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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笛走近來替她掖了掖被子,緩聲緩氣哄道:“娘娘繼續睡罷,數萬病人,便是您不眠不休也難以面面俱到的。”

言外之意,就是死上幾個,那也是沒法子的事。

凌妝聽在耳中,腦子卻越發清明起來,下意識撈住品笛的胳膊,便坐起來。

品笛見她要下地,連忙替她著衣,也不敢再多嘴勸說,和衣宿在帳篷裡守夜的聞琴也趕緊上來攙扶。

凌妝見兩個丫頭都面有疲色,聞琴更是顯見了黑眼圈,便道:“聞琴繼續睡罷,不用都熬著。”

聞琴一臉慌張,“娘娘,奴婢不累。”

凌妝衝她莞爾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

出了帳篷,夜風習習,頗為清冷。

晚珠兒提了盞氣死風燈攔著趕過來的一個士兵,她本就瘦骨伶仃,夜色下更顯得頗為單薄可憐。

“既來了這裡,就不用留人在外頭守夜了。”凌妝朝晚珠兒鼓勵地一笑,“回去睡罷,明日我還有別的差事給你,沒精神可不行。”

晚珠兒這還是第一次見主子關切自己,哽咽難言。

品笛打了盞氣死風燈,三人戴上面罩,深一腳淺一腳地邁過草地,朝重症營走去。

方走到營地中間,便聽見一個大帳篷中傳來嘶吼呼喊等嘈雜聲,循聲望去,帳篷上映出幢幢人影,混亂一團。

品笛和聞琴有些害怕,扯著主子的袖裹足不前。

凌妝抽出被她們架著的胳膊,疾步入內。

只見帳篷內有一人瘋狂掙扎,力氣甚大,眾人均難以近身。許多本靜躺在地上的病員卻避之唯恐不及,人流潮水般往距那人遠的地方散開。

看到凌妝走進來,留下值班的王順發和魏進精神一振,雙雙自後頭撲上去將那人拖住。

不想那兵丁一口就朝王順發的手臂咬了下去。

帳篷內響起一片驚呼,王順發倒是咬牙沒吭氣,死死攀抱住發狂的兵丁,招呼柔儀殿一干太監上來將他捆了。

好不容易將人捆在地上。大夥兒才鬆了口氣。王順發看了眼手臂上的咬痕,血肉模糊,甩了甩手。顧不得痛,就向凌妝道:“林醫官,這兵士睡夢中忽然發起狂來……”

邊上有人喊道:“這位內官,你還是趕緊請神醫看看你自己。軍醫們說過,被髮狂的病人咬傷。絕活不了,興許神醫有法子……”

地上的人猶自滾動咆哮,狀若瘋狗。

凌妝看他的形狀,忽然想到一事。忙上前一探王順發傷口。

這時朱浦也被小太監請到,匆匆上來抓住王順發也是看了一回,再去看地上傷病。嘆道:“怪我來遲一步,小順子你怎地……怎地如此不顧生死?”

王順發懵懵懂懂要掩下袖子。“不過是一個傷口,林醫官病者本體瀕死尚能救回,我不過被咬了一口,再重也沒有他重,不妨事。”

朱浦頓足恨道:“你這……不知輕重,你可聽說過瘋犬咬人?待發作起來,誰也救不得你!”

時人多養犬,瘋狗咬人那是常能聽到的事,王順發一怔,自然好像也曾聽說過發作起來便如瘋狗一般,從沒有能救的。他看一眼太子妃,再看一眼朱浦,前者低著頭似在沉思,後者一副悲天憫人的眼色,好似已將他看作個死人。

如今日子正慢慢往好了走,王順發不由背脊一涼,卻不肯在主子面前表現出害怕來,笑嘻嘻道:“沒事,小的命不值錢,來之前,就是打定主意聽天由命的。”

聽得此言,士兵們無不唏噓。

地上那發作的病號卻已呼吸急促,面色黧黑,顯見一時三刻不得救,便要斃命。

朱浦看了一眼,攔在凌妝身前道:“病毒入心,已無法救了,快快弄出去罷,以免燻壞了其他人。”

“且慢。”凌妝輕輕一聲,推開朱浦。

朱浦聞言,一臉難以置信,若說這樣也能救,豈不是神仙下凡?趕緊侍立在一側準備偷師。

不想凌妝只是拔出髮間檀木簪,取出專用的銀針。

“針灸能解如此惡症?”朱浦下意識問了一句,趕緊閉嘴,自個兒在那裡思索醫理,卻是百思不能得解。

卻見凌妝蹲在那病患頭部位置,接連抽了五六枚針刺在要穴上。

朱浦注意到太子妃用了單手進針法,一刺而入,毫釐不差,其實此法通常用於短毫針進針,長針為長度所限,根本掌握不了火候,或者說,像他們這些醫者根本無法以此法將長針順利刺入頭部。更何況,他還看到了加長的芒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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