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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養長大,許善心為宇文化及所害時,他的母親已經九十有二。
看到兒子的屍首,她拍著棺槨哭道:“我兒能為國事而死,死得其所焉,吾為之榮也。”
傷痛之下,範氏遂絕食數日,與子同歸,此大義之行也,可惜的是當時世道紛亂,人心思變,他們的故事沒有得到傳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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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虎父犬子,許敬宗在江都殿上哀哀求告,最終活得性命,卻是把老子的名聲糟蹋的不輕。
所以一直以來,許敬宗在人前從不會主動提起父親和祖母如何如何。
宇文玉波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正戳在許敬宗腰眼上,許敬宗惱火的很,卻也不好發作,擠出些笑容來回道:“公主殿下……”
宇文玉波皺起眉頭,“什麼公主不公主的,前朝的公主也能稱得公主嗎?”
許敬宗終於有了長孫無忌的感覺,真想上去給她兩下,笑容微帶扭曲的點頭,“殿下說的是,是俺失言了,子不言父諱,某正是許氏後人。”
宇文玉波:“那便沒有找錯人說話,俺久在高昌,來往斷絕多年,你跟我說說,俺走時大隋還好好的……這才幾年,怎麼就亡了?”
許敬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沒暈過去,也顧不得失禮順手拿起旁邊的茶湯灌了一口壓壓驚。
他看著眼前這個愣頭青,試探的問道:“殿下走的時候,是大業幾年來著?”
宇文玉波稍微想了想道:“大業八年吧?記不太清了,只記得當時至尊帶兵去打高句麗,沒討了好,回軍不久俺便去了高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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