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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外,而且,他更相信,眼前這位尊貴的人應該是大可汗的近親,不然的話,他的眼睛不會是藍色的,他的舉止也絕對不會如此“優雅”。
天神賜給阿史那族人的一切,都在這位貴族身上得到了體現,這真是個令人嫉妒羨慕的人啊,使者心裡感嘆著。
可以說,作為東方汗諸多的外甥中的一個,他並不具有拆穿一位和突厥王族有著姻親關係的突厥外戚的偽裝的能力。
他的腳甚至都沒踏入過王庭一步呢。
失去了最基本的警惕性的他們,結局註定是悲慘的,李破運用他那狡詐的大腦,再次製造了一起血案,區別之處只在於,在幫兇漸多的情形之下,這次他沒有親自動手而已。
羅士信和劉敬升沒有耽誤哪怕一刻功夫,因為巨大的風險同樣好像利刃一般,懸在他們的頭頂上。
明月當空,喝的酩酊大醉的貴族們,被闖入帳中的兵卒,和他們的扈從一樣,被斬瓜切菜一般砍下了頭顱。
在這之後,羅士信和劉敬升並沒有著急突襲奚人大營。
夜戰這東西,在飛狐口這樣一處地方,實在沒有施展的餘地。
兩個人既不願自己損傷太多,又不願放走過多的敵人,於是,他們只能付出更大的耐心了。
天色微明,整整等了一夜的四千騎兵,在傳令聲中蜂擁而出,衝向了毫無防備的奚人大營。
這一戰,奚人的慘叫聲和馬蹄聲混合在一起,震盪山巒,直衝霄漢。
群龍無首的奚人在突襲之下,成片的被踩死在馬蹄之下,已經令人事先封死了北去山道的羅士信和劉敬升,率領著突厥降卒,以及兩千恆安鎮軍將士,往來馳聘,直到殺的奚人生橫遍地,血流成河,剩下的人紛紛跪地請降,才漸漸收了手。
此戰,除了一些奚族棄馬逃上了飛狐嶺外,近萬奚人大軍,盡歿于飛狐口一役。
這並非是一場中原帝國將士和北胡在飛狐口交鋒的經典戰役,沒有層次分明,各守險要的立體性防守,也沒有讓人血脈噴張的激烈廝殺。
可戰果,卻足以讓大部分中原帝國軍隊汗顏,近萬北胡騎兵,除了逃走的小貓兩三隻,兩千多人被俘倖存之外,其餘皆被殲滅于飛狐嶺下。
恆安鎮軍心滿意足的舔著滴血的爪子,開始欣賞起了自己的戰利品。
成群的戰馬和牛羊,還有上好的奴隸,最重要的則是砍下來的那些奚人貴族的頭顱,都讓羅士信和劉敬升大喜過望。
突厥降卒們同樣喜笑顏開,絲毫沒有什麼兔死狐悲的意思和與自家人相抗的愧疚感,他們只想著這一戰過後,他們肯定就能完全擺脫奴隸的身份了。
他們應該能擁有一小塊牧場,然後娶上個隋人女人當妻子,當然,那是最好的結果,就算不能娶個隋女,他們應該也能在奴隸當中,收個女人生孩子了。
在雲內呆了幾年,想要北逃的人已經不多了,能夠不當奴隸,其實就是他們中間很多人最大的願望。
恐怕只要恆安鎮軍能一直這麼勝利下去,他們都將是最為忠誠而又勇猛的戰士,甚至比許多隋人都要強上許多呢。
一戰過後,除了立即派人向薊城報捷之外,羅士信和劉敬升又安心的在飛狐口等了很久,想要再撈幾條魚出來,顯然這樣輕鬆獲勝的戰事,讓他們有點上癮了。
可惜,布律斤率軍南下,已經將西邊的很多奚族部落掏空了,他本想滿足自己的野心,只是沒想到最終卻送給了隋人一份厚禮。
所以,這條道上,在沒有什麼人馬出現了,奚族遭到重創,卻是給契丹人再次吞併奚族創造了機會。
而隨著秋末戰事的進行,烏爾海人的傳說,在契丹人中間重新傳播了起來。
一些人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就是烏爾海人的後裔,崇拜的是日月星辰,他們往往向東而拜,望天而舞,以戰死在日落之時為榮,顯然,當初從遼東歸來時,那杆殘破的日月星辰旗在他們的信仰中起著關鍵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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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報傳來,李破一下就鬆了一口氣,起碼今年秋末,涿縣是安穩了,東北方向的契丹人,想要攻擊涿郡,也要等到冬初時節,而他們要敢在涿郡堅城之下呆上一些日子,李破也不介意統統將他們埋葬在河北冬天的風雪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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