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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只是簡單的儀式,卻被精心佈置了一番,顯得頗有些喜氣。老侯爺與趙夫人坐在上首,下方是蕭渡、元夕這些小輩,然後便是特意請來得門客與宗親,極少露面的蔡姨娘站在老爺身後,依舊是一臉淡然與順從,好似這場面與她無關。而老侯爺身邊還坐著一人,緋服玉帶,方臉闊肩,黝黑的臉上帶著幾分官威,正是特意趕來得兵部侍郎王守成。
王姨娘一見到他,淚水就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忙走上前去行禮,顫顫地叫了聲:“哥哥!”王守成也露出激動神色,卻不便起身,只默默擦了擦眼角,朝她點了點頭,將一切話語化在這對視之中。
蕭渡冷眼旁觀,站起身道:“今日是王姨娘大喜之日,我特意讓周總管準備了一些賀禮。”說完拍了拍手,周景元便領著一人抬著箱籠走了進來,王姨娘本是笑著,待她看清那抬箱之人,卻突然瞪大了眼睛,失聲喊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那抬箱之人抬起頭,竟是那日田莊的管事劉松,蕭渡道:“我見王姨娘與劉總管知交多年,便特地叫他來為您慶賀,怎麼有何不妥嗎。”王姨娘終於自震驚中恢復,攏了攏鬢髮,勉強掛上笑意道:“侯爺說笑了,我與劉管事不過每月報賬時有些來往,並不是太熟。”
“不熟?”蕭渡笑了起來,走到戰戰兢兢的劉松身邊,一字一句道:“不如還是劉管事來說說,這些賀禮是走得上交侯府的賬目,還是王姨娘私人的賬目呢。”劉松如遭雷擊,腳下一軟跪了下來,王姨娘臉色變得慘白,聲音尖銳地叫道:“無憑無據,侯爺怎麼能亂說!”
蕭渡卻不再說話只是看向元夕,元夕嘆了口氣,站起身道:“王姨娘知道我不懂賬目,便放心將田莊的假賬交給我,可我反覆看了幾遍,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後來我才想明白,田地收成應該受天災影響,可只是去年就整整一個月的旱災,這簿中的賬目卻無任何異變,說明這些賬有問題。但是我又怕是自己弄錯,便不敢太過聲張,偷偷找了人去查,結果卻查出田莊裡的一部分田地被偷偷轉租給其他佃戶,而收來的租子卻又以侯府的名義被放貸出去,這些都未記在賬簿之中。”
王姨娘用驚異的目光死死盯住她,隨後又轉為怨毒,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會栽在這個涉世未深的丫頭手裡,她忍不住朝後退了兩步,正在思索該如何解釋時,蕭渡又開口道:“那麼王姨娘能不能告訴我,這些私賬到底被用在了什麼地方?給了什麼人呢?”他一邊說,一邊將眼神朝王守成身上瞟去,王守成本來還震驚之中,此刻卻被生生看得一個哆嗦,忍不住站起喝道:“侯爺這是什麼意思?自從淑瑤進了你們侯府,一次都未回過家門,難道你還懷疑這錢是被王傢俬吞了嗎?”
蕭渡卻不緊不慢地道:“王侍郎又何須這麼快撇清關係,王姨娘既然設了私賬,就肯定另有賬簿記錄,我相信,只需在她房中搜一搜就能找到,而王侍郎你這些年平步青雲,上下打點出手頗為大方,不知又是哪裡來得銀子呢?”
王守成被他說得啞口無言,面色十分難看,直直跌坐在椅中,王姨娘終於反應過來,帶著冷笑在廳內掃視一圈,道:“原來如此,所謂立我當側室,不過是一個局,你們想在眾人面前逼我認賬,還要引我哥哥來做見證,讓他理虧。你們好狠,好狠……”她目中露出的絕望之色,再也無法保持姿態,彎著腰哭喊道:“沒錯是我做得!是我私設了賬目!但和我哥哥無關,都是你們逼我的,是你!是你!”她用手指向老侯爺,又指向一直冷眼看著這一切的趙夫人,突然瞪大了眼道:“是你!是你安排的詭計!這些年,你害我害得還不夠,還要把我逼到絕路你才安心!”
趙夫人居高臨下斜睨她一眼,隨後懶得再看她,慢慢端起一杯茶輕抿,蕭雲敬這時卻大聲喝道:“夠了!若你只是藏些私賬,念在你在府裡多年的操持,念在與王兄的多年交情也不會為難你。只是想不到你為了掩蓋你的醜事,竟會做出謀害主母這般大逆不道之事!”
王姨娘抬起蓄滿淚水的雙目,呆呆地望著他,過了一會兒,才道:“謀害主母?我何時謀害了誰?”
蕭渡上前一步,臉色陰沉道:“還要狡辯?你見我讓元夕幫你管賬,怕會讓她發現了其中的蹊蹺,先是百般刁難,後來見拖不過便給了她一本假賬簿。誰知她竟認真起來,要去田莊檢視,你生怕她看得多了會醜事會藏不住,便買通了容翹,讓她在燈火中下毒。誰知陰錯陽差,元夕竟沒有死成,你怕容翹會不小心說出真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她殺掉滅口!”
王姨娘髮髻散亂,猛地搖頭,尖聲叫道:“我沒有!我沒有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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