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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桓跟店主人兼職店小二的漢子鬧得不可開交,好半天才平息了怒氣,老闆娘則趕緊上來息事寧人,說盡了好話,額外又煮出了十個雞蛋,給楊桓和裴乾坤帶在路上作為乾糧,楊桓才狠狠瞪了店主人一眼:“宰相肚裡能撐船,哥今天就放你一馬,但是你要記住,以後一定要注意食品安全,否則我就到消費者協會去告你!”
店主人受了楊桓超過幾十倍的酒資,雖然不知道什麼是“消費者協會”,卻只能賠笑答應。裴乾坤正在一旁看熱鬧看得有趣,突然面色一凝,頭也不回的沉聲道:“左小樓,虧你還是江湖上頗有一號的人物,怎麼說出的話也能毫不變色的吞回肚子裡嗎?”
楊桓心中詫異,只聽得身後傳來左小樓的苦笑聲:“裴兄,非是奴說話不算,實在是我樓中姐妹心中憤憤不平,硬說裴兄的馬車裡藏了不該藏的人,連帶奴都一起懷疑在內,一再被稱呼為內鬼。奴心中焦躁,奈不得冤枉,只好帶著本門姐妹追了上來,為自己洗清嫌疑,還請裴兄不要見怪。”
楊桓回頭一看,十幾匹馬正立在官道上,馬上盡是些橫眉立目的蒙面女子,左小樓一馬當先,眉眼彎彎的朝裴乾坤解釋,也不知剛才一番話說得究竟是真是假。
裴乾坤哈哈一笑:“左小樓,你我是江湖上同等級數的武者,雖然從未交手,不過初次見面,已是惺惺相惜,裴某自然無所懷疑。既然是貴樓的姐妹們不肯釋疑,不妨去到我的馬車中仔細搜上一搜,若是搜到你們要找的人,裴某立刻揮刀自裁,將項上大好頭顱自行摘下謝罪,絕無反悔!”
左小樓連連苦笑,突然飄身下馬,款款走到酒家桌前,挨著裴乾坤坐了下來,用壺中滾沸的茶湯清洗過一隻瓷碗,自斟了一杯渾濁的村酒,雙手捧至裴乾坤面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我各為其主,小樓去而復返,實屬情迫無奈,其中曲折蜿蜒,卻是和小樓沒有一絲干係,小樓只不過是個引路人而已。就算小樓不帶著胭脂樓中姐妹一同前來,短則幾個時辰,多則三天兩日,她們也會自尋了來,所以小樓暫且做個惡人,引路追至此處,還請裴兄不要掛在心上。”
裴乾坤接過左小樓奉至唇邊的酒水,一飲而盡:“左小樓快人快語,裴某佩服。”
裴乾坤喝完酒,站起身面對身後的幾十名胭脂樓女殺手,意態豪雄道:“你們這些孃兒,要麼去搜一搜馬車內有無藏人,要麼趕緊回去,須知我裴乾坤並非信口開河之輩,我說這裡只有我和楊桓兩個人,每一個字便都是實心的,你們相信便罷,若是不信的話,咱們就手底下見個陣仗吧!”
裴乾坤這番話說得有軟有硬,女殺手中為首的一位眼露遲疑之色,左小樓見狀面露不耐之色:“你們菖蒲堂的人慣來這樣畏畏縮縮,我說話你們不信,現在讓你們搜,你們又擺出猶豫的架勢,到底要怎樣才肯相信我說的話?”
馬上一名為首的女子厲聲道:“左護法,虧你還是我們胭脂樓的元老,怎麼這時卻為別人說起話來,當著外人如此落我們的臉面,你當真不懼怕我樓中的律法不成?”
左小樓聽那女子提起樓中律法,面上明顯露出一絲驚懼之色,不過很快掩飾起來,怒聲道:“非是我有意袒護外人,我們追逐姓李的多日未果,如今他已經悄悄潛會蘇州城中,你們卻再三不肯相信我說的話,一意追到了這裡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不說,還要信口雌黃汙衊於我。也罷,為了撇清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這事兒我不管了,隨你們的便吧。”
左小樓拿起桌上酒壺,氣呼呼的一飲而盡,拈起桌上菜盤中的一條青菜送入口中,擺明了不想再管這檔子事。馬上為首那名女子明顯鬆了一口氣,趾高氣揚道:“裴乾坤,你也算是江湖上有一號的人物,這趟毫無道理的架起我們胭脂樓的樑子,救走我們樓主點名要的人。若你你肯將人交出來,我可以當做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若是……”
裴乾坤年紀雖小,卻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之前一再在左小樓面前放低姿態,一方面是不願意和自己同一級數的高手生死相拼,兩敗俱傷,另一方面也是顧及到溪琴指的安危。不過此時被那女子一番話所激,暴烈脾性發作,再也顧不得許多,怒極反笑道:“你說得對,你們要的人如今就在我的馬車裡,你們有能耐的話儘管將人搶走,否則就要把性命留在這裡!”
楊桓心說壞了,這個野猴子早不犯渾晚不犯渾,偏偏在這個時候中了人家的激將法,李昊明明不在這裡,這個傻子偏偏還要講屎盆子往自己腦袋上扣,果然是不作死就不會死,我可得好好勸勸他,否則連累我受苦不要緊,牽帶著琴指遭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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