄉寡母弱子遭人欺凌。多虧了發奮讀書才有的今日,如今聽起來,倒好似他們在欺負族人。

小小清河縣一戶人家,每年供養一千兩,怕不是個天價?

老者冷笑,他身後那短打扮的漢子卻從懷裡抽出一個賬本,“唰唰”開啟。呈視給眾人道:“除了一千兩銀子。四時各節送到府上的東西難道少了?這都有你家二爺的簽收,怨了你不成?”

阮嶽倒也不把這個指控放在眼裡,朝圍觀的人三面拱手道:“家門不幸。叫諸位看笑話了。亭華七歲喪父,阮家族人窮兇極惡,將祖上本已分給我家的田產盡數佔了去,我兄弟二人全靠母親賣繡活度日。不想我少年中舉。他們就變了個臉面,不僅歸還了部分田產。還說族中要出資供我求學。我阮家祖先有訓示,凡族中子弟有成者,傾全族之力給養。入京趕考時,便也收了族中一百兩紋銀。”

那三人並不打斷阮嶽說話。只拿鄙夷的眼神瞧著他發揮。

阮嶽本不懼他們,瞥見其神情,心裡卻越發不安。又不能不說個清楚,強作鎮定。哈哈一笑接著道:“時人皆知亭華的恩人是淮安府臺鄭直同鄭大人,至於族人,阮某成了天子門生後,不想重提舊事,以禮相待,你們卻抱了什麼心思,要不遠兼程趕入京中來此誣陷於我?”

老者轉向周氏:“賢侄媳婦,請你說個公道,究竟是我等對不起你家阮大人,還是你家阮大人發跡之後欺壓鄉鄰,大肆斂財?”

周氏正待說話,阮嶽已搶上一步喝道:“你們糾纏著一個瘋子,是何居心?”

“瘋子?”周氏搖頭,滿面悽苦,繼而咯咯笑道:“阮亭華,我若瘋了,你與你母親會帶我一同出來應酬?你們打的什麼算盤,我盡都知道了,何必再裝!”

諸人聽周氏說話清楚,態度從容,面相更是和善,不覺就信了她的話,議論紛紛。

羅氏聽得害怕,竟抓了丫環的手道:“快,快,咱們回去稟告太夫人。”邊說邊已經回身,也顧不得山道難走,疾步向觀音閣方向去。

阮嶽四處尋找從人,一時不見身影,阮泰瑟縮在一旁,顯然是不敢對嫂子動手的,惱得親自上前去拉周氏:“瘋婆子,回去再與你理論。”

連韜和那短打扮的漢子雙雙跳上去擋住了阮嶽的去路。

那老者見阮嶽衝不過來,袖手道:“前兩年回鄉祭祖,你看上個良家女子,設計叫人打死她的丈夫,後頭又做好人替她尋仇出氣,現都已查清拿到證據了,那夥潑皮流氓你沒有殺乾淨,跑了幾個,現如今被軍知院帶了去,皆交代得清清楚楚,便是你養在鄉族的李氏,也已上京。這殺人案不是小事,賢侄須得去公堂上說個明白。”

“哪有此事!”阮嶽還要強辯,卻聽得一聲嬌斥,“惡賊,還我夫君命來……”

這一聲雖是年輕女音,裡頭飽含的怒意和憤恨震得阮嶽手腳發軟,差點一跤跌在地上。

黃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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