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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若其不顧大局,老夫代將軍斬之,又有何妨?”
李破笑著點頭,“那就看林太守來不來了。”
一老一少相視而笑,算是達成了初步的默契。
陳孝意笑的很微妙,因為他知道那個有著林胡血脈的匈奴後裔,一定會來,因為他告訴人家,王仁恭病重,為避突厥兵鋒,有遷馬邑之民南下之意。
那位林太守必定要走這一遭了,自從他攀附上裴氏之後,跟晉陽那邊兒交從甚密,糧草什麼的也就比其他兩郡多,如此一來,樓煩需要的不是別的,最需要的是人口。
若以馬邑百姓誘之,林太守還不動心的話,他還附上了一個訊息,王仁恭手中,握有一件與林胡有著關聯的匈奴重寶,他會說服王仁恭交給林太守,求的是讓林太守引薦一下裴氏罷了。
這些誘餌信手拈來,並不吃力,明白的顯示出了他和王仁恭的不同,人家是河東人,可不是孤立無援的王老頭兒。
李破笑的也很微妙,現在看來,這純屬於大家抱團取暖的行為,若真能支使三郡軍民,孃的。說不定還真能覬覦一下晉陽呢。
而有了晉陽作為依託,北地的局面可就完全不同了,一兩年下來。也許這晉地北方的邊地就能緩上一緩了。
要不怎麼說呢,野心這東西從來都是以實力為依託的。手中有多大的力量,順便野心也就來了。
尤其是像李破這種務實的傢伙,更是如此。
實際上,這也是李淵率兵南下的後遺症之一,沒有晉陽大軍威懾,北邊這些人還真就不太將晉陽放在眼裡了。
當然,最為實際的問題依舊沒有解決。
即便此時順利,糧食還是這三郡首先要解決的問題。而且,到了時候,就需要李破來當這個出頭鳥了。
局面的變化,讓李破也感到了應接不暇。
回城的一路上,跟陳孝意談談說說。
陳孝意這人和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言語頗為有趣,談到困難,人家沒說解決之道,而是直接告訴李破。
汾陽宮的糧倉已經空了,晉陽的糧食也沒剩下多少。那意思就是讓你明白,打下晉陽來也沒卵用,缺糧還是缺糧。除非你狠心下來,把晉地大戶都給抄了,不然的話,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而且他還跟李破說,雁門的旱情比馬邑還要嚴重,今年雖只還開了個頭兒,可春耕肯定是不成了,絕收也就有了預期。
這不是說雁門的旱情真的比馬邑重,而是雁門農牧混合的產業結構造成了它更依賴於天時罷了。
這其實也更加堅定了李破在馬邑。乃至於雁門實行物資管制的心思。
強行將物價先壓下來再說,隨之軍人也必然會成為邊地的主角。而且還是不受掣肘的那種。
實際上,這同樣可以看做是這位陳太守留給李破的難題之一。解決好了,什麼都成,解決不好,一切休提。
李破這會兒心裡也是罵娘,從大業六年南歸,現在六七年過去了,年年都跟糧食較勁兒,他現在是真懷念後來那個物資極大豐富的年頭兒。
你說這年頭,想要讓所有人吃飽肚子怎麼就這麼難呢?
李破在馬邑一呆又是多日,這期間,步群和尉遲偕率領兩千兵馬來到了馬邑城,尉遲偕的步兵,將成為馬邑新的守軍。
看見一城的娘子軍,尉遲偕和步群也笑了,那種濃濃的優越感揮之不去啊。
林太守到了晚了些,排場也不算小。
帶來了五百兵扈從隨行。
這人在陰世師之後,以樓煩郡丞接掌樓煩太守之職,皇帝楊廣折騰了一頓,掉頭走了,剩下一地雞毛,這位乾的其實是個收拾殘局的活計。
他和陳孝意,王仁恭這兩個都不一樣,在東都沒什麼人脈,也談不上掣肘太原留守什麼的。
只不過是因為趕對了時候,再加上陰世師對他有所賞識,才接任的樓煩太守。
開始的時候,自然也是焦頭爛額,連西突厥的部眾都顧不上了,可見當時情形之狼狽。
可等李淵站穩腳跟,他便適時的湊了上去,走的是裴氏的門路,有著晉陽的支援,接下來他就比較輕鬆了。
這個匈奴兒漢化的差不多了,一身官服,跟陳孝意,李破兩個見禮的時候,也略顯倨傲。
顯然,有點看不上這兩個無門無派,孤立無援的傢伙,能親身來馬邑走一趟,那是屈尊降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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