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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想要避開,結果動作還是慢了,只避開了大部分,胸口被椅背重重擊打了一下,巨大的衝擊力使他承受不住,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衛兵,衛兵。”這次是施佩爾扯開了喉嚨喊,戈培爾見勢不妙,立刻跑過來扶起霍夫曼,焦急地問道:“元首,你感覺怎麼樣,要不要緊?”
幾個軍人見戈林進入狂化狀態,也顧不得什麼軍官禮儀,再次上前死死抱住了戈林,任由他拼命掙扎也不肯鬆開,總算是蔡茨勒仗著年輕身體好佔了一點優勢,
荷槍實彈的衛兵衝了進來,領隊的還是金髮碧眼的根舍少校,可今天他沒有明確的指令,不知道幹什麼才好,說實話這個場面他也心驚肉跳——滿滿一屋子黨和國家的領袖,一邊是暴跳如雷、被三人團團圍住的戈林,一邊是倒在地上,神色憤怒的元首。
霍夫曼被擊中的時候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總算地上鋪了厚實的土耳其地毯才沒有受創。他徹底憤怒了,指著戈林用提高了三個八度的聲音吼道:“衛兵,戈林居然攻擊我,立即給我抓起來押走。”
身輕力壯的衛兵毫不猶豫上前執行了命令,被押走的戈林這時候還在直嚷嚷:“我是帝國元帥,你們憑什麼抓我,憑什麼抓我!阿道夫,阿道夫,我要你出來說句公道話,我這麼多年出生入死,為你立下汗馬功勞,你居然因為一個香檳酒販子告狀要罷免我?”
霍夫曼總算恢復了狀態,在戈培爾的攙扶下狼狽不堪地站立起來,掃視了在會場眾人一眼:“戈林這個混蛋讓你們看笑話了,現在暫時休會,戈培爾、希姆萊、鮑曼到我的辦公室去。”
進了辦公室,不等眾人坐穩,滿臉怒意的霍夫曼開口道:“你們看,戈林的問題怎麼處理?”
“我看他完全是瘋了,不但瘋狗一樣地攻擊同僚,居然還敢攻擊元首,簡直是罪不可赦。”馬丁鮑曼這回已止住了鼻血,惡狠狠地說,“他的所作所為已嚴重背離了一個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準則,我贊同元首對他嚴肅處理。”
“戈林遠不止今天這點惡行。”希姆萊用深沉的語調說道,“黨衛隊不止一次地向我報告戈林元帥的違法行為,他不僅利用職務便利大肆侵吞、貪汙國家財產,而且還利用管理佔領區的優勢,為自己聚斂了無數的珍寶、古董和文物,光是希臘、波蘭、法國等國家博物館裡珍藏的油畫就有幾十幅在他家裡;除此以外,他還利用元首讓他掌管經濟、統籌佔領區物資的機會進行倒賣——甚至還敢把物資賣給帝國的敵人……還有,他不斷在軍事上欺騙元首,仗著他空軍司令的身份肆意妄為,大量安插親信,排擠有作為、正派的軍官,在敦刻爾克、不列顛之戰、本土防空、俄國前線信口開河,連連失誤,給帝國造成了慘重的損失!另外,在黨外和民間,戈林元帥是很多低俗笑話的直接來源。”
“夠了!”霍夫曼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轉過頭去問尚沒有表態的戈培爾,“博士,你說說看,這個問題是否到了非解決不可的程度?”
對戈林的種種劣跡戈培爾當然是清楚的,以前礙於對方強勢一直不敢聲張,現在元首的語氣又讓他找到了無比熟悉的感覺——當年剷除羅姆的時候也是這個氣氛,對一個聰明人來說,最好是順著元首的意思辦而不是相反。
他不帶任何感情地說:“無論是黨和國家,任何人都不準凌駕於元首之上,戈林如果犯了錯,他自己必須承擔責任。”
鮑曼忽然陰沉地說:“剛才他說空軍沒有叛國賊?哼,陸軍、海軍、總參謀部都有人暴露,難道就只有空軍是一片淨土?我不相信,說不定是他包庇下來了呢?希姆萊同志,你可要好好查查。”
“鮑曼同志的提示很有道理,這個問題就讓黨衛軍去處理吧。”霍夫曼用眼色示意了希姆萊,後者清楚他的言下之意,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轉眼又恢復了平靜,低聲說,“元首,我會妥善處理的。”
半小時後,戰略會議重新開始,不過被戈林攪了局後大家都沒什麼心思,在霍夫曼又佈置了幾項工作之後草草散了場,至於對戈林的處理意見,誰都知趣地沒有重新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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