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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誕哪有時間出去閒晃?稍有疑惑的問道:“如今工部這般閒暇了嗎?竟不用侍郎去值守?”
兩個人喝過一輪大酒,交情深厚不少,不然竇誕也不會這般跟段綸說話,從古至今,男兒相交就離不開酒之一物,能夠跟你不醉不歸的人,多數都是朋友,當然酒醒之後還是不是,那就看你怎麼想了。
當世和後來還有很大區別,畢竟物資頗為匱乏,即便是貴族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跟人飲酒取樂的。
段綸興致比竇誕高多了,昨晚一頓酒喝的他頗為痛快,已經視竇誕為友,上來拉著竇誕就走,邊走邊說,“工部那邊可閒不下來,俺出城可不就是為了公務?”
先用早飯,段府的飲食頗為美味,竇誕雖然滿腹心事,可還是吃的挺香。
席間竇誕就道:“大兄去城外作甚……俺的情形大兄也曉得,剛回京就病了一場,如今見好,還得去見一見故舊友朋,等忙完了,再來陪大兄飲酒如何?”
一晚上過去,他嘴裡的姐夫已經換成了大兄,換句話說,他們現在既是親戚也是朋友了。
段綸擺手,“以三郎之疲態,還去見什麼親朋好友?即便見了,不取笑於你便已算是厚道,還能出力相幫?”
一句話弄的竇誕訕訕的,段綸卻不以為意,他就是這樣一個脾氣,所以朋友極少,誰又願意跟老是戳你心窩的人結交為友呢?
當然了,你財雄勢大時自然有許多人來巴結,可人家段綸卻又瞧不上獻媚之人,你說彆扭不彆扭。
段綸還在那裡擺活,“三郎其實也不用急,你與皇帝有舊……別的俺沒怎麼瞧的出來,可皇帝對親近臣下著實不錯,並非不念舊情之人……你耐心等上一等,吏部調令也就下來了,如果不合心意可以再說嘛……”
竇誕搖頭,“家中兄長逼迫甚急,一旦逐我出門,勢必與名聲有損,若吏部調令還沒到,不定就要生出什麼變故。”
昨晚兩個人說了不少,對於竇誕身處的局面段綸倒也瞭解一些,聽了竇誕的話,隨之點頭表示同意。
他家人口非常簡單,一子一女,外加一個侄兒,之外也就沒什麼人了,不會有兄弟啊,親戚啊之類的麻煩,同時也意味著沒有人能在家事上幫他一把。
也就是說他對兄弟之爭沒那麼感同身受,只是聽的傳聞多些而已,所以才會勸竇誕等一等再說。
“既然如此,那就還是隨我走一趟吧……門下,少府,工部等正聯手在城外建一座書院……”
竇誕有些糊塗,書院?那是什麼東西?藏書樓嗎?還需要門下,少府,工部一起參與,是皇帝欽許?
身為官場中人的敏感讓他一下集中了精神。
段綸還在說著,“此事始於門下侍郎封德彝的奏議,說是觀文殿中的藏書,典籍之類落滿了灰塵,並無大用,不如另存他處,任賢德之人觀覽,與人與國皆有進益。
大致上就是這麼個說法,於是上奏欲建一所書院,以成其事,沒幾天皇帝就準了……封德彝這人你應也曉得,最是厲害不過,他會議奏建什麼書院?我是不信的,應該是皇帝的意思。
你瞧現在,無論是選址,還是開建,各處並無阻礙,連中書侍郎蕭禹家的地都被徵用了,也沒見蕭時文有何動靜……”
竇誕連連點頭,兩人性格各異,都在官場上打滾很多年了,說起政事來都是有頭有尾,條理清晰。
竇誕聽到這裡,便問了一句,“觀文殿的藏書可是不少,至少數萬冊,手筆著實不小……可若只一座藏書樓,倒也沒什麼特異之處,驚動不了那麼多的人……應該還有其他什麼吧?”
段綸笑道:“以三郎之才能見識,在蜀中為李孝恭之輩所制,實在屈才……”
嗯,竇誕知道,他不是在誇自己,只是在習慣性的埋汰李孝恭。
“去年冬末的奏議,今年開春施行,和奏議的可不太一樣,這所長安書院已是和國子相類,要成為育人之所在了。
大家都還在觀望,可依我之見啊……此為皇帝之新政,先到先得,即便將來有所廢止,此時相助成事之人也都會佔些便宜。
我有意向工部推舉三郎為工部督建之人,三郎可還願意暫任其職?”
段綸說的挺隨意,事實上也不很在意竇誕同不同意,此類職位品級不高,任職時間也不會長了,以竇誕之前的官職而論,實在是殺雞用了牛刀。
可這個職位也有不少好處,先前說的那些有些空,實際上的操作則是此類工程與諸部都有牽扯,督建之人有協調之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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