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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起來,幾乎連呼吸都要被滯住。

不敢再想,連一絲一毫都不敢觸碰,可偏偏處處都是她的影子,讓早已刻意忽略的傷口再度變得鮮血淋漓,直至潰爛決堤。

蕭渡撐住桌案,努力從這深不見底的痛意中抽離,過了許久,才長吐出一口氣,道:“叫個仵作過來,好好驗一驗,她到底是什麼時辰死得,又是怎麼死得!”

說完他便負手走了出去,院內秋色正濃,蕭渡卻只覺這天地萬物,只因少了一人在旁,竟在頃刻間就全失了顏色。

侯府高牆外,馬蹄聲“噠噠”而響,滿地的落花與枯葉上,正被印出一道長長的車轍。

元夕的一顆心也隨著馬車不斷顛簸,她望著侯府硃紅色的飛簷慢慢淡出,突然想起出嫁那日,她也是從這條路被送入侯府,那時她心中有忐忑有期盼有悵然,如今卻只剩一片荒蕪。

夏明遠斜眼瞥見她的表情,冷冷道:“既然走了,就不要再想了,這裡也沒什麼值得你留戀得。”

元夕轉頭直直看著他,那眼神中的不解與質問,竟令夏明遠覺得有些不自在起來。她似是下了許多決心,才終於開口道:“爹爹你能不能告訴我,把我嫁進侯府,真得是你的一步棋嗎?可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呢?”

夏明遠面色一變,竟一時覺得語塞起來,他轉頭避開她的目光,淡淡道:“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讓你做。”

元夕越發困惑起來,爹爹不像在騙他,可他一定藏了什麼重要的事沒告訴她,現在才會這般心虛。

她雙手無意識地攥緊衣角,過了一會兒,又問道:“平渡關那件事,真得是爹爹授意做得嗎?你真得想要蕭渡的命嗎?”

夏明遠似是有了些怒意,盯著她語聲漸硬,道:“這不是你該管得事!你只需明白,你是在我相府中養大得,無論如何,你都是夏家的女兒,你身上流得也是夏家的血,不管發生什麼,你只要記住這點就夠了!”

元夕失望地收回目光,內心卻更是一片茫然。離開他,只因不願在他和爹爹之間做抉擇,更不想爹爹有任何機會利用自己去對付他。可是馬車即將駛去的地方,真得還是自己的家嗎?

車伕將馬車趕得飛快,而車廂內卻只剩一片沉默,終於,馬車穩穩停在了左相府的漆門外。七姨娘聽到下人通報,早已等在院中,一看見元夕走出眼淚便止不住地流了下來,衝過去一把將她抱住,反覆唸叨著:“夕兒,我的夕兒……”

元夕將頭擱在七姨娘的肩上,覺得此刻依在她的懷中的自己,好像又變成曾經那個孤立無助的孩子,於是再無顧及地痛哭出聲,好似想將所有的委屈與壓抑全部宣洩出來。

夏明遠站在一旁,看元夕在放肆痛哭一陣後,又擦乾淚水,拉起七姨娘的手柔聲勸慰著。

他忍不住將她從頭到腳細細打量著,突然覺得,她和出嫁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少了些怯懦與自卑,卻多了堅強與隱忍,這一切竟是那人的功勞嗎?

他慢慢收回目光,在心中嘆了口氣,吩咐守在一旁的管事嬤嬤道:“去給小姐把屋子收拾出來,她要回府住幾日。”

那管事嬤嬤連忙應下,吩咐幾個小廝幫元夕將箱籠搬回房去,元夕讓李嬤嬤和安荷先回房替她收拾著,又陪著七姨娘回房和她一同用膳,兩人許久未見,自然一肚子話要說。七姨娘知道她此次突然回府必定不尋常,但卻不敢細問,只得和她聊了些府裡的八卦閒事,想要哄她開心。

兩人一直呆到日頭快要落山,元夕本想宿在七姨娘房中,但想著自己初初回府,還需先將房裡收拾妥當,便與七姨娘約定明日一早再來看她。

待她走回自己房中,李嬤嬤和安荷已經替她將大部分東西都擺好,元夕望著眼前再熟悉不過的佈置,忍不住鼻頭一酸。在侯府中的一切都好似做了一場夢,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回到這裡,好像只要躲在這屋子裡,外面的風雨就都與她無關。

這時,安荷從箱籠中拿出一個綢布小包,好奇地問道:“夫人,這是你一直放在枕邊得,現在需要拿出來不?”

元夕一望那布包,臉上立即飛紅起來,連忙一把將那布包搶回,又有些尷尬地掩飾道:“沒什麼,這個我自己處理就行了,我有些累了,你們先出去吧。”

李嬤嬤和安荷有些奇怪,但也不敢細問,生怕讓她再度傷心,只得囑咐了幾句注意身子的話就走了出去。

元夕仰面倒在床上,深吸一口氣,開啟了布包,望著眼前那個被他親手刻出的小人,終於無法抑制地開始想他:想他帶笑的眼眸,厚實的臂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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