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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曼沉住氣,接過紙條慢慢看了起來,不看還好,一看之後他的臉色也變得十分扭曲,心情簡直是糟糕透了。
電報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昨夜英美盟軍轟炸機群對奧格斯堡進行了大轟炸,敵機總數在400架次以上,我軍奮起反擊,擊落其中的23架,另有多架敵機負傷後逃脫,我方人員傷亡不大,但man公司為u艇配套的柴油機生產廠區遭到破壞,今天白天經過對現場進行緊急清理和統計,大約36%的機器裝置已被廢墟掩埋或確認為不能使用,未來三個月的u艇生產將受重大影響……”
出乎兩人的意料,元首並沒有如往常一樣大發雷霆,臉色雖然很難看,但只淡淡說了一句:“先回空軍司令部,我要聽他們的彙報和解釋。”
坐在寬敞的賓士770k裡,霍夫曼陷入了沉思,在副駕駛位置隨行的新任首席副官弗裡茨·達爾格斯中校見他悶悶不樂,便勸解道:“我的元首,您和施佩爾部長似乎很在意這次損失?可據我瞭解,6、7、8三個月英國人在空襲中的損失都很大,我們的損失卻很微小,單純從機率上講,讓他們得手一次似乎也說得過去。”
“你和防空司令部的人一樣,到目前為止還不明白這家工廠的重要性。”霍夫曼搖搖頭,沒將副官的勸解放在心上,“在不列顛空戰失敗、‘海獅’計劃無限制拖延之後,活躍在大西洋上的狼群幾乎是丘吉爾脖子上唯一的枷鎖,如果鄧尼茨不能保持現在的壓力,英國人會把更多的部隊釋放出來,那時候不僅是空襲,只怕地面部隊都會陸續反攻過來,迪耶普戰役已給我提了醒,我們的‘西牆’堡壘還遠遠還沒有實現完善。”
元首的口氣聽上去有點不大耐煩,但達爾格斯還是很樂意聽到這樣的“教訓”,巴不得元首話越多越好。在那次差點遇刺的鷹巢會議之後,他敏銳地感覺到元首的性格似乎起了一些非同尋常的變化——用詞語來形容就是敏感和多疑,雖然這種態度是在潛移默化中逐漸顯露出來的,但副官和隨從們的日子普遍變得艱難起來。除首席副官施蒙特將軍因為蔡茨勒上將出任總參謀長的緣故而官升一級去東線擔任軍需總監的肥缺外,其他副官陸陸續續都遇到了問題:原先的空軍副官馮·貝羅上校因為是戈林帝國元帥推薦的人選,在戰略會議召開前“不恰當”地將空軍野戰師被拆分補充的訊息透露給了戈林,被希姆萊認定為“政治上不可靠”而建議元首清洗,最後打發他去了米爾希元帥手下看管戰俘營;海軍副官普特卡默在戰前有一段時間曾經與卡納里斯海軍上將共事並擔任後者的聯絡官,在海軍上將被投入監獄之後同樣遭到了黨衛軍的審查,雖然沒查出任何問題,仍然被元首以軍備部聯絡員的名義派駐現場考察齊柏林伯爵號和其他軍艦的建造進度,天天在造船廠為協調勞動力和物資而筋疲力盡。只有他算是抓住機遇,因為原先擔任馬丁·鮑曼的秘書,一直在元首核心圈子裡而受到賞識,在這個劇烈變化過程中在鮑曼的推薦之下很榮幸地接任了首席副官的位置,軍銜也從少校升到了中校。
達爾格斯本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副官陸續調離的根本原因並非因為可靠性問題,完全是因為他們跟隨元首多年,霍夫曼不想讓熟悉希特勒性情的人察覺到元首前後的變化而藉機調離。達爾格斯的晉升固然是因為能力和以往的業績,但更多還是霍夫曼為扶持鮑曼勢力而做的權衡選擇,霍夫曼可是比達爾格斯本人還要熟悉這位在歷史差點因娶了愛娃妹妹而與元首結成連襟,因“趕蒼蠅不利而去職”並寫出了《副官回憶錄》等軼事。同樣道理,作為對裡賓特洛普率先發起向戈林進攻的獎賞,霍夫曼也要求其推薦一位情報副官,條件是精通外語並擅長綜合文字分析,結果還真讓外交部長找著了一位全才,這位擁有神聖羅馬帝國選帝侯血統、名叫馬克西米連·馮·科爾的外交官不但精通英法俄意四國文字,甚至還在日本待過兩年,熟悉日本情況並粗通日語,將帝國保安總局呈遞上來的各路情報歸納得井井有條,其作風之嚴謹、效率之高讓協助元首開展情報工作的鮑曼都讚不絕口。霍夫曼已在私下和公開場合表揚過裡賓特洛普兩次了,讓後者高興地幾乎合不攏嘴——就從這一點來說,權力是人性天然的腐蝕劑,穿越不到10天,這個元首的位置就將霍夫曼的世界觀從溫文爾雅的知識分子改造成充滿權術的大獨裁者。
在警衛旗隊的嚴格護衛下,車隊在傍晚時分抵達了柏林,天已經完全黑了,除少數地方外,巨大的城市上空看不到有多少燈火。對此霍夫曼很滿意,全面轉入戰時體制後,城市夜間燈火管制這一條總算是毫不動搖地貫徹執行了下來,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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