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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御姬不懂得作畫,卻也隱隱可以感受到作畫者流瀉於紙上的愛意,少年筆下,每一勾,每一劃都精準地捉到了美人的神韻,令人歎為觀止,她不禁雙手握拳於胸前,驚訝出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容汐玦擱下筆,頭也不回,上前接凌妝下樹。
魏進趕緊上前接過玉蕭。
瓊枝玉蕊,一對璧人皎然,豔質若水,似吸盡了天地間的靈氣,畫面美得驚人,小遺妃們都看得呆了。
凌妝下地後略施一禮,笑著招呼道:“儀太嬪、安太嬪,你們也來賞梅麼?”
諸女這才回過神來,被點到名號的兩位太嬪很是高興,尉安嬪道:“太子妃竟然記得我們!”
凌妝笑吟吟地,太子欠奉任何表情。
凌妝知他心中不以為然,伸手悄悄扯了扯他後腰的玉帶鉤子。
女子們紛紛誇讚起那幅畫來,容汐玦雖然不歡迎這群不束之客,倒也知道輩分,沒有開口趕人。
凌妝上前看了,果然傳神,在他筆下,反覺得自己更美了兩分,一時揚起俏臉兒看他。
綠萼滿枝,郎君如玉,那妝花孔雀的衣裳更加適合他,張揚恣意,豔絕人寰,倒真應了傳說中的鳳凰神君之姿,修羅玉面,實乃鍾天地之毓秀。
小遺妃們見了太子的容貌氣勢,很是侷促,默了一會,聽嵇儀嬪當先誇起來,才回過神,紛紛交口稱讚。
萬才人自詡才華高雅,即刻出口成詩,吟道:“豔質清絕傲霜枝,梅郎禁苑描相思……”(作者胡謅,看者一笑。)
這詩句直白露骨。唸了兩句,萬才人自己倒羞了,低頭自袖中抻出帕子裝作拭汗,人也往後頭縮去。
年紀小的幾個憋不住,咯咯笑起來。
雖然凌妝對詩詞歌賦沒有特殊愛好,倒也被勾起了興致,仰頭對容汐玦道:“殿下方才不是命人置酒麼?不如就在這梅林宴請天降貴客。”
“好。”他再無別的表示。神情卻是寵溺溫柔。
遺妃們等都看得呆了。傷心有之,羨慕有之。
乘著宮人擺酒席的當口,尉安嬪提醒:“此地臨近賢貴太妃、昭太妃、瑞太妃宮室。我等地位低微,太子妃不若請一請她們,免得日後無端遭人編排。”
凌妝正要答,容汐玦已道:“誰敢逞口舌之利?太子妃如何。我說了算。”
再料不到太子護短護成這般,嵇儀嬪忙道:“尉姐姐。太子與太子妃後日大婚尚且不拘,咱們何必過於小心?”
尉安嬪也是正統的鮮卑貴族女兒,性子原是跳脫明朗的,聞言扶額笑起來:“在宮裡待久了。受那教養嬤嬤的約束,竟越發像起南邊女子來,是是是。後日我等不便前去恭賀,今日權且當作討喜酒吃便了。”
“正是呢。”凌妝回頭笑吟吟看了太子一眼。不露半點羞澀的意思,“相請不如偶遇,幾位太妃素喜清淨,我還尋思著不敢貿然打攪呢,如今卻是正好,各位請入席。”
遺妃們見她舉止極是豁達大方,未免喜歡,而且她們都是未亡人的身份,大婚這種事是不好去湊熱鬧的,心裡有些遺憾,眼下卻都彌補了,盡皆稱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容汐玦不知凌妝要做什麼,心裡對陪著一堆年輕遺妃喝酒卻很不以為然,不過既說是提前請喝喜酒,也就不說什麼了。
看著這些年紀輕輕就充做未亡人的女子們,有些甚至比自己還小些,凌妝心下憐惜,難得遇上,這綠萼梅林瓊花滿枝,景色宜人,一如王母娘娘的瑤池春色,藉此美景設宴款待雅客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元宵節的時候她已發覺太子的少年心性,環顧團團一圈人兒,也免他無趣,不由起了頑心,笑道:“莫若咱們擊鼓傳花,行個酒令。”
文人們的玩意兒,容汐玦心下很有些看不起,但覺得陪著凌妝,做些從前不曾做的事也別有一番情趣,只是全是娘們,美中不足,想了想,打了個響指。
朱邪塞音和副統領圖利烏斯、趙興農憑空出現。
小遺妃們都嚇了一跳,瞧著這幾個明顯不是太監的男子,各各忸怩。
凌妝觀她們神色,倒非抗拒,多不過是羞澀而已,看來男女相吸,是天性,便是這些深鎖禁苑,束縛極深的遺妃們也免不了。
容汐玦掃了一眼遺妃人數,吩咐:“喚幾個廣寧衛,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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