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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
這也是她執意離開的緣由。
她離開北襄時,隱隱中,感覺有一道幽傷而灼熱的目光一直在暗中注視著她,可是,即便是有這種感覺,她還是頭也不回地離開,對於他來說,她是絕情的。
現在,一看到海棠花,她隱隱就有一絲心痛的感覺在心底間蔓延。
“美,很美,裴皇后,原來你也喜愛花卉,與定初也算是知己。”
裴皇后微笑著點了點頭,走到十幾盆木蘭花邊,幽幽道,“這些花我栽種了十幾年,外面院子裡還栽種了許多,不過,整座長樂殿以木蘭,君子蘭居多。”
“相對而言,裴皇后你應該更偏愛蘭花一些吧。”
“談不上偏愛,只是想贖罪罷了。”
雲定初聰明地沒有介面,因為,她已經隱隱地感覺到了這位高貴的皇后要給她說什麼要緊的事。
剛入長樂殿,樂攝王就帶著白君冉去了書房,而離開前,白君冉向她役來了意味深長的一瞥。
她從他的眸光裡,看到了隱隱的擔憂。
他在擔憂什麼?是怕這位高貴的裴皇后會對她不利麼?不,不是,直覺告訴她,白君冉是怕她無法接受一些事。
裴皇后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壞女人,再說,她雖貴為皇后,在如今的荑國來說,她的這種身份早已是四面楚哥,危險重重。
除了能在這座長樂殿中無所事事,養花弄草以外,似乎她與真正的皇后有著天差地別。
樂攝王也是,堂堂的君王,身邊除了有白君冉可以差譴,似乎手上已再無更多的兵將可以調譴。
一代帝王的悲哀就在於此,任何事無法自己做主,出口的話如果成不了金玉良言,可還有君王的半絲威儀?
“你瞧,這葉片。”纖長的玉指輕輕地撫摸著那一片片光滑玉潤的葉片。
“這厚實光滑的葉片直立似劍,象徵著堅強剛毅、威武不屈的高貴品格,而這些花瓣,它豐滿的花容、豔麗的色彩,象徵著富貴吉祥、繁榮昌盛和幸福美滿,多美好的君子蘭。”
當目光停留在不遠處那株木蘭花上時,她幽幽叨唸出一首詩,“膩如玉指塗上朱粉,光似金刀剪紫霞。從此時時春夢裡,應添一樹女郎花,這花讓我想到了替父從軍不怕困難的巾國英雄木蘭,而關於木蘭的故事,還曾有這樣的一個傳說,在江西廬山有兩戶人家,一戶有個男孩叫阿木,一家有個女兒叫阿蘭,這兩戶人家男耕女織,狩獵捕魚,過著和和美美的日子。一天,城裡王府老爺出來巡獵,看中了阿蘭的姿色,便差人搶進府裡。阿木聞知,偷偷溜進王府院,帶著阿蘭一起逃跑,不幸被王府發覺,派人追趕。阿木和阿蘭逃到渾江畔上的望江崖,被逼無奈,雙雙投身江底。他倆的父母把阿木和阿蘭從江中打撈上來,葬在望江崖的叢林中。第二年春天,望江崖上的密林間長出了奇異的木本花樹,雌雄同株,花香沁人,十里不絕。據說,這便是阿木和阿蘭的化身。當地人們為紀念這對堅貞不屈的年輕人,給這棵花樹起名為”木蘭花“,只要一想到這個傳說,我便憎恨那名強娶豪奪的王府老爺,是他硬生生拆散了阿木與阿蘭這對恩愛的男女,這些年,我一直後悔著,因為,我就是傳說中那個可恨的王府老爺,這麼多年了,我深深的自責著,定初。”
說到此處,她眼眸裡淚光閃動,激動的嘴唇顫動,一把緊緊地握住了雲定初的手,緊緊地攫住,深怕她會飛了一般。
“你能原諒我麼?”
雲定初沒有說話,因為,她已經猜測到了一些事。
“裴皇后,定初惶恐,不知你話中之意,還望明示。”
明示?
裴雅姿驚覺自己失態,趕緊擦去了眼角不斷滾出的淚珠,清了清嗓子,慢悠悠道。
“我與你的孃親史湘雲本是舊識,不僅是舊識,可以說,還有一些遠房親戚關係,只是,自從,我的出身比她要高貴些,你的孃親家境貧寒,十歲那年,父母雙亡的她被送到了我們裴衣,我永遠記得,在那瓊花盛開的季節,我在院子裡與丫頭們踢鍵子,有一個僕人領了一個丫頭進家門,我看那丫頭生得漂亮,又見她口齒伶俐,便收她做了我房裡的丫頭,湘雲她原來唸過一些書,也算知書達禮,朝夕相處後,我才發現自己的性格與她有許多相似之處,日後,咱們的關係越來越好,我把她當成了一生最好的知己,我被選定太子妃那日,她給我喝了一夜的酒,醉酒的她告訴我,說挺羨慕我的,而她一生勞苦命,我同情於她的遭遇,我與長樂殿下大婚那日,央求爹爹讓湘雲與我一起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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