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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樣一來側翼壓力就加大了,正面的21集團軍10萬人,側翼估計不少於10萬,下游62、57兩個集團軍加起來差不多又是16-18萬部隊,一線部隊很快會承受36-38萬敵人的進攻。”
“不要擔心,我有辦法……給霍特去電,3天后向布良斯克方面軍進攻。”
“什麼?”韋勒愣住了,“我原以為您會讓霍特協助我們呢?”
“我們用不著他的協助,3個紅軍方面軍我還沒看在眼裡,進攻我或許拿他們沒辦法,但防禦的話,還沒有什麼是我守不住的。”曼施坦因笑道,“不過你的建議提醒了我,現在確實需要一個指揮防禦的專家,我既要統御全域性,又要分心第6集團軍的攻守,精力確實不夠用……”
“咦?前次蔡茨勒總長詢問您是否需要莫德爾將軍來接替這個職務您為什麼拒絕?”
“莫德爾主持防禦當然是非常得力的,說起來是我們這邊的頭號防禦專家,但他有個問題……”曼施坦因嘻嘻哈哈地說道,“他在防守時總是管別人伸手要這要那,今天要空軍、明天要坦克,後來最好再給他兩個步兵師——沒有的的話一個也行。元首說了,沒有援兵給我,所以我不敢要莫德爾,也要不起他。”
“哦……”韋勒笑著發出一聲長嘆。
“其實我最早的時候想要原51軍軍長塞德利茨前來協助我,不過元首沒同意,只說他不可靠,一腳把他踢到了西線給龍德斯泰特元帥擔任軍事參議官,讓他在保盧斯手下當差。”
“不可靠?”韋勒壓低聲音問道,“這什麼意思?”
“這還能有什麼意思?”
“他敢反對元首?”韋勒驚呼起來。“沒聽說這方面的事啊,他又不是哈爾德一路的人……”
“我本來也不明白元首的想法,但上次塞德利茨給我拍了一封電報。我就知道元首看人沒錯了——比我們都高明。”
“電報怎麼說?”
“一堆牢騷,盡是些對前途悲觀失望的氣話——這一點不得不承認古德里安比他們強得多。至少這位老兄被解職後還操心新一代坦克發展,操心部隊建制與訓練,對元首依然還算是恭敬,我從沒在公開場合聽到他的牢騷——這就是他和霍普納命運不同的地方。”曼施坦因說道,“哪怕不做古德里安,也應該像李斯特元帥那樣一言不發才是,更何況元首還沒拿他怎麼樣呢,至少他還在軍隊裡任職。軍銜、級別都不變,無非是在西線換個清閒一點、責任沒那麼重的崗位,保盧斯不也照樣在西線幹得有滋有味?——他原來可是正經的第六集團軍司令官,職位還不比你塞德利茨高?怎麼沒那麼多牢騷?更沒有變著法子來拍我馬屁,試圖讓我給他找條出路。”
“可我也不記得您和這位老兄有交情啊?”
“是啊,我沒有。”曼施坦因意味深長地笑了,“可他在龍德斯泰特元帥那裡摸清楚了情況,他大概知道我擔任過老元帥的參謀長並且交情還不錯,想走這個門路……”
“哼,倒是挺會鑽營的。”
當然。曼施坦因不知道的是,霍夫曼不願意用塞德利茨最深層次的原因是這傢伙歷史上在斯大林格勒戰役中率領部隊率先後退,以既成事實逼迫保盧斯給他下達後退命令。打亂了全域性部署——雖然退不退都是死,但這顯然給保盧斯造成了額外壓力;然後他又投降了蘇聯人,這還不算完,投降之後還試圖變成弗拉索夫一類的人物,企圖糾集蘇聯戰俘營裡的德國士兵為布林什維克而戰,這比保盧斯還可惡——後者被俘後最多隻順水推舟地揭發了一下,塞德利茨這種德性一早就被霍夫曼在政治前途上宣佈了死刑,正好藉著這次裁軍擴師的統一行動把他打入冷宮。
“現在您打算推薦誰呢?”
“現任第4集團軍司令官的哥特哈德-海因裡希上將。”曼施坦因揚了揚手裡的電報,“元首反應很快。昨天我的請示電報發過去還不到3小時他就正式回電同意了,明天你就能看到海因裡希過來上任。”
有一個原因曼施坦因沒告訴韋勒。他與莫德爾的關係一般,但與海因裡希關係很不錯。因為後者是龍德施泰德的表弟,彼此關係十分密切。在龍德施泰德執掌南方集團軍群時,曼施坦因是他的參謀長,老帥沉穩、曼施坦因奇招迭出,雙方配合很好,很是打了不少勝仗,後來因兵力不足被迫退出羅斯托夫時(第二次羅斯托夫戰役),龍德施泰德自己承擔了全部責任而把曼施坦因撇得乾乾淨淨,甚至還力薦後者接任南方集團軍群司令官的位置,雖然當初希特勒用博克代替了龍德施泰德,但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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