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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漸有些涼了,夏末的天氣也怪,常常是暴雨不停,一下起來就沒完沒完的,有時候還下個幾天幾夜。
秋詞坐在窗前,看著窗外一直嘩嘩下個不停的雨。
雨水就像密集的珠子,源源不斷的砸在青石地板上,又極快的濺開,與周圍地上的水窪合為一體。
平兒透過和重重雨幕,從外面匆匆忙忙的跑進來。
她穿著高高的木屐,走得有點急。
“怎麼了?”秋詞皺眉看向她。
外面雨這麼大,她卻走得這麼急,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白小姐來了。”平兒連忙說道。
秋詞看了看外面,連綿不斷的雨珠子仍然嘩啦啦的下著,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白日曛來找她玩倒是很正常的,可是,現在雨勢這麼大,她有什工麼事要非來不可嗎?
正在想著,白日曛已經快步走進來了。
她披了件青灰色的雨衣,頭上戴了頂兜帽,帽子把她的臉都給遮蓋住了。
她的丫鬟春曉也是穿著嚴嚴實實的,跟在後面為她撐傘。
這樣子像是怕被人看到。
“你怎麼了?”秋詞問她。
白日曛摘下兜帽,露出一張蒼白的小臉,兩隻眼睛明顯是哭過,又紅又腫的。
秋詞嚇了一跳。
“誰欺負你了?哭成這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不問還好,她一問,白日曛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我娘,她要我嫁人……”她還沒開口,就已經泣不成聲。
秋詞想起她的母親梅氏。
這模樣倒是和梅氏有幾分相像。哭得梨花帶雨的。
不過白日曛的哭相可不怎麼好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得鼻青眼腫,像個豬頭。
秋詞把她扶進閨房,又吩咐丫鬟打了水,拿了小手絹給她擦臉。
“你慢慢說。”秋詞把丫鬟們都打發了出去,這才問她。
白日曛擦乾了眼淚。這才斷斷續續的和秋詞說起事情的經過。
竹西主薄的女兒李敏。與白日曛有幾分交情,前幾日,李敏邀請她到鴻賜樓喝茶。她也沒有多想就去了。
不料到了那裡,喝了幾口茶之後,她就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也不知怎麼回事。當場就倒下了。
醒來後,身旁坐著一名身材富態的男子。這男子年紀已經不輕了,看起來最少三十好幾,兩個人衣衫不整的摟抱在一起。
白日曛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是被李敏給下了藥了。
她正要喊叫。就有一大群人衝了進來,對著她指手劃腳的,白日曛的腦袋轟的一聲。只覺得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後來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府。只知道第二天,那男人就到他們家來提親了,還拿了兩個信物。
其中一個信物就是白日曛之前被小乞丐偷走的荷包。
可是那個男人就死死咬住,說是白日曛親手交給他的,還說什麼,說他很喜歡白日曛云云,更無恥的是,他說他要為白日曛的清白負責,心甘情願做個倒插門的女婿。
白日曛氣了個半死。
那男人已經三十五歲了,是個窮酸秀才,雖說有功名在身,可是卻一直不上進,家裡雖然沒有妾侍,可卻常年流連青樓。
白日曛還聽說他是考了四次才考上的秀才,想要再進一步考個舉人,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即使再退一萬步說,他比白日曛大了二十歲,只比她爹小那麼幾歲,白日曛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但她沒想到的是,那男人又拿了一件信物出來。
那是白日曛的肚兜。
一個男人手裡有一個女人的肚兜,這事到底意味著什麼,每個人的心裡都一清二楚。
別說親眼所見,就只是聽聽,都覺得汙耳,不光彩。
白日曛是徹底沒轍了。
就連有心維護她的白夫人,也沒有辦法了。
如果不接受他的提親,那以後也沒有再敢娶她,她能不能成親還兩說呢,更別說找個倒插門女婿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個男人其實看起來也不錯,雖然老了些,好歹也是個秀才,肚子裡有點兒墨水。
幾番衡量,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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