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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紹帝急喚帶刀侍衛,忽見金殿外湧入一群人,刀劍出鞘,威風凜凜,當首的卻是靖國公陸蒙恩與燕國侯劉通,他二人分掌尚書左右僕射,將湧到殿門上的一群人堵了回去。

此時再無人阻攔,西軍一干將領直入大殿,劉通手執一道詔書噔噔噔踏上御座臺枰,帝宮總管吳泰兩步上前擋在皇帝身前大喝道:“你們要做什麼?”

劉通一言不應,金刀出鞘,果斷一霹,吳泰半邊腦袋頓時飛了出去,鮮血四濺,執扇的宮娥驚叫四散。

永紹帝龍袍上也噴了一大片血漬,癱在龍椅上瑟瑟發抖,語不成調地說:“反了……反了……”

正在眾臣以為劉通要弒君的當口兒,他卻以刀駐地跪了下來,將手上半卷詔書託到皇帝面前,厲聲道:“國家不幸,主悖臣昏,今上天示警,得悉京郊瘟疫,實為秘書令穆真奉上密旨覓巫者為之。此等傷天害命之人,怎保社稷,怎為君王?唯元聖天佑太子念父子之情,容忍至今,現請陛下審時度勢,下退位詔、罪己詔!”

說完已經站了起來,將所執詔書塞到永紹帝懷裡。

陸蒙恩大聲向群臣問:“可願擁立太子為君?”

容承圻帶頭大聲應喝,響應者連綿不絕,轉眼間,金殿之上已跪滿了人。

永紹帝手裡拽著詔書抖成一團,萬料不到每次出手都是一敗塗地,見他們跪倒,卻還想強辯,站起身來,抖索著鬍鬚問:“穆真何在?他受命於何人?為何要如此汙衊朕?”

若辦事的人不是穆真。或許大臣們還會猜測太子栽贓,但滿朝皆知這穆真乃穆淑妃堂兄,從小做了趙王的伴讀,君臣之間情分不同尋常。

容承圻恨他殺了魏王、曾王等,走至丹陛之下冷笑道:“到這個時候,陛下還想叫穆真替您擔罪名?這麼大的罪,他擔得起麼?”

永紹帝如今越發後悔當日沒有殺了他。此時新仇舊恨一起湧上。指著容承圻大罵道:“你這逆臣!篡改先帝遺詔,有何面目責問君上!”

容承圻嗤笑一聲,狀甚輕蔑:“是誰篡改遺詔。你知我知先帝知!”

逢此大事,其餘臣子倒不敢造次,一個個都做了悶嘴葫蘆,左不過互相遞個眼色罷了。

大多數人心想:人家是父子。若不直接殺掉永紹帝,他好歹也是個太上皇。雖說太上皇不過是個尊銜。可日後新皇帝若是心軟起來,要替太上皇出口氣,那也並非完全不可能的事。像沘陽王這般,就實是有些危險。為何不從中庸之道呢?

何況這幹臣子多是永紹帝手上的遺臣,前頭有骨氣的基本被永紹帝殺了,剩下骨頭帶軟的。既尊過廢帝,拜了新君才不過幾個月的光景。更不可能對永紹帝忠心效命,反倒覺得容承圻說的話頗為解氣。

劉通再逼:“請陛下既刻頒詔。”

蕭瑾極配合地走進文臣堆裡將一個承旨的老翰林提溜了出來。

朝堂上自有筆墨,有廣寧軍士兵抬了小几取了紙筆,劉度乾脆親自上去拖了掌玉璽的太監下來。

那老翰林伏在小几上,自擬了開頭,蕭瑾說了永紹帝一堆罪狀,不多一會兒,讓位於太子的詔書已經寫就。

蕭瑾取過讓陸蒙恩和劉通看了,他們要的本就是個名目而已,老翰林文采不錯,一通話寫得雲裡霧裡,不知所謂,但禪位於太子的話看得分明,也便摁下了玉璽。

到此時,永紹帝方認識到大勢已去,被廣寧衛攔在丹陛之上,卻猶不甘心,嘶吼道:“太子這是謀逆!當朝謀逆,竟無一臣說話!父皇啊……”

呼號怒罵,眾人只作無視,待罪己詔亦草就,禮部尚書搶著誦讀一遍,永紹帝已癱在地上泣不成聲。

容承圻搖搖頭,嘆道:“太上皇,事已至此,不如到內宮自省,臣勸你,此時只怕還是先保住幾分體面要緊。”

永紹帝容盛胤自地上抬起頭來,恨恨盯著容承圻,卻果真止住了哭罵,目中卻燃起了熊熊火焰。

欽天監擇了吉日,是為三月底,頒詔天下,屆時行禪讓大典。

****

得到訊息,永紹帝的後宮當即亂成了一鍋粥。

首先是翊坤宮的穆淑妃,又有族兄牽扯在裡頭,擔心一雙兒女被殺,脫盡簪珥,披散頭髮,牽著四公主與四皇子,母子三人皆著素服,赤足徒步走到東宮,拜在柔儀殿外大哭請罪。

柔儀殿已由新替換上來的西軍團團把守,凌妝端坐在東暖閣的南窗大炕上,外頭的發生的事一目瞭然。

敦夫人盧氏請過旨,打發郭顯臣等內侍出去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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