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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和德國人談一攬子和平協議,問題德國人不肯。”杜魯門也真苦惱,要說能與德國體體面面媾和,他同樣求之不得。現在參聯會對德媾和的調門和要求再次降低了:哪怕多賠償一點軍火和物資,甚至把南非讓給德國、讓德國佔一半南美都行,可問題是希特勒那混蛋死活不肯放棄日本——這可怎麼辦?
當然,說不定這條件德國人能接受,問題現在是大選的關鍵時刻,這種條件丟擲去一定輿論大譁,而美國最不利的一點是目前軍事實力還沒完全體現出來,等埃塞克斯級達到一年24艘的規模,等8艘蒙大拿逐漸服役、原子彈研製成功、500萬陸軍整頓完成,別說一個德國,就是跟整個歐洲對著幹杜魯門也有信心!
“所以讓丘吉爾鬧一鬧也好,至少能牽扯德國人一部分的精力,一星期、一個月對我們來說都是異常寶貴的,哪怕拿不到那幾艘軍艦,讓英國人弄沉也行!至於丘吉爾來不來加拿大、美加關係怎麼樣,我沒您這麼悲觀,在民主政體下,國際政治和大國關係不是靠一兩個人決定的,丘吉爾年紀比您、比我都大得多,他還能管幾年?”杜魯門道,“我將來當不當總統都無所謂,但現在既然在崗位上就不能無所作為,我會盡最大努力放手一搏!”
“既然你這麼想,那就大膽去幹吧,我支援你!”羅斯福微笑起來,“最近我看報紙,大家對你的工作還是認可的:結果怎麼樣姑且不論,但至少你是在紮紮實實做事情、幹工作、找出路,這比光放嘴炮容易多了!”
“放嘴炮”是民主黨人對杜威的嘲諷,意思他什麼也做不了,除了找茬挑刺就沒有任何建設性意見。若論放嘴炮,民主黨早就可以放了:戰前很多年羅斯福就宣稱要擴軍、要增加軍費,孤立主義者都不聽(當然也包括一部分民主黨人)。現在美國落到這局面,未嘗沒有當初的緣故!可杜魯門從來不說這一點,這讓很多記者感覺他很有風度。
“感謝您給我的忠告,這種寶貴的政治經驗夠我學習一輩子。您安心養病,打仗的事交給我們吧。”
“哈里,我沒看錯你……你能來我身邊麼,我想和你握個手告別一下。”
“當然樂意之至!”杜魯門慢慢走過去,站在輪椅邊上,雙手緊緊握住羅斯福的右手,春末時節,他感覺對方手心溫度一陣冰涼。
“哈里……謝謝您……您辛苦了……這個國家交給您我是放心的……希望您能夠給美國人民帶來一個充滿希望和光明的未來……我……”說到這裡,羅斯福的語速越來越慢,忽然頭一歪,軟綿綿地倒下了……
“總統!”杜魯門驚呆了,嘶吼道,“醫生、護士,快來!快!”
在外面的值班醫生們頓時衝了進來,又是按心臟、又是搭脈搏。一直靜靜蹲在角落裡的小狗法拉似乎感知到變故的發生,奪門而出,狂吠不已,並躥上附近的一個山頭。然後它靜下來,木然不動,猶如守靈。
折騰好一陣子後,一名醫生用遺憾的口吻說道:“總統閣下魂歸天堂了,您要節哀。”
“這不可能,他剛剛還和我好好在說話!”
“閣下,我們理解您的心情,我也非常難過……但這是事實,總統閣下確實與世長辭了,他的生命跡象已全部消失。”醫生低聲道,“很可能是腦溢血。”
“我……”杜魯門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是我害了他,害了他。”
他想到自己剛才通報了這麼多訊息,羅斯福可能承受不住過於激動了,非常自責。
“不……不是的,最近這幾天總統的狀態確實不太穩定,否則我們也不會通知您來探望。”
羅斯福總統辦公室秘書塔利啜泣著進來,她俯下身,輕吻了羅斯福的前額,向總統遺體告別,然後淚眼婆娑地問杜魯門:“有什麼我能為您效勞的麼?”
“請儘快通知夫人到這裡來……”杜魯門一邊喘氣,一邊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眼淚掉下來,然後交代自己的秘書,“通知參聯會和內閣要員們來見總統最後一面。”
下午3時,正在節約俱樂部參加活動的總統夫人埃莉諾被告知總統已“昏迷”,很快她便接到第二個電話被告知要火速趕往醫院,專車嘶吼著開進俱樂部,然後飛一般地接走了她,所有人都預感大事不好,場面和炸鍋了一樣。
參聯會幾人正在商議南美用兵的事,接到杜魯門秘書的電話,彷彿一個晴天霹靂,將他們全驚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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