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總會再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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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剛才南蠻各部的小比試相比,當下的兩國較量才是精彩之重,畢竟南蠻隸屬於燕國,南蠻的部落比拼只是內部的較量,大燕和東越的才是國與國的競技,誰輸了都是國之顏面的損失。
所以,兩方派出的人都是翹楚子弟,騎術球技都是佼佼者,幾個回合下來難分勝負,進球數量一再持平,眼看著線香過半了還僵持不下。
場外四面的觀臺上,大家也都是伸長脖子看著這番激烈,場面一再緊迫。
蕭彌月瞧著,卻忍不住帶入的想象著身邊這個人當年馬背上的意氣風發。
她側頭看著他,卻見他雖然看著淡定平和,似乎對下面場上的激烈競技補身子阿姨,並不像其他人那樣興奮且緊迫的期待著結果,可眼底卻是掩不住的痛色,還有不甘心。
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很不甘心的,任哪一隻雄鷹被折斷羽翼只能在地上仰望天際,都會生不如死,如同她也一樣,她曾經不可一世無人能敵,如今卻成了這般嬌弱之人,嬴郅的感受,她是能感同身受的。
所以,更堅定了她為他解毒的想法。
即便可能會是隱患,她也想任性那麼一次,她的心上人,以及這樣滿心都是她的人,應該驕傲的活著,而不是困頓於輪椅上鬱郁不得志。
許是她注視他太久也太熾熱,他感覺到了,扭頭看了來,一轉頭便迎上她的注目,不過因為他突然轉頭看來,蕭彌月忙收回目光低下頭。
嬴郅覺得新鮮,笑了笑,頗為奇怪問道:“怎麼這樣看著我?”
蕭彌月道:“只是在想你曾經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矯健英姿,一擊必中?”
這個時候問他這樣的問題,要是別人問,嬴郅或許會覺得那人是故意挖苦嘲諷自己,可他知道她不是。
嬴郅淡淡笑著,毫不謙虛:“我年少時,球場之上,無人可及我。”
蕭彌月眼珠一轉,笑道:“我倒是沒見過,不過略有耳聞。”
蕭彌月的記憶中,確實有過不少嬴郅年少的事蹟傳聞,因為當時的嬴郅風頭無兩,是這大燕京城最風雲之人物,任何動靜都會引起敬重上下的議論側目,而當時他又是蕭舒芫的未婚夫,蕭彌月是蕭舒芫帶大的,自然也從蕭舒芫那裡聽到許多未婚夫的名號。
不過蕭彌月其實沒見過那個時候的嬴郅,只因身世之由,蕭拓特意叮囑儘量別讓蕭彌月接觸外面的人,為此還對外宣揚蕭彌月嬌弱多病,而蕭舒芫對這樁婚事的不情願,也不太去見這個未婚夫,所以蕭彌月沒見過年少時意氣風發的嬴郅。
姜姮倒是面前見過些許,可止水他恣意年少中的冰山一角。
嬴郅遺憾道:“可惜現在沒辦法讓你親眼所見了。”
蕭彌月笑笑:“無妨,總會再有機會的。”
嬴郅目光緊縮,似乎一時間拿捏不準她這句話的意思,驚疑不定的看著她。
她卻沒多做解釋,看到場上的精彩相爭,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瞬間,最後一個球,穿過東越的球門。
一球之差,這一場,燕國嬴了。
燕國的人立刻歡呼雀躍,場內外一時間人聲鼎沸好不熱鬧,皇帝等人也拍掌叫好,然後又是一陣對自家人的鼓舞和對東越人的客套。
蕭彌月象徵性的拍了拍手,目光略有深意的看著紀籌的方向,意味深長的道:“看來這次,東越求親的誠意很足啊。”
嬴郅挑眉:“你的意思是東越放水了?”
蕭彌月道:“若是盡全力,不說贏,平局也是不在話下的,可他們輸了,就陛下派出的那幾個,雖說也是挺有本事的,但是此次隨紀籌來的那幾個,騎射武功皆是東越翹楚,球技更是了得,怎麼會敗的那麼有水平?”
只有這種千鈞一髮的敗局,才會既給了東道主的面子,自己也並未失了多少面子。
嬴郅對球場上的事情興趣不大,倒是抓了個重點:“你似乎很瞭解東越的情況?”
蕭彌月側頭看他,笑意深長:“不,不止,我對這天下的大多事情,都知之甚詳。”
她曾意在天下,耳目也遍佈天下,世間大多事情,該她知道的,無論大小,她都知道,所以,她也清楚東越這些年來的情況,紀籌一邊攝政一邊精心教養皇帝,也不枉著重培養人才,他所挑中培養的人,文武皆是上乘,而這次紀籌帶來的,便是一手培養的未來將才,得了他的本事真傳的。
嬴郅挑眉:“又是你身邊那個顏如玉跟你說的?”
蕭彌月沒想到他會這樣以為,不由有些愉悅:“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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