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誰為王者 第三百七十八章 尋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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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星月決公開天下，這樣的做法，對於星月教而言，那絕對是一個致命的衝擊。

星月決的強大，就在於其高出其他功法一倍有餘的靈力量，若人族所有宗門都學會了這一招。毫無疑問的是，人族各宗的實力，都將得到難以估量的提升，星月教，卻將失去自己最大的優勢。

楊毅當然明白，可星月教當初的覆滅，就是因為人族各宗之間的隔閡。星月教的強大，反而成了被滅的根源。若人族大同，對於其他宗門的強大，沒有那麼多的窺視，星月教也不藏著掖著，又豈會有那樣的慘劇？

自古得天下易，安天下難。人族各宗，只想著自己的利益，不到萬不得已，甚至不願意將自己宗門的絕招暴露人前，人族又怎麼可能變得更加強大？

公開星月決，楊毅這個決定，只不過是拋磚引玉，但其他宗門會怎麼做呢？這誰也不知道。

再有，感應到自己應劫在即，楊毅也想做一些自己最後能做的。人族真正的強大起來，應當會少了許多的孤兒吧。

就好像自己，好像自己的那些弟子，好像當初空城中蹣跚追逐自己的小孩，那樣悲劇，在心裡，就是一生也難以磨滅。

磐巖府，殷九妹看著千千結，人魔之爭那麼多年，有那一次，敗得如此之慘？說起來，血魔洞與無神道駐地被毀，應該是自作自受，血奴成為他們最大的戰力，也同樣成為他們慘敗的根源。

暗自嘆息一聲，如今磐巖府成了三大魔宗勢力最強的，可殷九妹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意思，只希望這一戰之後，東古大陸能平靜得就一些吧。

“報……宗主，第一盟盟主楊毅來了。”

正當此時，磐巖府弟子急匆匆跑了進來，說出的話，卻讓殷九妹一驚。

楊毅來幹嘛？莫非，還要殺入磐巖府中？秀眉微蹙，遲疑了一番，殷九妹還是向著洞外走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殷九妹相信，若是楊毅一人，自己也並不是毫無應對之策。

不錯，楊毅來了，離開雲鏡山便一直向著磐巖府而來，他要弄明白，顧纖靈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做出那些反常的舉動，甚至殺了離露雪。

磐巖府外，楊毅一人靜靜的站著，在他面前，磐巖府數千弟子寧神戒備，如臨大敵。

殷九妹走出磐巖府，看著眼前的陣仗，又看了看楊毅，沉聲道：“第一盟盟主，不知到我磐巖府，所為何事？”

“我想知道，靈兒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微微抬頭，凝視著殷九妹的雙眼，楊毅沉聲開口。

“咯咯……傳聞楊盟主與離露雪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卻沒想到，才這麼點時間，楊盟主就跑來詢問顧纖靈的訊息，當真出人意料。”

殷九妹笑得嬌媚，言語卻是帶著刺，讓人聽了好不厭煩。

可楊毅沒有多餘的動作，甚至沒有出聲反駁，就那麼一直盯著殷九妹，只看得磐巖府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好，我告訴你。”

目光偏向別處，楊毅的凝神，竟讓人不敢直視。

揮了揮手，讓門下弟子都散開，殷九妹隨手一動，磐巖府外茂盛植被，卻是自行組成了兩張座椅。隨即往這座椅上一坐，殷九妹淡淡的道：“她曾為了你，自願來到這裡，也曾為了你，決心赴死。”

只是這一句，便楊毅心中一顫。為了自己，自願來到這裡，為了自己，決心赴死？

“石娘你不陌生吧？正如冷千殺死前所說，它的話，信得也信不得，到了如今，也沒有人知道它真正的目的，甚至，就連無神道的人，都不知道石娘從何而來。”

“在你前往無淵的時候，石娘以幫助你渡過危險的說辭，讓顧纖靈自願來到我這裡。後來，身中化精散的她，又拒絕一切治療，哪怕得到了雲天宗聖木，也根本阻止不料她老去。”

“便是那個時候，石娘給了一禮丹藥，讓顧纖靈服下。於是，那雲天聖木，便進入了顧纖靈的體內，保得她一命。”

說到這裡，殷九妹看了看樣子，微微低頭道：“楊毅，能讓兩個女人為你做到如此，便是我，也不得不高看你一眼。”

“沒有了嗎？”

對於這一句，楊毅只當沒有聽見，回了一聲，盯著殷九妹的那雙眼睛，卻沒有半分移動過。

“顧纖靈醒過來了，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個時候起，她便總是跟著我，對於我的的命令，無論是什麼，都會去完成。”

“所以，我們把把她當做了籌碼，在關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